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谈论、不得窥探。”中原中也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太宰治的提问,“特别是对你。”
这话让太宰治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惊讶,甚至是愣了几秒,“哦?还有这种命令……”
中也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眼神,耸了耸肩道:“而且,我和红叶大姐也都回避了,你不用想着套我的话,也别去烦大姐头,没用的。”
太宰治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后半句话,撑着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不能谈论、不能窥探——吶,中也,森先生是专门交代了一句,‘特别是,不可以让我知道’,对吗?”
“不信?”中也嘲了一句,“不只是我,大姐头、还有在场收拾首领室的黑蜥蜴也听到了,不信就自己去验。”
“怎么不信?像中也这样塞满了肌肉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说假话的能力吧。”听了那样确定的消息,太宰治不仅不沮丧,反而愈加兴奋了起来,“有这么多人知道了森先生的命令——那就对了。”
他用并不真诚的语气抱怨着,“森先生可真会使唤人。”
巫雏效果清除的速度取决于其起效前和宿主标记的时间,当运输工完全恢复五感的时候,安全屋内早已没了咒灵的踪迹。
伏见宫恶玉正捻着漏瑚留下的硫磺,喃喃自语地有些失望——显然这个痕迹和他期望的恶魔没有关系,而是源于特定的咒灵。
那个富士山头来源于人们对大地的恐惧,他的身上带着火山的印记,所以时不时会留下一些硫磺的痕迹。
他有些失望,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先前安全屋里的硫磺痕迹,只能说明欺诈师曾经将那个安全屋分享给漏瑚。
所有的马甲都有相同的本质,或许前任对马甲有更深地控制和融合,让马甲之间的联系也更深。以至于他们可以无意识地共享所有的安全屋和情报,而不是像伏见宫一样,每次联结都需要一点刻意。
他甚至需要刻意去感知马甲的情绪和记忆。
“我还是难受。骇客,禅院甚尔那时候是通过你的渠道来摸我的的,你干嘛直接给他报20亿?”伏见宫恶玉依然耿耿于怀,“少报一点也没什么吧?”
骇客连头都没有回,“首先,我干活的时候很讲诚信,你以为在诅咒师的圈子里建立可行的情报贩子的形象很容易吗?我就是要撕毁这个假身份,也绝对不会是因为这种低级错误。而且——
拜托,你以为禅院甚尔是什么档次的人,他自己会评估。如果我给出的答案和他的评估相差过大,他很快就能反应过来,也会意识到我们之间可能存在联系。你会失去他的信任——好吧,用‘信任’这个词太过了,但在那个时间点,那种情况下,他对你的评估一定是正向的,否则他不会给你‘近水楼台’的机会,真以为「十种影法术」是什么烂大街的术式,愁卖吗?再多十倍都有的是人愿意掏钱。”
别说是十倍,就是要求更多,禅院家都不会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