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忍无可忍,猛得将铁链震碎,揽着少女发狠似的亲吻。唇舌火热缠绵,啃咬吮吸她的唇瓣,一颗一颗舔舐贝齿,又用舌尖抵在她敏感的上颚处,前后来回勾扫。
强烈的酥麻感从口腔直衝头顶,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把她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邀月被他咬得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肌肤浮起一层薄而旖旎的粉色,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咽声。
“你嗯——疯了吗”
“是疯了”他不依不饶地埋在她颈窝里反覆啮咬,烙上自己的痕迹,“早就为你疯了,还要怀疑我”
——江弥今天虽然有点委屈,但更多的却是高兴:邀月是不是很在乎他?算不算吃醋呢?
他熟练地剥开她的衣物,手指游弋到她的臀缝,挤进两根手指,来回调弄,耐心扩张后又多加了一指。邀月闭着眼,咬着他的手臂发出小兽一般的呻吟。充血的花珠被无意间戳到时,呻吟陡然变成了泣音。
“链子断了,还能碰你吗?”青年低头吮咬她的后颈。
少女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你、你少废话……再快一点……呜——”被三根带着硬茧的手指同时侵袭要害,她在鼓胀到炸开的快感中急促地叫出声,蜜穴涌出一股清澈的、微带粘稠的热液,从男人的指缝间源源不断地往外渗,把身下的被褥打湿了一片。
青年俯身拨开少女脸上的乱发,只见她面颊潮红,眉头可怜地蹙着,眼角有些许泪花,从微张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嫩红的舌尖。他觉得自家娘子简直无处不鲜活可爱,从头髮丝到脚趾尖都是自己钟情的模样,如痴如狂,甘愿沉溺。
“娘子……啾——有没有想我?”
他的吻从额头、眉梢、嘴角,湿热的舌尖一路沿着脖颈蜿蜒而下直至叼住右乳那颗嫩红的粉樱,含在唇齿间,用舌尖来回拨弄戳刺。
“想啊”她的声音是高潮过后的沙哑,礼尚往来捏了捏那手感绝佳的胸肌,“我怕忘魂针突然被人取出来,还怕你失忆了到处惹事”
她突如其来的坦诚简直令某人欣喜若狂,那坚如烙铁的孽根又涨大了两分,表面青筋跳动,迫切想要衝刺攻伐,按着少女的腰肢,猛然顶了进去。
才一进去邀月就察觉不对劲了,穴口被撑到极限,入侵的巨物带了一圈光滑浮凸的硬珠,在花心处来回研磨。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有多强烈,与之相伴相生的快感就有多强烈。
“这什么东西啊!拔出去”
“娘子明明喜欢”他咬紧下颌,手臂爆出青筋才堪堪止住那股射精衝动,“呼——刚进去就夹得这么紧”
他忽然抬手一挥,重重迭迭的床帐掉落,露出一面镜子来。他就这样将少女面朝外抱在怀中,敞开双腿架在自己臂弯,迫使她看着镜中纤毫毕现的人影。
“我早就想弄一面镜子”他吻了吻她的耳廓,“娘子快看,我们连在一起”
邀月双眼迷离,但仍能清晰看见镜中少女被身后高大男子端出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穴口殷红的皮肤被撑得极薄,成了一圈微微透明的浅红,紧箍着非人般粗大的赤红柱身,与白里透粉的臀肉对比鲜明,隻消看上一眼便让人血脉贲张。
“混帐,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她羞耻地扭过头,不看镜子。可他偏抱着她往镜子前面凑,根本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