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椰取出适合自己尺寸的,牙齿衔住包装袋一角,扯开,双膝跪在盛悦身侧,稍垂下头给自己套上,直愣愣勃起的阴茎打在小腹上,方才和她亲着亲着就硬了,那种十八年以来少有的生理冲动都来源于她。
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什么,白椰觉得是老天在眷顾他。“你不怕我不干净吗?”他突然开口,满室的旖旎被这句没有情调的问话劈开。
盛悦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下子给她问住了,倏尔又想到下午他的一系列反应,不太像有过性生活的样子。
白椰或许自己不知道,但他裸着上半身,是漂亮的人鱼线,恰到好处的薄肌还有喷薄着男性荷尔蒙的青筋,没有一处不在诱惑盛悦。
“你跟别人睡过?”盛悦坐起身来,盯着他的眼睛看,她很喜欢看人的眼睛,因为人的所有情绪都会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白椰自然不会例外,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所谓,“你要是说你跟别人睡过,那我就不要了。”
盛悦身上只剩下成套的纯棉内衣裤,嫩粉色的,半罩杯包裹着她的胸型,衬得人纯欲至极,扑闪着大眼睛,“你要是骗我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那个老同学……你应该知道。”她没把话说满。
她家在北澜的势分不太到溯江这边,办些事情她得另找人帮忙,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但人情往来多了有点累人。
“没有。”白椰开合着唇给出这句话,“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那你呢?”这些话说到前半部分就好了,最后的反问显得多余。
盛悦不回答他,伸手抱住他,又开始用力跟他接吻,占据着主导地位,强势地掠夺他的氧气。不过很快,身份和体位就掉转,白椰把她压倒在床上,侧着身和她接吻,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耳热。
单手覆上她的胸,整只手包裹住,毫无章法地打圈,揉捏,挑逗她的乳头。呼吸节奏和心跳的频率全都乱在鲁莽的行动中。
盛悦环上他的脖子,扯着人下压,他的乳头和她的按压在一起,白椰的手从她的胸侧一路下滑到她的大腿根,所到之处都在点火。
他身子重,施了点力没全压在她身上,把她的大腿分开,一只腿压住她的右腿,手覆盖着她的小穴,里面潮热的气息全打在他手心。
白椰隔着内裤爱抚着那里,手掌上下蹭着,盛悦已经完全乱了气息,娇喘声从喉间溢出,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太敏感了,想要把大腿合上,反而把白椰的手完全挤压在腿心。
两根手指缓缓地打圈,白椰把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顺到耳后,捧着她的脸说,“你有别人也没事。”接着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顺着耳垂往下亲,留恋着这处,来来回回,他用力呼吸着,搂着她的力道加重。
被吻得意乱情迷,但盛悦还是清楚地听到那句话,她在心里嗤笑着,我有别人当然没事,是我给你钱又不是你给我钱,给钱的人才有资格说不。
她的手摸上他的阴茎,隔着套也能感受到内里跳动的经络,她是真没做过这种事,毫无章法地摸了两下,薄茧摸索着粉嫩的鸡巴,感受着那东西在她手里一点点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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