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总能助长欲望。
性欲疯狂滋生,两人如同发情的野兽,呼吸粗喘,厮磨难耐。
呼吸喷洒在身下人的脸上,相铃声音沙哑,带有厚茧地大手暧昧辗转男人温软的唇。
“夫郎,你的翘鸡巴好硬好烫,烫的妻主我想狠狠肏进你发浪地小屄,把你嫩肚皮射大,射满。让你明天含着满满一肚子浓精去敬茶,让他们看看新进门的夫郎多么骚浪。”
许澹浑身一颤,脑子里不由自主顺着女人的话开始幻想,幻想明天敬茶,作为新婚夫郎的他骚浪地含着妻主满满的浓精,自己努力夹着屁股,缩着小屄,尽量动作缓慢,腥浓滚烫的白精却还是顺着大腿内侧根部缓缓流下。
“唔啊……”
“不,不要……嗯哈,好痒……”
许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子烫的厉害,后穴也酸痒的紧,似乎还有什么液体从后穴中流出。
相铃凭借过人的视力,凝视着新婚男人白嫩羞红的脸,一阵恶感疯狂滋生。
仗着身体魁梧,相铃将男人死死压住,大手却突然探进男人不断发骚的小屄。
“呜啊……”
许澹没有想到,女人竟然这么直接,粗糙滚烫的手指直直插进了两根进去,他原本想呵斥女人的鲁莽。
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爽到浑身颤抖,甚至鸡巴也被刺激到射出来透明白精。
耳边是女人恶意的笑,许澹赤红着脸,鸵鸟般将自己埋进女人宽阔的胸肌里。
相铃却意外地直起身,她大刀阔斧地解开亵裤,将自己早已硬挺地鸡巴释放出来,她双腿跪在男人两侧,目光俯视男人,单手撸动着粗大炽热地肉棍。
许澹迷蒙地双眼望向女人,他的整个视线都被女人粗硬透红地鸡巴占据了整个心神。
相铃不断撸动鸡巴,鸡巴的快感如同绵密地泡沫般,紧紧包裹着她。
相铃瞧着男人满脸痴向地瞧着自己的鸡巴,开口柔声诱哄,“唔,想尝尝吗?妻主的小浪货。”
许澹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觉得女人的鸡巴十分美味,等他意识清楚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女人的鸡巴放到嘴巴里了。
身体上方是女人舒爽地叹息声,嘴里是她滚烫粗硬地鸡巴。
浓浓地檀腥味不断刺激着味蕾,使他口中的津液迅速增多,条件反应般吞咽起来。
这让相铃更加舒爽,男人的小嘴如同一个小小的鸡巴套子,香软的嫩舌不断轻搔龟头柱身,甚至连他小口吞咽口水的动作也使得自己爽到想粗暴插烂他的嘴。
相铃双目睁开,欲望使她的双眼多了层阴翳,她猛地推开完全痴态的许澹,男人的小嘴瞬间脱离自己粗红地鸡巴,甚至连带着许澹口中的液体。
她趁许澹没反应过来,直接将男人身体翻转过来将他的腿对折让他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早就喷溅淫水的骚洞。
殷红色地洞口不断翕合,晶莹地液体沾上穴口如同会呼吸地肉洞。
相铃双目通红,猛地将鸡巴全部插入进去,身下人被激的高亢一声,男人细弱地脖颈如同饮戮就义的天鹅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优美弧度。
许澹简直要被快感逼死,他紧紧咬着唇,高抬脖颈,身体颤抖,不断承受着女人一波接一波猛烈地撞击。
“啊……啊……呜呜……太快了,呜呜啊啊啊……肏到了,哈啊,顶到花心了……”
相铃强壮地臀部猛烈撞击,硕大地软蛋不停拍打男人娇小白嫩的肉臀。
“啪啪啪”
“咯吱咯吱”
“哈啊……再快点……唔哈……啊,妻主再快点……唔啊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哈啊,到了到了……”
床铺摇晃,男人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法玩弄拉扯奶子,一边檀口张开让那体内爽到极致的快感从口中倾泻,他双手下意识滑动,抚到小腹,女人鸡巴很长,一下下挺弄许澹紧实小腹。
圆圆地鼓包被许澹掌心轻柔罩住,他小心翼翼摸着一下下耸动消失的鼓包,心中竟浮出奇异的满足兴奋感。
他兴奋的舌头都吐出来,在空中划出几道色情的轨道,不知是和谁接吻,但上方的女人却是感知不到。
她埋头苦干,一会深深凿进逼肉,破开紧闭宫口,带给自己和许澹尖锐快感,一会又缓慢拱起劲腰,将鸡巴抽出留置三分之一在男人饥渴淫荡逼肉中,等男人哭着求他,那骚浪不堪的逼肉蠕动吐水,层层媚肉如同上好丝绸,绞紧诱惑她继续进攻。
