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景国国都城。
许澹面如沉水地坐在婚床上,外面宾客的吵嚷声令他心烦意乱。
今天是他和相铃大喜的日子,但他一点都欢喜不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相铃出生武将世家,就连相铃本人长的也是五大三粗,比不上他自小就中意的表姐姐。
想到表姐姐,许澹内心一阵麻乱苦涩,从他跟相铃订下婚约那刻起,他就无法面对表姐姐,虽然表姐姐一直不知道他的心意,但他却早已偷偷将自己当成表姐姐的人了。
想到在与相铃大婚前几天,他设计让表姐姐喝下合欢酒欲将自己交付与表姐姐,没曾想……
许澹痛苦地双眸紧闭,貌美的面庞满是难堪心碎。
一直温润如玉的表姐姐,在饮下此酒后立马觉察出不对,竟当场与他撕破脸皮,表姐姐的痛斥犹如一道道狠厉地鞭子,毫不留情地劈向自己,将他那颗萌动的心彻底击碎。
就这样,原本订的八月初十的婚约因为这样一通折腾也早早提前。
门外的吵嚷声逐渐沸腾,一道略粗犷地女声自门外传进许澹耳中。
“各位,就送到这吧,我……我还要……”
“哈哈哈,相女君要干什么,莫不是着急进去跟小夫郎洞房。”
那人话落周围欢呼起哄声更加热烈,一个个都在打趣面前老实女子。
相铃乍一听这些直白打趣英气地面庞瞬间通红,魁梧的身形一下子就僵硬不敢动弹。
众人见她这幅窘样又是一阵大笑,倒地还是大发善心让她进去洞房好与新婚夫郎水乳交融。
相铃是个老实女子,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从小母君管的严厉,长这么大还一次都没尝过男人是什么滋味。
这次迎娶的还是她自己欢喜之人,哪怕是在老实的人,面对人生大事也是紧张不知所措。
相铃望着静静坐在床头的娇小男子,房内红烛摇曳屋内燃着情香,每一眼都令相铃心神摇晃,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忠厚地面庞又是一阵灼热。
她局促地双手交握,复又放下,轻轻走向自己梦寐以求的可人。
相铃紧张地拿起床旁玉如意,平复下呼吸,双手颤抖地去挑那象征喜庆地红盖头。
盖头被逐渐挑起,盖头下心心念念地面庞渐渐展露出现。
烛光掩映,馨香融融,娇媚可人的新夫郎如同话本中吸人精魄地妖精,妖妖娆娆娇娇弱弱坐在床头,等待着妻主的宠幸。
相铃竟一时看呆,手中举着的玉如意也忘记放下,倒是低眉垂目地许澹柔声提醒,那憨厚的女子才恍然记起,将玉如意放下。
相铃手忙脚乱来到桌前将放置好的合卺酒拿起,深呼吸后转身踱步到床前,随后坐下。
“……夫郎,我们将酒喝了,早……早些休息。”
这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忠厚老实的女子自今天成亲脸上的灼热就一直没有下去过。
许澹眼下出现一双大手,大手粗糙肤色略微有些发暗,许澹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这个武夫哪哪都比不上表姐姐。
许澹有意晾她,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姗姗将酒杯接过,相铃激动地双手有些发抖,本就不大的酒杯被她摇晃些许酒液出去。
酒液微微打湿喜服宽袖,这更令许澹烦躁,他抬起眼,眸子在烛火掩盖下竟烟波流转,透着说不上来的暧昧柔情。
相铃痴痴盯着面前喜欢多年的人,一种不真实地感觉充斥着她的内心。
身形高大的女子弯腰垂头,双眸微闭,朝着早已选好的目标进发。
