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愧是个傲慢又冷漠的人,却对待他有不同寻常的温柔。
在谭恒殊跟他耍脸子的时候,他会主动去讨好,无论是去寻找天地灵宝还是笨拙的寻找话题。
现实中的谭恒殊很想回应他,可是每每谭恒殊在现实中回应乔愧,乔愧就在下一瞬消失,他能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很不对
他越发沉默日渐癫狂,他的修为一日千里,他赶过了超凌霄子,上一任的剑道魁首凌霄子太他剑下走不出五招
他日复一日的循环着梦境。
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又是个为情所困的疯子。
乔愧顿感天旋地转,两手被子摁在床头两侧,乔愧中过媚毒的身子愈发敏感,娇弱,吃不得疼,谭恒殊攒住他的力道顿时使他腕间刺痛:“嘶一一。”
乔愧皱起了眉,眼中有一层细碎水光还自认狠戾地看向谭恒殊,却对上一双阴郁发红的眼。
他有些愣住了,那双在记忆中总是温和,柔美,半垂着的美目如今眼尾与下眼脸发红,眼眶分明未有怒张却也能瞧出其中怒意,原本透亮似水晶的紫色眼曈都变的浓郁,其四周延出无数红丝,与一圈红晕。
凶如罗刹,媚如艳鬼。
乔愧的话哽在喉间又咽了回去,他心脏跳动愈来愈快,苍白的脸与双耳速透出红,耳尖像要滴出血,乔愧心里想现下谭恒殊看上去不太对劲,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乱讲话的好。
乔愧默默地窝下了头,别开头,错开眼。
谭恒殊盯着乔愧,看着乔愧回避他的模样只今他愈发陷入癫狂。
此刻的谭恒殊像掉入沼泽又被藤蔓纠蔓还在鸣叫的美丽小鸟,他想叫他的主人回头看看它,夸奖它的歌喉甜美,羽毛漂亮,抚弄它的羽毛,摸摸它的脑袋,下巴与它每一寸的羽毛。
谭恒殊想念着乔愧,渴望着乔愧。
可主人不会回头看已经抛弃的小鸟,那怕只要他回头,小鸟那怕折断翅膀也扑出深潭来到主人身边,也不会有人再要小鸟。
乔愧也不会要谭恒殊了,那怕他愿折断傲骨做回炉鼎,恐怕乔愧也只会羞辱他后逃走。
谭恒殊的脑子还是响着起那一句玉佩是送给妻子的,从前的记忆又开始播放乔愧给他带上玉佩的画面。
温暖的玉石如今被吊在他的颈部之间,紧贴着他的肌肤,随呼吸与衣物摩擦,挤压感更加明显。谭恒殊喜欢那玉石对他挤压,这种感觉让他能无时无该感受到那块象征妻子身份的玉佩,感受着乔愧曾经可能有过的爱意,他恨不得将玉佩嵌入身体…
他愿意当乔愧的妻子,他是乔愧的妻子。
不,不是。
谭恒殊的耳边又想起来了乔愧叫他将玉佩交出的声音,谭恒殊面色变得扭曲起来。
不能,不能谁都不能叫他把玉佩交出来,玉佩是他的,他是乔愧的妻子。
他谭恒殊是乔愧的妻子!
可是乔愧叫他把玉佩交出来的呀呀,顿时谭恒殊心口像被热水浇过留下水泡,又被人毫不留情地用长针挑了破,熟透的心流出酸涩的水,每跳一下都疼痛无比,却又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那滋味痛不欲生,却又谭恒殊叫甘之如饴。
他从不后悔也不会后悔爱着乔愧,他是主人的小狗,他主人的小鸟,他会永远跟随主人,他会撕碎一切敌人,破开污泥沼泽。那怕鲜血淋漓,漂亮的皮毛,美丽的鸰羽变得残碎不堪他也再所不惜。
谭恒殊豁然开朗,如果爱人会逃离,就用长链系颈,打造囚笼灿金,如此永不分离。
没关系乔愧不愿意让自己当他的妻子,那就让乔愧来做他谭恒殊的妻子吧。
乔愧的脸被单手掐住,削瘦的面颊被按出两个陷入的指坑。
乔愧皱着眉要去抵抗那双像铁钳的手,他像被捕住的小动物,已经被铁网捕获却还奋力挣扎。
但乔愧连眼睛都来不及聚焦就感唇上覆上柔软饱满的肉感,像有人用羽毛抚过他的唇瓣,他的唇瓣敏感,一阵酥麻从唇瓣荡开似要沁入大脑。
随后便是粗暴的碾压,唇舌化为刀枪剑戟冲开敌方死守的城门,耀武扬威,长驱直入。
谭恒殊在乔愧口中攻城略地,乔愧只感到自己的舌头被迫与谭恒殊的舌头纠缠。乔愧唇舌被绞出各种形状,他忍不住躲避着,舌根发酸,口中分泌唾液,忍不住向后躲避挣扎,却被谭恒殊死死控制。
乔愧艳红的舌被带出口外,透明的汁液顺着圆顿的舌面滴落像红色的花瓣积攒露水又滴落,有着糜烂又猎奇的美感。
乔愧此刻已泪眼朦胧,但他神思清晰,稍有机会就要报复,谭恒殊后撤瞬间他抬起身子在谭恒殊稍显惊讶的眸光中贴上了他嫩红的唇。
搅的谭恒殊的心似一锅乱粥,浮起快要将他心脏炸开的欣喜。
下一谭恒殊就感唇间剧痛,情理之中,意料之内,乔愧像一只被人冒犯了的小狼,要将仇敌冒犯他的部位撕扯的七零八落。
血液从谭恒殊破损的唇瓣渗出,两唇摩擦,在两人的口齿之间荡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和一股诱人的香气。
谭恒殊是完全成熟的顶级炉鼎,千年难出一个,他的气味乃至血液都对人有着异样的吸引,凡人难以抵抗修仙者亦无法避免。
乔愧心中快意非常,香气引导着他的生理的快乐,谭恒殊的惨状使他心里快乐,报复的快感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乔愧愉悦的眯着眼故技重施,伸出舌去够谭恒殊的舌,想要啃咬那细嫩的舌头叫他为自己耀武扬威的行为付出代价。
