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分析起来,聂桓也同样思考着。迟樱继续道:“就好像有人改变了与我们相关的变量,想得出一个最终使他满意的结果,或者是看看结果有什么不同。”
聂桓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迟樱眨眨眼睛,幽幽地说:“我们会不会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两个鬼啊~在人间~游~荡~”
一直沉默的聂桓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之前肯定是我们在修姻缘,所以才会那么苦,如今你我终于就要修得正果了。”
“我想再看一遍《杀死比尔》然后睡觉。”
于是聂桓打开电视把影片调了出来,他披上衬衫给她倒了杯温水喝,回来继续搂着她。
播片尾的时候,墙上的钟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半,迟樱还是学不会那段口哨,istednerve。
但是聂桓就能,他一边抚摸她那乌黑的长发,一边自如地吹了出来。
她羡慕极了,“教教我。”
“先交学费。”他浓密的眉毛朝她扬了下。
“多少啊?”她弯起眼眸讨好地抱他的腰,一副卖乖的样子。
眼前的奸商笑眯眯地凑近来吻她,他的舌直把她口中的柔软都侵占,津液搜刮干净,犹带着一缕缓缓断开的银线不舍地离开。
随后他正色道:“你说十遍聂桓我爱你就会了。”
居然是诈骗。
迟樱生气了,原来他根本没想好好教,吹口哨这么好玩的事他都不愿意带带她。她冷漠地切了一声,兀自躺下,背对着他。
谁爱你啊,死变态。
“来嘛,乖宝宝。”他黏上来不死心地劝着。
她一分钟后才搭理他,又转了过来,看向他眼睛,“我给你唱一首歌吧,flytotheoon。”
“好。”他应。
她开口,舒缓柔美的歌声响起:“flytotheoon,andletpyaongthestars……”
“youareallilongfor,alliworshipandadore,otherwords,pleasebetrue”
“otherwords……”她唱到这一节的关键地方,坏笑着亲了他的额头,她望着他那张满是期待的脸,就是不再往下唱,而是说了一句:
“goodnight”
聂桓心里焦虑躁动的烈焰被冷水瞬间浇灭,失落犹如巨蟒将他囵吞。
她真坏啊,她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是他的女人。
他为了给自己被玩弄的心复仇,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直到后半夜快一点才算完,肩上落了好些她的牙印,都是他顶得她实在受不了了咬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