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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来哉(强奸/后入/羞辱/事后温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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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笠泽,南边的明珠,顶着“花都”的名号,倒也不算瞎掰。不过这“花”的是人还是植物,那就得细分了。气候好,钱多,养人,养得人懒散开明。早年外地来打工的乌泱乌泱,连带着这地界的文教也几乎葳蕤地旺起来,愣是攒出全国头一份儿的大学城。长海街,就窝在文教区东南角,挨着长海,地皮贵得能割肉。

&esp;&esp;向莺语早上到的笠泽,一路跟遛弯儿似的,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点心铺子、旧书摊儿、破茶馆子,挨个儿磨蹭过去。等日头西沉,天边儿染得跟打翻了橘子粉似的,她才晃悠到了长海街。

&esp;&esp;整条街道死了爹似的肃穆,泡在薄暮里。连喻纯阳工作室的乌木大门,也镶了层毛茸茸、软塌塌的金边儿。

&esp;&esp;门铃?四下踅摸,屁都没有。下班这么早?待遇够牛的啊。向莺语正琢磨着敲门,手一碰——门压根儿没锁!

&esp;&esp;这算私闯民宅吧?行政拘留几天来着?操,这是工作室,算公家地界?可我也没预约啊……向莺语仰头望天,把最惨的结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特轻巧地,把门推开了。

&esp;&esp;门是好门,轴儿滑溜得出奇,推开时一点儿声没有,悄么声儿地咧开条缝,生怕惊着厅里沙发上蜷着的那位爷。

&esp;&esp;喻纯阳陷在沙发里,白衬衫让落地大窗户灌进来的夕阳给漂成了熟透橘子皮的颜色。整个屋儿一片混沌的暖色。光打在他那高鼻梁上,劈成两半儿,一边儿圣光普照,一边儿沉入黑暗,气氛整得还挺暧昧。

&esp;&esp;这鬼斧神工的打光,多少三级片导演求而不得吧?向莺语暗自点头,也是让我赶上了。

&esp;&esp;没前台,没保安,空得能跑马,走简约风,偏安了一扇贼大的宫廷落地窗,丫确实爱玩儿情调。向莺语眼珠子跟探照灯似的,把这地儿里里外外扫了个遍。

&esp;&esp;扫完了,她才开口,声儿不高,跟往死水里扔了颗小石子儿一样:

&esp;&esp;“嘿,我,向莺语。”

&esp;&esp;喻纯阳反应慢了好几拍,慢悠悠扭过头,眼皮子懒洋洋抬了一下,又合上了。

&esp;&esp;喉咙里滚出几个黏糊糊的音儿,带着被睡意腌透了的哑:“嗯……好,进吧。”

&esp;&esp;他朝沙发里又拱了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角落。这一动,衬衫下摆给扯上去了,露出一小截腰窝,白得晃眼,跟刚扒了皮的小嫩葱似的。

&esp;&esp;向莺语盯着那腰,手背到身后,“咔哒”一声轻响,门锁悄没声儿地合上了。

&esp;&esp;她走到沙发前,一弯腰,手掌直接按在了那片腰肉上。

&esp;&esp;“谁啊……”喻纯阳这才觉出腰上压了东西,脑袋费劲地又转过来,对上一双贼亮的眼睛。他昨儿刚从朋友场子里被捞回来,人还醉宿着,看人眼神儿萎靡又无辜。

&esp;&esp;刚想撑着坐起来,那点劲儿让陌生女人一巴掌就给按回去了。浑身骨头缝儿都酸,酸得邪乎,感觉每块骨头都怀了孕,里头有个小崽子在蹦跶。喻纯阳放弃了,干脆躺平,高贵冷艳地来了句:“嗨。”

&esp;&esp;女人好像挺惊讶,又挺受用似的,也回了句:“嗨。”

&esp;&esp;他又安详地闭上了眼。

&esp;&esp;爱谁谁吧。

&esp;&esp;劫财?屋里全是洗钱用的废纸。

&esp;&esp;劫色?随便,当被狗舔了。

&esp;&esp;杀人?也行,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esp;&esp;喻纯阳从生下来就顺风顺水,要啥有啥。人也聪明,运气也不赖,想干的事儿没干不成的。最重要的是,谁也不欠,理直气壮,问心无愧。

&esp;&esp;感觉女人冰凉的手指头开始解他衬衫扣子,一颗,两颗……喻纯阳嘴角在阴影里矜持地扯了一下:哦,是这出儿啊,诶。

&esp;&esp;向莺语利索地挑开剩下的扣子,男人的胸膛和锁骨就晾空气里了。她知道喻纯阳白,这会儿夕阳在他皮肉上流转,看着就跟裹了层蜜糖似的,怪馋人的。她也没琢磨,一低头,带着股探究的热乎劲儿,舔过他平直的锁骨。

&esp;&esp;“嗯……”喻纯阳喉咙里滚出个无意识的音儿,跟鼓励似的。

&esp;&esp;真他爹浪!

