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不明觉厉的望着他，随着‘杂技’的升级她看的目不转睛，双手也鼓起掌：“好厉害啊！沢田先生……”

“尤……尤尼，救命啊……！！！”艰难说出一句话的沢田纲吉朝着尤尼伸出了手。

没听清的尤尼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

接着——

两人在客厅里玩起了空中飞人的小游戏。

只是对比沢田纲吉的，尤尼的情况就好上许多。

……

【早见，你怎么样？】望着单膝跪地的清水嶋早见，系统的声音里很是担忧。

卡牌的融合度会让系统获得能量，而系统的能量可以治愈清水嶋早见灵魂上受的伤，就连初次见面的时候系统都没见过这样的早见。

过了很长时间清水嶋早见才平复灵魂上撕裂的疼痛感。

真的很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他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些路斯利亚的晴火焰，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但至少有效的缓解了复仇者带来的影响。

【之前开的都是彭格列的卡牌马甲，让我忽视了其它卡牌的背景和设定。】清水嶋早见感觉到体内的动荡，绿眸里清明得没有阴霾。

虽然彭格列的卡牌都是涉黑，既有过去也有未来，但他们的本质上都还只是一群初中生和徒有年龄，心智都还不成熟的杀人团伙，但是复仇者的卡牌不同。

无论是身上的诅咒，亦或是复仇者的悠久历史都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多的负担，如果不是系统及时的将自身能量输送到他体内，恐怕在复仇者卡牌现世的那一刻所有卡牌都会濒临崩陷。

【谢谢你，系统。】

他的感谢让系统有些不好意思：【早见，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等你的伤势再好些再动用复仇者的卡牌？或者就此回收卡牌吧。】

明明它的任务就是要他刷完所有卡牌认知度，现在却主动的想让他放弃。

这样的关切让清水嶋早见既熟悉又陌生，心底涌现出的情绪让他的冷静理智都受到感染，但他还是摇头拒绝了：【复仇者卡牌在黑衣组织面前露脸已经刷了30的认知，如果之后不再出现就浪费了这次精心的安排，况且……】

他接下来的计划，复仇者占据了重要地位。

【系统，能将我的灵魂分离出一小半吗？】清水嶋早见突然问。

复仇者监狱需要建立，就不能将卡牌们收回来，那他就要时刻承担着这种随时会让所有卡牌暴露的风险。

与其这样，不如直接破釜沉舟。

系统也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但它很犹豫：【可以是可以，但是……分裂出的灵魂虽然会拥有你本人的思想和理智，可是会做什么事这些都不确定……】

【没关系。】

无论现世怎么变化，他都始终还是他。

这是他最厌恶，也是最自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