许澹没有拒绝,或许是房内烛火摇曳,或是被这莽夫情绪所影响,许澹竟也闭上眼,将自己粉嫩地唇送到女人唇下。
相铃自小习武不近男色的她从未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过,如今成婚,虽然教习嬷嬷之前也教导过她该如何行周公之礼,但,对于一些细节还是全然不知。
许澹见这呆子知晓得嘴巴贴嘴巴,下一步竟久久不见她动弹。
睁开眼,发现这呆子满脸通红,眼睛紧紧闭着,一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模样,他又羞又怒,在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
于是他便忍着羞耻推开面前的女人,轻声道:“去把蜡烛吹了。”
“啊,哎好……”
得到指令的相铃‘唰’一声站起来,人高马大地快步到红烛前,轻轻吹口气将燃着暧昧的烛光彻底湮灭进这黑暗中。
“你……你过来。”
烛光熄灭,这带给了许澹勇气,他开口将愣头愣脑的女人叫回床边。
女人呆呆地走进床边,娇小的男人踌躇下伸出手握住女人宽大粗糙的手,用力将女人拉回床边。
相铃一时没觉察跌落男人身上,男人吃不住女人体重,也一同栽倒进床榻上。
黑暗中双方气息交缠,呼吸急促。
暧昧地氛围萦绕身旁,他们都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男人微喘几口气,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他伸出双臂,纤细的手指顺着宽大的婚服滑进去,青涩挑逗着女人的欲望。
相铃被细滑冰凉的手激地一颤,下身也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
许澹轻咬下唇,面颊通红,他忍着羞燥继续动作,细滑灵活的手指顺着女人宽阔的脊背上下轻滑,在调皮地顺着女人的脊柱骨一路向下,来到禁忌之处。
相铃浑身一紧,心跳地飞快,她条件反射抓住男人的手,嘴巴吐出不成连贯地词语“不……不要,好怪……”
许澹简直要被这个傻子逼疯了,他一个养在深闺地男子在新婚夜忍着羞耻主动勾引挑逗名义上的妻主,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还拒绝。
一股怒火‘蹭’地涌上许澹心头,他快速将手抽出,用力将倒在身上的女人推出去,没曾想双手像是灌了铅一样沉,竟使不出半点气力。
他咬牙,狠狠到:“你是不是女人,能不能肏我,你不能肏就起来滚出去,找个会操屄的人进来,啊……”
话未说完,相铃便像疯了一样紧紧堵住男人那张利嘴,几经厮磨,像是突然开窍般,用舌头将男人紧闭的贝齿顶开。
宽大地舌头一下就窜进男人的口腔中,笨拙地进行扫射,许澹没想到这个呆子突然爆发,一时不查口中被塞进不属于自己的舌头。
内心突然一阵难过,眼角微湿,他试图反抗却又想起了什么,缓慢放弃,张大嘴巴任由女人吮吸舔舐。
相铃被许澹一激,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宽大的手掌犹如长了双眼睛,在许澹身上上下游移。
粗糙地大手先是隔着衣物,后觉得不爽快,伸进内里,常年握兵器的手满是老茧,许澹皮肤细腻,吃不了这力道。
相铃每摸他一下,许澹就簌簌抖动一下,终于,大手来到了胸前,先是试探抚摸,惹得男人一阵娇喘。
像是听到什么好听地,大手直接揉搓着奶珠,轻拢慢捻,玩到兴奋头上时,还将奶珠拽起又猛地松手。
“唔哼……哼嗯……”
许澹被这一变故惹得喘息连连,胸口被玩弄地泛起阵阵酥麻,轻微疼痛中还伴随着莫名痒意,令他不自觉地哼出声。
