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命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罗敷恨声道:你是不是要吓死我你才开心?
荆无命呆了一下,道:什么?
罗敷的眼眶又一次红了,她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
荆无命非常小幅度的歪了歪头,有点茫然,被迫开始自己思考问题。
在荆无命打算从背后刺杀上官金虹之前,他曾经极快速地看了罗敷一眼,这大约就是他的暗示,罗敷接收到了,也决定要信任他。
但是,再怎么样的信任,在那被无限拉长的生死瞬间之中,那种肾上腺素飙升起来,肌肉抽搐,心脏收紧的感觉,都让人一点儿也不想再次体会。
况且,他明明就可以和她联手,一块打死上官金虹这顶多就是慢一点,可他的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非要让上官金虹死在最强烈的恐惧与悔恨中才甘心!
罗敷才不管这么多,想到那一刻她自己那紧张到咚咚狂跳的心脏,她立刻委屈地呜呜大哭起来,一巴掌拍在荆无命胸口上,凶狠地推开他,大声道:滚!你滚开!
罗敷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这条死狗真是天底下最坏的东西,噌的一下翻过身,把自己完全缩进被子里,不理会他了。
荆无命:
荆无命呆住。
他才刚刚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味的甜头,食髓知味,彻底明白了如何正确的纾解,他从未感觉这么好过,满心欢喜,以为罗敷也开开心心的
结果她伤心了。
他好像做错了。
这一辈子,荆无命第一次有了做错事的不安感,他有点怔怔地瞧着躲在被子里的罗敷,完全不知道该干嘛,伸出手来想去掀开对方的被子,结果被她啪的一声,把手给打得通红。
罗敷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头,对荆无命怒目而视,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往下滑。荆无命的鼻尖冒出一滴焦灼的汗,忽然一把抱住了被子和被子卷里的罗敷,紧紧抱着。
罗敷:
罗敷:
罗敷破涕为笑:傻狗,你做什么?
荆无命嘶哑地道:我错了
罗敷呦了一声,怪声怪气道:你居然还知道认错?说说吧,错哪了?
荆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