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函道:无眉!你你不能说决不能说!
罗敷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如柳无眉所想的一样的惊讶表情,她的脸上竟还是带着那种悠然的笑意,轻轻道:哦,所以你是无容?还是无忆呢?
柳无眉霍然抬头,脸上出现了惊骇的表情!
罗敷悠然道:我猜你们都知道,在我和石观音打架之前,她曾在我的屋子里呆了很久,我们聊了很多。
柳无眉的眉毛皱了起来。
是,这是不错,可是柳无眉熟悉自家师父的作风,她做这样的事,不过是为了猫抓老鼠,恐吓着猎物好玩儿l而已。多年之前,她也曾在秋灵素的屋子里足足坐了两个时辰。
她怎么会与罗敷谈起石林中的事?谈起她的真名字呢?
罗敷轻笑道: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信?
柳无眉道:我我师父她
罗敷悠然道:你师父嘛,还同我说,她为了掌控江南的这奸细,给她下了毒酒,可令人痛不欲生不过你倒是挺能忍的嘛,自走了之后,再也没回过石林求她赏你解药,倒是很有骨气。
柳无眉的脸色已然惨白!
罗敷说出了这样的秘密,这秘密千真万确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至此,无论她信与不信,看来石观音真的同她说了很多事
她惨声道:不错不错,事情正是如此,我,玉函之所以冒犯了姑娘,也正是因为这毒
说着,她的脸已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竟忍不住掩面而泣,而后便是一番痛苦的剖白,与罗敷以前看原著时,她对楚留香说的那一番话极为相似。
罗敷不动声色地听着,并没有打断,随着柳无眉的惨痛自陈,麻袋里的李玉函也发出了阵阵的低泣,这对夫妇哀哀哭着,连玲玲都忍不住动容了。
荆无命荆无命心不在焉地拨弄着自己挂在左手上的红绳金铃铛。他也真是个神人,左臂废成这样,还有心情玩铃铛。
罗敷忍不住都想笑,只娇声道:少爷,过来。
荆无命慢慢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罗敷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一只手上挂着三四个镯子,一拨弄就叮咛叮咛的响。
罗敷倚在荆无命身上,懒洋洋地瞧了柳无眉一眼,对她的故事并不发表看法,只道:你为什么不猜猜看,石观音是怎么把你的故事告诉我的?
柳无眉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