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清心要是知道的话,是可以解释清楚的,总的来说,清心做人虽然做的不像人,但也没存心想要让人死了,更多的是丢了就不管。
刃的话,在那段命运线里,也算得上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一个反目成仇成为她阻碍,却仍旧可以在被杀死又复活后,换上没有血迹的衣服,给她做饭的人。
围裙还是那个花花绿绿的非常喜庆的款式,不知道他怎么保存的,没有被血污掉,只是有些旧了。
依旧是同样的一桌子菜,两个同样的人,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什么故事都没了,只有厨师和食客。
“艾利欧,说你不会死。”
倘若艾利欧能够看到这样的命运,他语气会更加实一点,而不是这种,微弱得如将熄之烛火。
“假的,他看不到我的命运。”
清心漫不经心,命运的奴隶再怎么样,也越不过终末。这世上预言家太多,她怎么会不做些准备。
只是这样,刃的精神状态不会变得看起来极其正面了,在爱惜自己的身体上。
永无止境的追杀她体验了太多次,刃这边抗性和自毁倾向都被点满了。
她以为只是回到了之前,但刃的彼岸送葬已经不是割手腕了。精神上的重大变故往往伴随着生理性表现,他以自戮作为一场战斗的启动信号。
清心发现得不算晚,她跟他陌生了,那个吸引力buff或许还在,这也是他能锲而不舍追杀她的依仗。
总是碰巧能捡到一个血淋淋的星核猎手。
刀剑研心,可不是刀剑加身。
还是自己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的。
清心上下打量了一会,觉得这人解剖一道可以说是大成了,每一剑都是切开皮肉直奔要害,快狠准的截断人体大动脉和脏器,甚至看伤口,他还搅了搅,打开胸腹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清心看了一场碎肉变回脏器的,属于丰饶力量的表演。
等人醒了,她现在一点装模作样的道德都被实验顺理成章的进化掉了,极为挑剔的看着刃的躯体:“看样子不适合作为引发诞育表征的父本。”
他落到了清心手里,清心还效仿了毁灭星神纳努克的做法,在将人当成实验素材的时候,还剥夺了他毁灭自我存在的能力。
也算是唯一一个能够在那种事上将好好的一场欢愉,变得充斥着挥之不散的血色的存在。
他想要被施与痛楚。
无论是指甲在他留下来的一道道血痕,还是嵌入皮肤又划出来的一道伤口,他对此非常敏感。
几乎是指甲点上去就能看见他瞳仁的猛烈颤动,拖动时胸膛的起伏弧度都会变得相当明显,呼吸急促。
他似乎是在以痛楚感知她的存在,而这种方式,他自己身上眼角眉梢都笼罩着一层赤红的光晕,形色癫狂,身上几乎是划出来的伤,清心身上便也免不了多出几个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