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笑道:你认得我?
麻袋里的人道: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罗敷的脸沉了下来,厉声道: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你就要来盯梢我的朋友,用这样的暗器来对付我的情人?
那人道:这这是误会!
罗敷冷冷道:少爷,请他喝水。
喝的是什么水嘛那自然是屋中还没搬走的洗澡水咯。
荆无命一只手就拎着那麻袋扔进大浴桶里了。
那人的挣扎陡然剧烈了起来。
人在黑暗中无法视物时,本来就容易惊恐万分,再加上这人身上本来就不知道被荆无命虐成什么样了,血都能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来,这样往水里一丢,口鼻,身上伤口瞬间浸水,麻袋也湿透了贴在口鼻上,闹得这人肝胆俱裂,奋力挣扎。
罗敷抬眸,乜了那剧烈挣扎的麻袋一眼,慢悠悠对荆无命道:少爷,枣花酥带了么?松仁鹅油卷呢?
对这样胆敢上来惹怒她,还一开口就是误会误会,颇有些油嘴滑舌的人,罗敷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开口。
荆无命慢慢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来,放在了桌上。
罗敷不动,嗔道:你没瞧见我手上都是玫瑰油?
荆无命:
荆无命似乎思考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挂在架子上的汗巾,罗敷瞪了他一眼,他终于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一只手捧着糕点走了过来。
罗敷:啊
荆无命手里拿着枣花酥,自己咬了一口。
罗敷:
罗敷的脸沉了下去。
荆无命的灰眸里居然出现了一种可以称得上是愉悦的情绪,然后悄悄凑了过来,把自己咬过的那个枣花酥月牙痕迹凑到了她嘴边,盯着她的嘴唇看。
罗敷:
罗敷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酥酥的渣渣掉了一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