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有两套人家要做的衣服,你今天正好一并带回去。”
“行。”
周春禾过来接江绿的时候,又给两位女士带了新玩意——两根糖葫芦。
他以为她们会喜欢,这酸酸甜甜的口味,可是这会,两位女士看着他,像是看猴。
“你怎么会觉得我们还会喜欢吃这玩意的?”江绿问道。
“我看小孩子都争着买,大人不买还哭闹打滚,想着你们应该也喜欢吃。”周春禾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是人家小孩啊,我们都是孩他娘了。”江绿哭笑不得。
付培雅在一旁又笑弯了腰。
“就是娃他奶,在我这里,你也是个丫头片子。”周春禾怼过去。
“……”江绿不会了,这土味情话太齁甜,比这糖葫芦还要黏糊。
付培雅捂着耳朵躲进了柜台里,“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我说的是事实……”
江绿上前捂住周春禾的嘴,“你别说话了,咱要善良。”
周春禾就更费解了,“我怎么不善良了,我一没打架二没吵架,这又不善良了?还给你们买糖葫芦!”
周春禾可憋屈了。
“我们回去了,培雅,奶粉钱给你放柜台上了。”江绿推着周春禾就往外走。
“赶紧走吧。”付培雅在柜台里直向外挥手,感觉心里受了一万点暴击。
“差点忘记了,这个榛子分你一些,坚果吃了对胎儿好。”江绿想起来道。
“啥玩意?”付培雅没听大明白。
江绿就把榛子抓了三捧给她放柜台了。
路上,周春禾还是禁不住问道,“你这朋友是不是有毛病?”
“得亏你这话刚刚没问,不然她踹你一脚我都不带拦的。”江绿回道。
“我又不傻,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人面问。”周春禾自我骄傲道。
“你是不傻。”只是憨!江绿心里暗暗说道。
“对了,今天洗澡洗头吧?”
“洗啊,哪天不洗?”周春禾回道。
细想,不对,媳妇从没关心过洗不洗澡啊。
“干啥?”周春禾试探道。
“没啥,就是问问。”
“问问?是不是晚上有节目?”
“啥节目,就睡觉!”江绿想起付培雅跟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