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莱先生,你刚才说了一分钟,摸了两次鼻子,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揉自己的手,和周总长对视时间不超过十秒,其余时间都在看他身后的靠枕。”
苏沫静静看着若莱曜:“你不耐烦,生气,又心虚,你撒谎,不安,试图推卸责任。”
若莱曜倏然抬头,怒视着苏沫。
“你看,你又做了一个被我说中的微表情。”苏沫淡淡地补上一句,“所以现在是恼羞成怒。”
若莱鲁尼伸手按了按儿子的膝盖,示意对方稍安勿躁,转而看着周千乘说:“周总长,这位是?”
这话问得巧妙。
——若莱鲁尼不是不认识苏沫,但苏沫没和周千乘复婚,自然就没有身份过问周家和若莱家的事。
但他没想到周千乘说瞎话一眼不眨:“是我的oga,若莱先生不是见过?”
若莱鲁尼一噎,见苏沫一脸平静不反驳,只好说:“这些事不是oga能参与的吧。”
周千乘:“第九区早就推行oga平权法,周家更要以身作则,oga不仅能参与家庭决策,而且拥有一票否决权。所以在我们家,我的oga说什么都是对的。”
在场众人:“……”
苏沫干咳一声,把突然跑偏的画风扭转回来。
若莱鲁尼是个老油条不好对付,但若莱曜不是。苏沫盯着若莱曜使劲:“我想问你,你撒的什么谎?你又在心虚什么?”
若莱曜:“我没撒谎,也不心虚。顾望和周云际早有苟且,你们应该早就知道,却要为了利益把这个劣质oga送到若莱家来。”
苏沫不甘示弱:“现在云际不在,没对证,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云际是不是在你若莱家遇到什么委屈遭了什么罪。”
苏沫开始少见地滔滔不绝:“你如今在这儿兴师问罪,是不是言之过早!就算问罪,也该是我们问你们的罪,周家好好的oga送到你们那里去,半年不到就不见了。还有顾望,虽不如你若莱家有钱有势,可他在第九区身居要职,要钱要权什么没有,好好的一个人跑到缅独立州去搞项目,搞了没一个月,人也不见了。”
“他们两个只是一起不见了,这就要咬定私奔?请问你们是怎么判定他俩私奔的?有没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被人抓起来了,藏起来了,灭口了?”
若莱曜怒极:“你——”
“我还没说完。”苏沫打断他,“顾望和云际从小一起长大,要在一起早一起了,哪有别人的事儿。所以你们冤枉他俩私奔,想把这口锅扣在他们身上,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