&esp;&esp;向莺语没停,嘴顺着他那细脖子一路嘬下去,好像真能嘬出甜味儿来,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她凑到他耳朵边儿,特务接头似的,声儿压得低低的,却倍儿清楚:“知道我是谁么?”

&esp;&esp;喻纯阳没啥起床气,被吵醒几回也没脾气。这回也费劲巴拉地掀开眼皮,纤长睫毛丧丧扑闪了几下,说的话却如狼似虎:“……是赵葵山……找来的小姐?”

&esp;&esp;浅眼珠子散着光,在她脸上飘忽不定,费力地认着,跟只迷瞪的小猫崽儿似的。他那浆糊似的脑子里,就赵葵山那事精替他“招亲”的朋友圈动态还算清楚。

&esp;&esp;女人的嘴角一下咧开了。她从包里掏出家伙事儿,又揉又抹一通忙活。等她折腾完,喻纯阳已经在沙发上睡得跟死尸似的。

&esp;&esp;向莺语似笑非笑地亲他,单方面吮吸他那红艳艳的舌头、嘴唇,那人一点儿回应没有。

&esp;&esp;等嘴分开,俩人中间还扯着根亮晶晶的银丝,缠绵。喻纯阳仰着天鹅脖子,被迫口呼吸起来,张着嘴,嘴唇看着更他爹的水艳了,招人恨。

&esp;&esp;向莺语心想:瞅瞅你丫这德性,来你家捡个尸啊。她用鼻尖蹭蹭喻纯阳粉白的耳垂、耳钉、耳廓,然后,一口就咬了上去!

&esp;&esp;喻纯阳“嘶——”地抽了口气,拖着长音儿又撒娇又抱怨:

&esp;&esp;“疼……”

&esp;&esp;装什么雏儿!

&esp;&esp;裤子一扔,长腿又白又直,跟玉筷子似的,身子比脑子先明白事儿,微微哆嗦。向莺语掰开那筷子,埋头伸手。

&esp;&esp;“啊——!”喻纯阳一声尖叫,彻底醒了!杏眼含泪,全是疼出来的,“你!?”

&esp;&esp;魂都飞了!

&esp;&esp;“还行啊,”向莺语嬉皮笑脸,验收工程,“没我想的那么松。”

&esp;&esp;“松?!”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那红晕迅速窜到脖子根儿,是一种被扒光了所有骄矜、只剩下羞愤的艳色。

&esp;&esp;“没事儿,”向莺语舔了下嘴唇,彻底不装了,露出色中饿鬼的本相,“太紧的也不好,不润,我现在就是深知少妇好的年纪。”她一把捏住喻纯阳手腕子。

&esp;&esp;“我不是,我才二十四,你放开我……”喻纯阳崩溃了,语无伦次地挣扎。

&esp;&esp;“那请你务必使劲儿推我,打我,踹我,闹来闹去我还以为小情趣呢。”向莺语正忙得不可开交,白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

&esp;&esp;他晕,生涩地哭,他一直在哭,哭得直喘,说自己没劲儿,特别特别疼啊,说求你了。

&esp;&esp;“求人不如求己,何苦找不自在?你就闭着眼再爽会儿呗,跟刚才装死一样,嗯?乖点儿,听话。”

&esp;&esp;“你是不是神经病啊……哈……”喻纯阳脑子茫茫一片好干净,挤出的词儿也毫无杀伤力。

&esp;&esp;一种灭顶的、掺着疼的怪劲儿席卷了喻纯阳,他不由自主地,彻底把自己给丢了。

&esp;&esp;“有这么舒服吗?”向莺语戏谑,“看看,你不就是一个谁都能草的骚东西,最是来者不拒。”

&esp;&esp;她把已经肏软的男人换了体位,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菊穴还紧紧叼着按摩棒。

&esp;&esp;“我才不是……哈啊……”

&esp;&esp;向莺语掐着他的腰,掰开柔软白皙的臀肉,那原本隐密,而如今被棍棒顶开的股沟,她打量着喻纯阳不停被黑色按摩棒进出的屁眼,沾着晶莹水液,红艳糜烂。

&esp;&esp;草,明明一个淫荡的花花公子、人渣败类,现在为什么她只感到了……可怕的青涩?

&esp;&esp;他只能温顺而羞涩地伏跪在沙发上,白皙的后背有很美的沟壑,而被情欲支配却又屈辱难堪的表情,更让她觉得蹊跷。

&esp;&esp;向莺语比较着十年前那个主动往身上蹭的鸦片,活色生香,勾魂摄魄,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吸没了,再看看现在这个小可怜。

&esp;&esp;杏眼蓄满水光,为了抑制住吟呻,他通红的唇含着指关节齿,紧紧咬住。

&esp;&esp;向莺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再咬就破了。”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把喻纯阳那张脸给扳过来,对着他那口血红的唇,毫不客气地深吻过去。

&esp;&esp;另一只手呢,也没闲着,直接就奔着他屁股招呼,轻轻地,揉搓了两下,又鼓励式的拍了几下。

&esp;&esp;“这屁股蛋子,啧。”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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