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落针可闻。
你想让杰去做那种危险的工作,你还算是一个父亲吗?!夏油母亲毫不退缩。
你!目光短浅的女人,杰拥有那种力量,他是天生的英雄,况且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也说了,这次会给杰至少九位数的报酬,让他专门做那种工作有什么不好,你
夏油母亲换了只手:啪!
我都要愧疚死了。夏油母亲流下两行泪水,她的心脏仿佛有一只手在揉捏,杰,他是那么优秀,做什么都很好
那当然了,他是我的儿子
夏油母亲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啪!
被扇懵了的夏油父亲目眦欲裂,抖着手指着夏油母亲,毒妇,我、我要离婚
呵。
夏油母亲冷笑一声,离婚,行啊。那你看能换个什么大和抚子型,付出不求回报还贤良淑德的妻子吧?!那个西装男不是说了吗,怪物追根究底是你们男人对妻子不好才出现的,你们本性不改,大不了今天的事情重演一遍!
在场的男性都一颤。
大和抚子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已经两股战战了
夏油父亲瞬间消停了。
她望向这个一脸窝囊的丈夫,别开眼,脸上干涸的泪痕隐隐发烫。
杰,是她不对
庵歌姬读着气氛,悄悄把夏油母亲带出去,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黑发少女踌躇,还是咬牙问道:夫人,恕我冒昧,请问您刚才为什么不答应离婚呢?毕竟那个人
确实算不上良配。
夏油母亲低头看向自己泛着不正常红色的手掌,露出一个微弱的笑意:我总要把我这些年受到的委屈还回去吧。离婚得太干脆,那是便宜他了。
读懂了她的意思的庵歌姬:!!!
刚才啪啪啪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这位小姐,我的儿子是真的很厉害吧?夏油母亲说。
庵歌姬点头,根据桐原司被抓走之后塞满整个病房的咒灵,她预估夏油杰至少有一级咒术师的水平。
他还是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野生咒术师,强到离谱。
当然,夏油君是很强大的式神使。他很有天赋,我正想和您谈一件事
庵歌姬说了高专招生的事,不过她也没什么底气,因为刚才这位夫才人说过,不想让儿子做太危险的职业。
夏油母亲喃喃道:是我们拖累了他
您说什么?
庵歌姬没有听清。
不,没什么。夏油母亲抬起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招生简章,可以给我一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