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太可怕!周婆子动也不敢动那双鞋,好像穿上了就要滚出这个家一样。
可以说,周黄氏的内心戏真的很足。
晚上,江绿和周春禾两个盘着腿坐在床上,算他们今年挣了多少钱。
“两千四百五十,两千四百五十一!”江绿数完最后一张纸票。
“我们挣了两千四百五十一块?”周春禾抓着床上的那些钞票,流露出惊讶和窃喜,好像这钱是偷来的。
“嗯,一点没错。”江绿笑道。
“这保准是王家坝的首富了,首富,首富啊,媳妇!”周春禾抓着江绿的肩膀,无法淡定。
“你先冷静,马上我们就要进一批服装,还不知道够不够呢。”江绿提醒道。
“应该能剩下些吧,不过是些衣服。”周春禾乐观道,一向如此。
江绿也拿不定主意,赵斌并未具体说有多少衣服,也不知道样式,只能说道,“等赵斌回复吧。”
周春禾突然伸出手把江绿推了一把,江绿就倒在了铺满纸票的床上,周天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干啥?”江绿嗔怒。
“媳妇,今天肯定不一样。”周春禾挑了挑眉。
“有啥不一样的?”江绿气道,就要挣扎着起来。
周春禾一脚跨坐上去,双手按住媳妇的手腕,说道,“我想试试在这些钱上面是什么感觉。”
说完,周春禾还挑了挑眉。
江绿喷血!哭笑不得!
“头一次见这么多钱,马上又要归别人了,你得让我过过瘾。”
周春禾说得委屈,江绿也没法拒绝。
“说好,先给按摩一下。”江绿强调道,她发现,付培雅教给她的这个法子还挺好用的。
“必须的,必须先把你伺候好。”周春禾满口应下。
江绿娇羞,捶打过去,“我是为了周天。”
“对,你说啥都对,乖,先别说话了…”
周春禾压上来的同时,飞快地抽出一床小被子盖在了儿子身上,又拿一床大被子盖住了他和媳妇。
周天只看到被子在动,至于为什么在动他就看不明白了。
所以说,为什么孩子记不住三岁以前的事,这就是原因,为了让他们身心健康愉悦地发展,为了保住他们的童真与纯洁!
王建国和刘卫兵出发的这一天,王家坝半个村子的人都来送行,这其中有一半是来凑热闹的,甚至等着看笑话的。大家都有一个思想,一起穷没关系,咱是友邻善居,有难一起帮,但你要是冒尖了一点点,哪怕是稀饭变成干饭,我心里也不舒服,总盼着你出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