于此同时,得到白日恩典可自己住一间房的春袭正主,在梦中亦睡得不安稳,秀眉拧蹙,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或者说不想醒来,原因无他,便是女君入他梦中,将他狠狠奸淫,而梦中他放浪形骸,一会教纯良女君如何玩弄自己,一会又媚笑引诱女君拿着她粗张鸡巴逼奸自己早就泛滥成灾的媚洞。
这原本没什么,奇怪的是他仿佛真能感知自己被女君奸淫般,身下原本紧闭的小洞,此刻尽在夜色中猛然洞开成一个圆圆的空洞,如若有人在,便可一眼目揽春色。
粉嫩小屄,被无形之物奸淫,甚至软嫩小腹也被顶起鼓包在薄薄春衫中显露无疑……
“嗯嗯……女君……好棒,好会干……”
层层快感如同浪潮一样,不停涌向四肢百骸,就像……就像真的在被女君很肏般。
可是,事实也是如此,因这两人梦境相通,所做之事又异常激烈,因此才会发生异床共感。
邬珍白日被呛的猛烈,导致夜深人静一点睡衣也不曾出现,闲来无事便起身在将军府漫步,不知不觉便走到相铃别院,他顿住脚步,夜晚鸣蝉声阵阵,又有星星点点萤火中于园中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绿莹。
不知为何邬珍脚步开合向着女人院落进发,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她至亲挚友,为何……为何什么呢?
邬珍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只茫然行至门口,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邬珍牙关紧咬,听着许澹那浪蹄子不要脸的大声淫叫,心中却像是被猫儿划拉似的,心口痒痒,连带着身下的逼肉也隐隐发出浅浅春潮。
是情潮亦是隐密的窗户纸,就差主人的临门一脚。
“呜……铃姐姐,救救珍儿……”
男人颤抖着身子滑至地面,他呜咽哭泣,双腿紧紧绞紧,头靠着门扉,听着屋内一声比一声大的交媾,心中泛起绵绵酸涩苦闷。
翌日。
相铃自知自己犯了错,为了将功补过她甘愿负荆请罪。
但许澹却没有半点惩罚她的念头,相反他觉得相铃这般为自己着迷实属不行,万一哪天表姐想清楚了要带自己私奔,依照现在这般性子相铃铁定是不放人的。
于是,他琢磨着是时候给相铃安排些通房来转移分担些自身注意力。
想到这,许澹莫名想起昨日邬珍拈酸吃醋的表现。心中微微哂笑,瞧,现下不就有人选出来了吗。
而邬珍自昨夜窥听相铃房中情事,并激得自己也泄了几次身后倒像是捅破什么秘密似的,不论贴身小厮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将房门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透明精液和骚水干涸黏在腿心处,使得腿根处细嫩软肉被磨的隐隐作痛,像是秀针轻刺,又像是羞耻心被外人拿出来反复摩擦。
邬珍皙白的小脸布满红晕,他闭眼睡在床榻上,耳旁是小厮在外担心的声音,心中却抑制不住地反复出现昨夜窥听的交媾情事。
男人浪荡淫靡的呻吟声,女人有力冲刺粗喘声,一下下冲击邬珍内心溃乏底线。
下体肉逼因着主人脑中肮脏幻想也迫不及待吐出浅谈淫水,热流重新浇灌在干涸的腿根处,刺激的从小娇惯长大小公子不禁闷哼出声。
“唔……好烫”
邬珍精致秀美的小脸满是春情淫动的渴望,他早已将小厮担心的呼喊当成他与相铃偷情被发现的隐秘激情。
最终,他还是将细白纤瘦的手指捅进不断泛水的肉逼中,肉逼如获至宝般,亟不可待地紧紧吸吮手指。
“嗯哈……好大……唔,好舒服”
“嘶哈……这就是所谓的极乐吗……唔哈……嗯……好舒服”
娇贵的小公子被快感刺激的弓起身子侧躺在床,薄薄的藕色春衫如同沾湿水般紧密贴合娇嫩的身躯上。
他的双手不住在菊逼里反复抽插捣弄,小巧的鸡巴将春被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哈啊……嗯啊……”
门外小厮乍听到主人浅浅低吟时以为小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心中焦虑不安,呼唤的声音更是强烈。
“小主,您怎么了?快将门打开些,让奴进去瞧瞧。”
回答他的却是一连串的低哑呻吟,淫媚至极。
那小厮将耳朵附在门扉上,仔细听房中声响,恰巧听到邬珍因快感而爆出高亢激烈的淫叫。
