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又生气了,这次气得脸都鼓了点,嘴里不知觉进了许多闷气。她背过身子,埋下脸,不听林字湾好生好气地哄话。
林字湾说起话来,语气温柔舒服。夏约如听着听着,睡了过去。
晚上九点醒来一次,林字湾在旁看比赛,余光瞥见她动了动,摇醒了她,喊她吃个饭再睡。
吃过饭的夏约如不困了,也没清醒着,看着电视,看久了,眼皮打架。夏约如放了手机,听完林字湾说的“晚安”后再次没了感知。
睁眼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林字湾推醒了她,想听一声早安。夏约如惺忪着眼,含含糊糊地说:“早安——”说得死气沉沉。
林字湾穿着衬衫,阳光道:“早安!”
“嗯——”夏约如把头埋进枕头里,“我想起来。”
声音更沉闷了。夏约如动着嘴巴,脸也在动,可鼻子被压得,一动一动得好痛。说罢,夏约如一动不动,除了语言,行动上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好。”林字湾坐到床上,手挤进床和人之间,捞起了夏约如,还将她翻了个身,让夏约如坐在床上,靠着床头。
夏约如不情愿地半睁眼。
林字湾见她实在迷糊,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夏约如困难吐字:“工作……”
夏约如的认真执着和她现在困得睁不开眼,下一秒仿佛就能瘫下去睡着的模样着实不符。林字湾失笑:“好好好,快起来。”
他拍拍夏约如的肩头,叫夏约如清醒一点。
夏约如倒在林字湾的身上,说:“你上班不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