他连忙摇头,想抱住她才发现铁链碍事,正要用法力将链子碾成齑粉,少女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那水红色的唇瓣挑起一丝缠绵悱恻的笑意,“今儿个链子要是断了,你就别想碰我了。”
青年这下不敢动了,毕竟这种程度的铁链,他稍一施力必然会断成两截。可身体四处被淫毒侵蚀,得不到疏解无疑是在受刑,隻好低声央求她:“娘子,心肝,你摸摸我,帮帮我吧”
就这样叫了几声,理智都在崩溃的边缘也没见少女有动作,他倏而福至心灵唤了一声“姐姐”。见她身体一僵,他立即来了精神,黏糊糊地又喊了一声“姐姐”。
恍惚间有股挫败感油然而生,她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嘴上却仍不饶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双手施恩似的摸了上去:“自己运功就能逼出去的毒,非要我帮你解”
她的指尖微凉,掌心却有热度,指甲刮过茎柱上凸起的经络,饶有技巧地搓动茎身,揉捏龟头。
青年不由打了个颤,喘得厉害:“呃——姐姐姐姐的手好舒服”
她本被这几声姐姐叫得晕乎乎的,突然想起什么,重重在他胸肌上掐了一把:“你还敢不敢勾搭寡妇?那么多女子围着你看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勾搭她!”江弥急了,腾得一下坐了起来,那双明亮的凤眸里充满了担心被拒绝的委屈和惶然,“其他人看不看我有什么打紧,我又不在乎我隻想你看我,隻想你一直看着我!”
仿佛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发作不得无处卸力,无奈中又生出几许怜爱。她呼吸一乱,鬼使神差地吻了过去。
她的吻如春风,本应唤醒的是柳枝,没想到唤醒的却是野兽。一切挣扎无望的焦躁和求而不得的恐惧都蓦然远去,那野兽粗暴而急切地叼住她的嘴唇,带着热切的情欲,也带着苦苦压抑后的爆发。邀月被他咬疼了嘴唇,吮麻了舌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那野兽就沿着这条旖旎的银丝,从下颌、脖颈一路吮向衣领下的蝴蝶骨。
“你、你给我躺回去!”
饥肠辘辘的野兽用视线描摹着她的脸颊,后背线条的每一次起伏,都充斥着无处纾解的渴念与欲望。他声音暗哑地央求:“姐姐……姐姐,我难受得紧,你再动快点……”
“闭嘴躺好”她左手抵着他胸口把他堪堪压回去,右手则加快速度,细长的手指甚至擦过那顶端的小孔,引得青年一阵战栗,溢出的汁液沿着茎体一直滑落到腿间卵囊之上,每一次上下抚慰都能带来啧啧水声。
邀月“任劳任怨”地撸了小半个时辰,前液流了满手,他却仍没有射的意思,一颤一颤好像挑衅似得对着她吐水。看得她面红耳赤,不轻不重地扇了那通红的孽根一巴掌:“驴鞭玩意!”
谁知就这一下,青年低吼一声,骤然绷紧全身肌肉,连阴囊都抖了两下,肉茎狂烈颤动着射了出来!她墨色衣袍上被射了好几股,白浊在黑衣上格外刺目,宛如漆黑树影中开出了几点白花。她看着这满身狼藉和那重新硬起来的凶器,又羞又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