他的嘴巴被女人舌头堵住,来不及吞咽地涎水便顺着嘴角滑落。
女人有所察觉,她微微抬头,舌头与男人缓缓分开,细密地银丝缠连在双方舌上,女人粗喘地呼吸喷洒在许澹脸上,许澹不知为何一脸迷醉,他此刻失了神智,竟觉得女人的呼吸分外好闻。
女人玩弄奶子的手不断变化花样,引得许澹阵阵喘息呻吟。
“啊哈……好痒……唔,另一边也要……”
女人却不理会他的呻吟,直接将舌头轻轻舔舐男人涎水流出的地方,仔仔细细将涎水吞吃干净。
随后,将额头相抵,女人声音低沉,透露着危险又饱含欲望,“夫郎,你不让我肏要让谁肏,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妻主会好好满足夫郎那张贪吃的小骚嘴。”
说着,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许澹奶珠上一拧,随着男人一阵痛呼,女人又安慰般将被拧痛地奶珠轻轻揉搓。
复又压着男人亲吻了上来,双方唇舌激烈交缠,下身也不断互相摩擦顶弄,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下体的炙热。
许澹更是被情欲炙烤地浑身发软,他的唇舌发麻,嘴巴来不及吞咽地津液不断从嘴角溢出,不曾被人进入的后穴竟也奇异般地发痒发软流水。
肉穴瘙痒,生出无端渴望。
黑夜总能助长欲望。
性欲疯狂滋生,两人如同发情的野兽,呼吸粗喘,厮磨难耐。
呼吸喷洒在身下人的脸上,相铃声音沙哑,带有厚茧地大手暧昧辗转男人温软的唇。
“夫郎,你的翘鸡巴好硬好烫,烫的妻主我想狠狠肏进你发浪地小屄,把你嫩肚皮射大,射满。让你明天含着满满一肚子浓精去敬茶,让他们看看新进门的夫郎多么骚浪。”
许澹浑身一颤,脑子里不由自主顺着女人的话开始幻想,幻想明天敬茶,作为新婚夫郎的他骚浪地含着妻主满满的浓精,自己努力夹着屁股,缩着小屄,尽量动作缓慢,腥浓滚烫的白精却还是顺着大腿内侧根部缓缓流下。
“唔啊……”
“不,不要……嗯哈,好痒……”
许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子烫的厉害,后穴也酸痒的紧,似乎还有什么液体从后穴中流出。
相铃凭借过人的视力,凝视着新婚男人白嫩羞红的脸,一阵恶感疯狂滋生。
仗着身体魁梧,相铃将男人死死压住,大手却突然探进男人不断发骚的小屄。
“呜啊……”
许澹没有想到,女人竟然这么直接,粗糙滚烫的手指直直插进了两根进去,他原本想呵斥女人的鲁莽。
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爽到浑身颤抖,甚至鸡巴也被刺激到射出来透明白精。
耳边是女人恶意的笑,许澹赤红着脸,鸵鸟般将自己埋进女人宽阔的胸肌里。
相铃却意外地直起身,她大刀阔斧地解开亵裤,将自己早已硬挺地鸡巴释放出来,她双腿跪在男人两侧,目光俯视男人,单手撸动着粗大炽热地肉棍。
许澹迷蒙地双眼望向女人,他的整个视线都被女人粗硬透红地鸡巴占据了整个心神。
相铃不断撸动鸡巴,鸡巴的快感如同绵密地泡沫般,紧紧包裹着她。
相铃瞧着男人满脸痴向地瞧着自己的鸡巴,开口柔声诱哄,“唔,想尝尝吗?妻主的小浪货。”
许澹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觉得女人的鸡巴十分美味,等他意识清楚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女人的鸡巴放到嘴巴里了。
身体上方是女人舒爽地叹息声,嘴里是她滚烫粗硬地鸡巴。
