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打断他:我还没有沦落到要如此回收血液的地步。
疼痛难忍的蜥蜴鬼提取到了这个关键词,不太灵光的脑袋终于开始运作起来。
血液,压制,还有诱惑
对方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了,他呼吸一停,慌忙的咬了咬舌头以保持清醒。
蜥蜴鬼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黄色的兽瞳瞪大了,滑稽无比,你是、你是那位
他的嗓音都在颤抖,虽然从未又资格面见鬼之始祖,可对方的威名一直像是诅咒一样刻印在他们心中。
鬼舞辻无惨,掌握着生杀夺与权利的鬼之王,无论是哪种鬼都是他血液的眷属,十二鬼月的大人们,还是他们这些小喽啰。
他真情实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怕。
唇瓣颤抖,瞳孔紧缩,全身上下的血液加速流动,慌忙的离开他的身体。
大人,求您
他爬不起来,只能开口求饶。此时的服软声真诚多了,恐惧与悔恨交织,他无法想象做出如此行为的自己是否还能在鬼舞辻无惨大人的仁慈下存活。
求您
初见时对方两位的淡定自若显然就不对劲了,一直以来从其他同类那边听来的消息中,始祖也都是男性形态。
之前因为如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的提示,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他呜呜的哭着,鼻子间却又洋溢着稀血的味道,蜥蜴鬼一边胆战心惊的吞着口水,一边继续求无惨饶命。
在清晰的食欲面前,他几乎能够确定在他身前不远的女孩就是一个拥有稀血的人类。
鬼的血液都是腥臭的,绝不会有这种味道。
稀血的味道不似作假,但始祖身边跟着的必然不是常人,否则也不会看到他之后还如此的镇定。
蜥蜴鬼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根本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了。
他慌张的哀嚎,当机立断的大声求饶:放过我,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大人,大人,我错了!
鬼舞辻无惨垂下眼帘,涂了嫣红唇脂的嘴巴轻轻开合:谁给你的资格和胆量,在我面前放肆。
蜥蜴鬼悔不当初,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恕我!
鬼舞辻无惨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着:不,我很生气,想来我在你们之间毫无威信可言,才会让你这种垃圾来挑衅我。
数次被蠢货挑衅的鬼王此时的心情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