却不想下一刻就被的反客为主,舌头再次被纠缠,嘴也被迫张开了来,为避免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也不敢再用牙齿去啃咬谭恒殊了,却不想谭恒殊竟咬在了他的舌头上,有血流出。
几乎是瞬间乔愧眼泪就溢了出来,谭恒殊咬的伤口并不大,就如同平日里自己无意咬着般大小,但舌头敏感,更别提如今的乔愧比常人更怕痛些。
乔愧几乎要恨死谭恒殊了,忍无可忍地叫骂道:“谭恒殊你是不是有病?要杀便杀!我已然说了再不相见了,如今你竟还要侮辱我,羞辱我很好玩是吗?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狗!你怕是都被凌霄子肏烂了吧,你要是发情你就去找别人!我想不少人都愿意要一只发情母狗!”随后他又讽刺的笑了笑,一脸嘲弄:“毕竟你长得还是挺好看。”
谭恒殊一个炉鼎短短百年就能成为仙门弟子中的魁首,乔愧虽说心里清楚这并不是靠卖屁股就能做到的事情,但他就是要以最龌龊的想法最恶毒的语言去想去说这个背叛他的贱人。
在他心里谭恒殊与凌霄子必然是有一腿,故乔愧这么说谭恒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失偏颇。
乔愧高高在上,妄图占领道德的高地戳断谭恒殊的脊梁。
谭恒殊也笑了,乔愧的虚张声势更显出他内心慌张,想必也感觉出来自己对他的情欲,意图,且并不想居于下位。
若是在乔愧没有说出要收回玉佩,恐怕谭恒殊这个疯子应当也不会产一定要在上位的想法,可如今已然不同了,谭恒殊希望能完完全全的占有要乔愧的身体与他和二为一,水乳交融,乔愧无法反抗做他永远的鸡巴套子这样他才会安心。
谭恒殊沉默着什么也没说就将两根纤长的手指捅进了乔愧的花屄。
乔愧还没来得及震惊自己的花屄已经被人发现了,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在出倒对手扒了人家裤子看人家下体的人,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谭恒殊可能早就看过他的身体。
乔愧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花絮,浑身就跟着颤,跟着身体的颤动柔嫩的奶子晃荡上下抖动着,腿部有些抽搐,花屄收缩像呼张的小口溢出淫水,花屄与他的主人离了心奋力的讨好进入的敌人。
乔愧妄图控制住自己那令人厌恶的看似柔弱的,却又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的器官但控制不住只会夹得更紧。
脸上泛出大片红云他狠狠瞪着上方的人用脚去踹谭恒殊,伸出手就是扇在了谭恒殊的脸上,他一点劲儿也没收,恨不得这一巴掌能将谭恒殊打死。谭恒殊躲也没多,直直的对上这一巴掌,脸都被扇的偏向一边,别再耳后的长发被打的垂落在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他白皙的脸上,可他一点也没有生气。
乔愧看见谭恒殊的笑容逐渐扩大,谭恒殊转回头此时的表情十分愉悦。
他笑得很漂亮,像一朵绽开的花,脸上的巴掌印并没有减损他的美丽,反而衬的他的脸蛋越发瑰丽,美艳。
可乔愧根本无暇欣赏他的美丽,打完谭恒殊的手带着一阵发麻,手部绵软,踹向谭恒殊的脚被谭恒殊钳制住。纤长的腿被折叠莹润的脚晃在半空,乔愧的花屄被狠狠贯穿他整个人被钉在床榻上,他感觉到疼痛,身子轻轻地抽搐,两只手在附近不断地摸索着可以攀抓的物品。一手攀抓住了谭恒殊身上单薄的衣裳,一手攥住了身下的绸布。
乔愧一瞬失了神,他的脑中嗡鸣痛觉与快蛋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依然承受不住,泪水快速地从眼中涌出。
谭恒殊看着乔愧突然想起了从前在谭府中在下了雨之后,雨水与泥草交织的气息中,在地面沉积的水洼里,破碎的蝴蝶躺在其中展开翅膀变得稀烂,却还在轻轻颤动,想要飞起。
当初孤独的谭恒殊选择了将蝴蝶据为己有,如今他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谭恒殊俯下身子亲吻着乔愧流着泪的眼,谭恒殊的手将乔愧钻着绸布的手完全覆盖住。
谭恒殊满意的欣赏着乔愧此刻是迷茫,失神的面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发情的狗,所以我现在只想把你肏烂。”
在恍惚中乔愧刚回过一点神就听见谭恒殊说的话,乔愧刚想继续骂他,就感觉整个人被谭恒殊抱起,乔愧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发麻,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谭恒殊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