浓浓地檀腥味不断刺激着味蕾,使他口中的津液迅速增多,条件反应般吞咽起来。
这让相铃更加舒爽,男人的小嘴如同一个小小的鸡巴套子,香软的嫩舌不断轻搔龟头柱身,甚至连他小口吞咽口水的动作也使得自己爽到想粗暴插烂他的嘴。
相铃双目睁开,欲望使她的双眼多了层阴翳,她猛地推开完全痴态的许澹,男人的小嘴瞬间脱离自己粗红地鸡巴,甚至连带着许澹口中的液体。
她趁许澹没反应过来,直接将男人身体翻转过来将他的腿对折让他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早就喷溅淫水的骚洞。
殷红色地洞口不断翕合,晶莹地液体沾上穴口如同会呼吸地肉洞。
相铃双目通红,猛地将鸡巴全部插入进去,身下人被激的高亢一声,男人细弱地脖颈如同饮戮就义的天鹅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优美弧度。
许澹简直要被快感逼死,他紧紧咬着唇,高抬脖颈,身体颤抖,不断承受着女人一波接一波猛烈地撞击。
“啊……啊……呜呜……太快了,呜呜啊啊啊……肏到了,哈啊,顶到花心了……”
相铃强壮地臀部猛烈撞击,硕大地软蛋不停拍打男人娇小白嫩的肉臀。
“啪啪啪”
“咯吱咯吱”
“哈啊……再快点……唔哈……啊,妻主再快点……唔啊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哈啊,到了到了……”
床铺摇晃,男人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法玩弄拉扯奶子,一边檀口张开让那体内爽到极致的快感从口中倾泻,他双手下意识滑动,抚到小腹,女人鸡巴很长,一下下挺弄许澹紧实小腹。
圆圆地鼓包被许澹掌心轻柔罩住,他小心翼翼摸着一下下耸动消失的鼓包,心中竟浮出奇异的满足兴奋感。
他兴奋的舌头都吐出来,在空中划出几道色情的轨道,不知是和谁接吻,但上方的女人却是感知不到。
她埋头苦干,一会深深凿进逼肉,破开紧闭宫口,带给自己和许澹尖锐快感,一会又缓慢拱起劲腰,将鸡巴抽出留置三分之一在男人饥渴淫荡逼肉中,等男人哭着求他,那骚浪不堪的逼肉蠕动吐水,层层媚肉如同上好丝绸,绞紧诱惑她继续进攻。
于此同时,得到白日恩典可自己住一间房的春袭正主,在梦中亦睡得不安稳,秀眉拧蹙,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或者说不想醒来,原因无他,便是女君入他梦中,将他狠狠奸淫,而梦中他放浪形骸,一会教纯良女君如何玩弄自己,一会又媚笑引诱女君拿着她粗张鸡巴逼奸自己早就泛滥成灾的媚洞。
这原本没什么,奇怪的是他仿佛真能感知自己被女君奸淫般,身下原本紧闭的小洞,此刻尽在夜色中猛然洞开成一个圆圆的空洞,如若有人在,便可一眼目揽春色。
粉嫩小屄,被无形之物奸淫,甚至软嫩小腹也被顶起鼓包在薄薄春衫中显露无疑……
“嗯嗯……女君……好棒,好会干……”
层层快感如同浪潮一样,不停涌向四肢百骸,就像……就像真的在被女君很肏般。
可是,事实也是如此,因这两人梦境相通,所做之事又异常激烈,因此才会发生异床共感。
邬珍白日被呛的猛烈,导致夜深人静一点睡衣也不曾出现,闲来无事便起身在将军府漫步,不知不觉便走到相铃别院,他顿住脚步,夜晚鸣蝉声阵阵,又有星星点点萤火中于园中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绿莹。
不知为何邬珍脚步开合向着女人院落进发,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她至亲挚友,为何……为何什么呢?
