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成绩名列前茅,还能在课堂上发明g文字的他只是不屑罢了。
笹川了平也在旁边粗犷地帮声:“就是啊!明明我们是帮忙送人来的医院, 凭什么就要被你说成是我们做的!”
诸伏高明娓娓道出的话透着矜贵的冷淡:“他们的脚底并没有沾上湿泥, 裤腿也很干净, 只有那位少年的上半身有些水渍。”
日谷的搭档不明白他说这些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狱寺隼人冷冷地道:“长野上午时下过雨,如果是我们做的, 不可能受伤的人身上都是雨水,而我们干干净净的。”
他的聪颖让诸伏高明多看了眼他, 而后他礼貌的询问着医生:“请问, 情况是否如这位少年所说?”
医生反应慢半拍的点头:“啊?是的,那位先生浑身湿透, 而且他的伤口经过雨水的冲刷已经泛白。”
事情到了这里就已经很明朗了。
但日谷仍然在狡辩:“那就不能是他们先动的手,回家换了干净的衣物再回去佯装救人的吗?”
日谷的搭档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看在跟他搭档多年的份上他对他的行径就视而不见,可现在为了要赢过诸伏警官就冤枉未成年还是不免失望。
等这次的事了了,他就递交申请, 重新换个搭档吧。
不知道搭档想法的日谷见诸伏高明和狱寺隼人陷入了沉默, 以为是自己胜利的他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并不是日谷臆想出的无言以辩, 狱寺隼人丝毫不掩饰他看白痴的眼神,诸伏高明的沉默只是在斟酌用什么的话来点醒日谷。
笹川了平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车票:“我们住在东京并盛,两个半小时前才来的长野,这上面还有时间。”
车票是不能作假的。
日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他还试图想狡辩:“那有可能是你们回了东京……”
诸伏高明叹息了一声:“日谷警官, 从长野往返东京需要四至六个小时,若真的是他们动的手, 车站的管理员不会没有印象。”
日谷脸色煞白。
他的搭档弯腰向狱寺隼人他们致歉:“抱歉,是我们行事不当,给你们造成了这种困扰。”
从一开始他就态度温和的询问,是日谷一意孤行的挑衅才会造成现状。
而这举动更加让狱寺隼人不爽了。
虽然他跟家族成员看似不和,但最注重家族的他不容得有家族以外的人欺负他们的家族成员。
而警察搭档这种身份在他看来只是身份不同,但内核并无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