清秀的小脸蓦的一红,劝说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主……主子,您将门打开吧……奴……奴会些口技,可……可叫主舒爽……”
说到最后小厮声音愈发得小,仿佛连自己都羞愧难当。
只听“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屋内骚甜气味自门缝中透露出些,小厮面颊通红,双唇喃喃,进退不得。
良久屋内传来因高潮而暗哑的声音,“还不滚进来伺候。”
“……是”
小厮不安地左右摆头,见四下无人,红着脸低着头进入邬珍房门。
一进门,小厮便被屋内春色激得浑身通红,他呆呆地站在床榻边,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暗色布鞋。
“蠢货,叫你进来就是这般伺候的?”
邬珍声音包含快感和难耐,他自是听到小厮说的话,不然也不会亲自下床将房门打开,此间极乐他以前不懂,现如今懂了自是要尝尝,不然养他们这些贴身厮婢要什么用。
没错,在这里,一些高门显贵的家族确实会养些贴身厮婢,等待未经人事的男子一成年便对他们进行口交舔弄逼穴,让处子浅尝极乐,并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口舔鸡巴软蛋,给予未来女君极乐快感。
为何会有此种规定,当然是几百年前祸国妖妃,辰冬妃为了蛊惑前朝昏庸茹相帝想出来的法子,既让自己享受人间极乐又能将这些技巧运用到女子身上保持自己龙宠长盛不衰。
是以,这些大家族表面不屑一顾,可背地里却将这一淫邪巧计之事学的可快,甚至发展出条条淫技出来。
那小厮便是东王府精心挑选出来的厮婢。口活淫技无不精通,今天则是这小厮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
相铃模糊地想着,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异常猛烈,叶祈被女人突然发难的猝不及防,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就这么直挺挺肏干下去,他敏感的宫口,瞬间淫水决堤,他无力地双手攀住女人绷起青筋的脖颈将自己彻彻底底挂在女人身上,赤裸白皙的双腿跪在女人双头两侧,因为地上的污秽沾满了小腿,雪白的腿背与漆黑的污泥混做一团,更加给叶祈增添了一抹刚刚幻化人形的淫妖,迫不及待地缠上人间单纯的女郎。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啊啊啊啊啊嗯哈鸡巴又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嗯啊嗯嗯哈哈哈”
叶祈双颊通红发烫,整个人因为相铃疾风暴雨地肏干浑身瘫软,他被动地承受女人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粉白的鸡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他和相铃的连接处,秽乱不堪,相铃几乎一泡精水都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叶祈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双方的连接处,相铃浓密地阴毛坚硬地戳次着男人脆弱的屄口和会阴处,这带给男人更深层次地快感,是一种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
久久躁动的内心,因为相铃没有射精更加烦躁动荡,他一边努力收缩着骚屄,一边大声淫叫,他不顾是世俗不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底下没有是他叶祈做爱,来的重要。
被女人操逼,是他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尽管他后宫豢养的女人繁多,但他也钟爱是不是溜出王宫,装作烟花淫妓,跟看的上眼的女人打个野炮,这会让叶祈身心舒爽。
这也就是为什么相铃无意中招,他却不害怕甚至淫心大动,褪去外袍幕天席地就这么跟相铃交媾起来,这种体验令叶祈既刺激也有种微妙救世主的快感。在这个女人唯尊男人只能作为附庸地存在,叶祈这点恶劣的爱好就是被全天下女人墨客所攻讦的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