邬珍也想不出来,究竟为何,只茫然行至门口,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邬珍牙关紧咬,听着许澹那浪蹄子不要脸的大声淫叫,心中却像是被猫儿划拉似的,心口痒痒,连带着身下的逼肉也隐隐发出浅浅春潮。
是情潮亦是隐密的窗户纸,就差主人的临门一脚。
“呜……铃姐姐,救救珍儿……”
男人颤抖着身子滑至地面,他呜咽哭泣,双腿紧紧绞紧,头靠着门扉,听着屋内一声比一声大的交媾,心中泛起绵绵酸涩苦闷。
翌日。
相铃自知自己犯了错,为了将功补过她甘愿负荆请罪。
但许澹却没有半点惩罚她的念头,相反他觉得相铃这般为自己着迷实属不行,万一哪天表姐想清楚了要带自己私奔,依照现在这般性子相铃铁定是不放人的。
于是,他琢磨着是时候给相铃安排些通房来转移分担些自身注意力。
想到这,许澹莫名想起昨日邬珍拈酸吃醋的表现。心中微微哂笑,瞧,现下不就有人选出来了吗。
而邬珍自昨夜窥听相铃房中情事,并激得自己也泄了几次身后倒像是捅破什么秘密似的,不论贴身小厮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将房门打开。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下体透明精液和骚水干涸黏在腿心处,使得腿根处细嫩软肉被磨的隐隐作痛,像是秀针轻刺,又像是羞耻心被外人拿出来反复摩擦。
邬珍皙白的小脸布满红晕,他闭眼睡在床榻上,耳旁是小厮在外担心的声音,心中却抑制不住地反复出现昨夜窥听的交媾情事。
男人浪荡淫靡的呻吟声,女人有力冲刺粗喘声,一下下冲击邬珍内心溃乏底线。
下体肉逼因着主人脑中肮脏幻想也迫不及待吐出浅谈淫水,热流重新浇灌在干涸的腿根处,刺激的从小娇惯长大小公子不禁闷哼出声。
“唔……好烫”
邬珍精致秀美的小脸满是春情淫动的渴望,他早已将小厮担心的呼喊当成他与相铃偷情被发现的隐秘激情。
最终,他还是将细白纤瘦的手指捅进不断泛水的肉逼中,肉逼如获至宝般,亟不可待地紧紧吸吮手指。
“嗯哈……好大……唔,好舒服”
“嘶哈……这就是所谓的极乐吗……唔哈……嗯……好舒服”
娇贵的小公子被快感刺激的弓起身子侧躺在床,薄薄的藕色春衫如同沾湿水般紧密贴合娇嫩的身躯上。
他的双手不住在菊逼里反复抽插捣弄,小巧的鸡巴将春被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哈啊……嗯啊……”
门外小厮乍听到主人浅浅低吟时以为小公子出了什么意外,心中焦虑不安,呼唤的声音更是强烈。
“小主,您怎么了?快将门打开些,让奴进去瞧瞧。”
回答他的却是一连串的低哑呻吟,淫媚至极。
那小厮将耳朵附在门扉上,仔细听房中声响,恰巧听到邬珍因快感而爆出高亢激烈的淫叫。
清秀的小脸蓦的一红,劝说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主……主子,您将门打开吧……奴……奴会些口技,可……可叫主舒爽……”
说到最后小厮声音愈发得小,仿佛连自己都羞愧难当。
只听“吱呀”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
屋内骚甜气味自门缝中透露出些,小厮面颊通红,双唇喃喃,进退不得。
良久屋内传来因高潮而暗哑的声音,“还不滚进来伺候。”
“……是”
小厮不安地左右摆头,见四下无人,红着脸低着头进入邬珍房门。
一进门,小厮便被屋内春色激得浑身通红,他呆呆地站在床榻边,眼睛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暗色布鞋。
“蠢货,叫你进来就是这般伺候的?”
邬珍声音包含快感和难耐,他自是听到小厮说的话,不然也不会亲自下床将房门打开,此间极乐他以前不懂,现如今懂了自是要尝尝,不然养他们这些贴身厮婢要什么用。
没错,在这里,一些高门显贵的家族确实会养些贴身厮婢,等待未经人事的男子一成年便对他们进行口交舔弄逼穴,让处子浅尝极乐,并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口舔鸡巴软蛋,给予未来女君极乐快感。
为何会有此种规定,当然是几百年前祸国妖妃,辰冬妃为了蛊惑前朝昏庸茹相帝想出来的法子,既让自己享受人间极乐又能将这些技巧运用到女子身上保持自己龙宠长盛不衰。
是以,这些大家族表面不屑一顾,可背地里却将这一淫邪巧计之事学的可快,甚至发展出条条淫技出来。
那小厮便是东王府精心挑选出来的厮婢。口活淫技无不精通,今天则是这小厮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