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的很漂亮。”卷起了袖口的小臂越过揣着崽的腰,霸道郁总站在舒琬身后,一手撑住大理石台面,犀利的目光透过镜子看向舒琬。
舒琬:“……”
他放下手里的吹风机,满脸惊恐。
郁恆章:“?”
感觉这个反应不太对。
再试试。
郁总侧身面向舒琬,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腰,柔声道:“这几个月太辛苦你了,宝宝你真的很坚强。”
舒琬忧心忡忡地抬起手摸郁恆章的额头:“先生你是不是发烧烧昏头了呀?”
郁恆章:“……”
夸夸失败的郁总郁闷地回到卧室,趴倒在了床上。
舒琬坐到郁恆章身边,也像郁恆章安慰他时一样,揉了揉对方洗掉了发胶蓬松柔软的头髮。不一会儿自我调节能力极强的郁总转过脸,给舒琬解释了他不是在发烧,而是想哄舒琬开心。
“噗。”舒琬努力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郁恆章翻坐起身,捏了捏舒琬的脸颊,幽幽道:“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怪你的。”
舒琬一手扶肚子一手扶着郁恆章的肩,极其克制地笑了几声。
他蹭着郁恆章的肩膀擦掉憋出来的眼泪,抬头亲了亲郁恆章的嘴角,扬唇道:“先生明明很会哄人,完全没必要再学葛老师了。”
郁恆章搀着舒琬靠在床头的靠垫里:“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开心一些。”
“您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开心了。”舒琬笑够了,伸手摸了摸肚子,垂下眼道,“其实我最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先生您已经这么尽心尽力地在照顾我了,我还动不动对着您撒小脾气。”
“为什么会这么想。”郁恆章坐到舒琬身旁,伸出手臂揽住了他。
“我看其他人怀了孩子,也没有被这么哄着。都是同样的辛苦,先生您对我这样好,我都觉得自己要被宠坏了。”舒琬靠进郁恆章的怀里,轻声地说。
“这才哪儿到哪儿。”郁恆章握住舒琬的手,捏了捏,“用自己的身体去孕育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这是一件十分需要勇气的事情。我无法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但看着你整晚整晚的睡不踏实,身体机能肉眼可见的被消耗,也能侧面体会到一些你的痛苦。”
“你在用健康创造骨肉,而我什么疼痛都不用承受,隻用动动嘴皮出出力气。别说宠坏了,我隻觉得自己哄你哄得还不够。”
“其实我以前没有这么娇气的。”舒琬的目光悠远,如今再去回想一年前的光景,倒当真如水中望月,恍若隔世,“那个时候从来都没有人会哄我,什么苦我都能咽得下。”
抱着舒琬的手紧了紧,郁恆章道:“以前没人哄,现在有了。现在你可以想怎么娇气就怎么娇气,我乐意承担你的坏脾气。”
“何况你那又能算什么坏脾气,想让我亲你抱你就算耍小脾气了?那我命令你多耍几次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