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也有作战之意。
月笙神态自若,完全不觉得只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就引发这场战斗。
他正在摇晃着酒壶,看里面还有多少酒。
有人小声低语道:神水教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出来的,怎么各个都这么厉害。
水法王如此,这左护法看起来功力居然更为高深的模样,竟几招就解决了他们这边的高手。
他们也得掂量掂量,就算他们人多,是否也能打赢神水教的人。
月笙这时又道:朱溪,酒不够喝了。
再给我拿两壶酒,我带回金风细雨楼。
这般形势紧张凝重的气氛下,他居然还在意酒够不够喝,不仅如此,说这话时他全程都没有抬眸,语调淡淡,神情自若,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不甚在意。
不、他也确实不在意,也并不理会。
不晓得是这位神子心机深沉,故意装出这副样子,还是
朱溪立即恭敬道:是,我亲自去给神子拿酒。
说罢,她就要转身离开。
有人顿时气急道:你们也太不把人当一回事了!
等着瞧吧,得罪了蔡相,你们还想进到汴京来,真是痴人说梦,哼。
不久,蔡京一党的人离开酒楼。
不走能怎么办,他们打又打不过,单单是左护法和水法王这两位高手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再者,六分半堂的人还未曾动手,他们可不想让人坐收渔翁之利。蔡京的人离开,还有六分半堂的人在这里。
雷媚的脸上依旧还有笑意,买卖不成仁义在,谁说神水教与苏梦枕结盟,他们六分半堂就撬不动了?
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只要这利益足够巨大,还切中这人的心思,那么便所有人都不会例外。
之后,六分半堂的人也离开。
言辞脸面倒是要比蔡京的人好很多。
但走出酒楼后,一堂主便沉下脸色低骂道:哼,我倒要看一看这神水教有什么本事进得来汴京。
就算他们进得来,那也得待得下去才行。
他们六分半堂今日给他们脸面,但不代表他们好惹。
神水教当真是拎不清,就因为今日那神子的一句话,恐怕他们想要入驻汴京之事又会徒增许多困难。
哪怕是有金风细雨楼的帮助,神水教也别想分毫无损的进来。
苏梦枕也是这样想的,但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一旦让神水教与六分半堂或者蔡京一党任何一方有所关联,那么于之后总之弊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