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烂漫。
蓝天下盛放的繁花妖娆多姿,宛如佳人包裹在香榭丽舍的裙装,融化了一座座哥特尖顶的冷峻。人们拈一句尼采的名句别在胸前,伴随生活中各类的叮叮当当轻盈起舞。
叮铃一声,花店的门被从内推开,黑发女人手捧一束辛西娅走了出来,径直向街边停着的那辆阿尔法罗密欧走去。
高跟鞋踩在砖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及膝的薄荷色吊带裙与她洁白的肌肤互相映衬,在太阳下更是发光。
她拉开车门,坐上副驾,伸手将花束放到后座。
驾驶座的谢垣用火热的视线将她脚背到大腿抚摸了一遍,他见她正在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妆,边发动车子边笑着说,“亲爱的,你已经够美了。”
迟樱没有理他,扣上口红盖子,感到阳光有点刺眼,便戴上墨镜,单手拄着头靠在车门一侧。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你安排。”她在手套箱里翻出块口香糖,放进嘴巴里面嚼。
“好吧。”
余光瞄到她吹了个泡泡。
回到他们的公寓,迟樱换下鞋子后便去侍弄她新买的花,谢垣走到她身后搂上她的腰,沿她颈部吻着。
“宝贝,为什么我送给你的花你就都扔掉啊。”他不开心地问。
“因为我不喜欢你呗。”她语气戏谑,仿佛他问了个特别愚蠢的问题,剪掉玫瑰一指节的根茎,把花插入水瓶里。
随后她转过身,黑白分明的眉眼封存霜雪千年,冻得他心碎。
谢垣忍着,新婚伊始,他得耐得住,总有一天她会求他更多地爱她。谢垣还没有碰过她,他想诱她来主动,好彻底把聂桓从她的脑海里抹灭消去,同时他会把他们做爱的样子录下来发给聂桓,让他也体会一下嫉妒得想死是什么感受。
她只让他亲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嘴巴胸部等这种比较敏感的则是禁区,他如果想要品尝就必须强迫,而她也会用各种鱼死网破的狠招来抵御。
他有一次夜里悄悄地爬上她的床想吻她的唇,结果她在他气息靠近的一刹那便睁开眼一脚踢在他裆上。
他痛得在床尾直吸气,她却从枕头里翻出刀来对准了他。
他们住进来过了不久,他就发现家里到处都有她藏的刀片,是她用来防备他的,即使他清理过一遍她还是会重新布置。
好吧,好吧。
她喜欢在晚上看电影,他会和她一起看。
迟樱窝在沙发里盖着薄毯,她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这个时候她特别安静温和,也不在意被他抱在怀里。不如说她习惯看电影的时候有人抱着她了。
今夜播放的电影叫做《奥卡》。
有关于一个女人让绑架犯爱上自己最后杀了他的故事。
他们看的原声无字幕,迟樱确实不太懂得意大利语,除了骂人话外她只会简单说一些日常用的,她靠一些词语猜着人物的对白,大致剧情还是能通过画面看懂的。
放到情色片段,男女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男人摆动着腰臀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女人体内,两个人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谢垣情不自禁低头在迟樱侧脸啄了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跟他上床,他决定忍到她主动亲自己那一刻,随后他就彻底撕碎伪装。
当然,他不会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在尽情的把玩过她的身体后杀了她,出于对她的爱他会好好地照顾她。如果她想跑,他就把她干到怀孕,当然,他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他只要她就可以了。
他不仅要给她凌虐,更要无比地珍惜她,他希望她一边摆着脸色一边把腿张开让他操。
电影播完了。
女主角开枪打死了绑架犯,他倒在血泊里望着他的爱人,最终败给了他那名为自由的情敌。
迟樱有点困了,推开他起身去洗漱。她洗完漱就上床睡觉,没和他有什么交流。
这两天他下班回来,经常会见她在录音机旁弹吉他唱歌。
问她的时候,她说,聂桓要过生日了,给他录几首歌刻个光盘做礼物,他喜欢听她唱歌。
谢垣面无表情地把录音机摔到地上砸坏,他问她:“你真的不爱他吗?”
迟樱想了想,答:“反正现在不爱。”
就是以后有可能的意思,是吗?
他点点头,“你以后也不可能爱他。”
“那不一定。”
“你喜欢被他囚禁?”
“习惯了而已。”
谢垣拿过她的吉他放在一边,搂她的腰:“那我也把你锁起来让你习惯习惯吧,宝贝。”
“他还是太心软,怕你跑,还不把你的腿弄断。”他一手握住她大腿,缓缓收紧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