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夜巡，艾弗莉其实有想过这个，只是或许并不是在哥谭？毕竟守护这个地方的蝙蝠们已经太多了，而且，她不会一直在哥谭，她上班的地方在大都会。

&esp;&esp;“明天我就要回大都会了，我还不想下次回家的时候连家里的书房都不知道在哪里，”艾弗莉没说自己的想法，她看着杰森陶德，“你今晚要走吗，我才见到你没几面。”

&esp;&esp;今晚杰森或许会留在家里，提姆德雷克的大脑迅速分析出了这件事。

&esp;&esp;“…你可是见过我不少次。”

&esp;&esp;在那个世界。

&esp;&esp;杰森陶德没回答她的问题。

&esp;&esp;其实他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从在那个出租屋就是，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如今也没有过问，问他问题也只是看出来阿福不想让他离开。

&esp;&esp;“但是在这之前你没和我说过话，这让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说起来艾弗莉还是挺好奇的，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用克劳斯能力也能看到杰森，她当时还怀疑是不是只有她能看到杰森

&esp;&esp;——她的意思是连克劳斯也看不到的那种。

&esp;&esp;韦恩庄园里谁没有点毛病。杰森陶德咽下这句话，阿尔弗雷德还在呢。

&esp;&esp;“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艾弗莉？”斯蒂芬妮问，假期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她这次只是请假回来呆两天，后天就要回学校，再回来就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esp;&esp;“上午？”住的地方没什么菜了，她得回去买点，“我有预感我会很怀念今晚。”

&esp;&esp;“之后也会有的，”男人低沉又柔和的声音响起，他看着难得聚齐这么多人的餐桌，眉眼带着笑，“或许之后人还会更多？”

&esp;&esp;“您是说您要邀请您的朋友们一起来，老爷，我很欣慰。”阿尔弗雷德无视自家老爷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道。

&esp;&esp;“我是说，好吧，阿福我总是说不过你。”男人幼稚地说。

&esp;&esp;“我的荣幸。”

&esp;&esp;“阿福总有办法制住布鲁斯。”迪克小声地说——即使所有人都能听见。

&esp;&esp;“迪克！”布鲁斯韦恩恼羞成怒。

&esp;&esp;艾弗莉笑着，她看着自己身旁带着笑意的黑发女孩想，今晚自己应该也会做一个好梦。

&esp;&esp;但她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在书房睡着了，这里的座椅实在太舒适了。

&esp;&esp;难怪上来这里时，迪克说想睡觉的话就回屋睡，只不过没关系，她享受这种安静的时光。

&esp;&esp;艾弗莉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温和的翻书声和讲故事的声音，温暖包裹着她，好像冬日的火炉旁，有着微热的奶茶与甜点，还有硝烟与潮湿的雨气。

&esp;&esp;很像哥谭。

&esp;&esp;昏昏沉沉醒来，对上一双蓝眼睛，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杰森。

&esp;&esp;——他正准备离开。

&esp;&esp;身形已然不同过去的男孩站在那里，或许是少年又或许是青年，艾弗莉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对方，她不知道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从前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但她隐约能猜出来一些或许和谁有关。

&esp;&esp;玻璃展柜中，象征着痛苦与利刃的制服在她的脑海中重塑。

&esp;&esp;“你的警惕性真低。”他抱着胳膊说。

&esp;&esp;女人却只是低头看了下身上多出的毯子，叹了声，看着他。

&esp;&esp;“杰森，你得知道，我总是对你们没有什么戒心。”

&esp;&esp;第31章 31她只是很抱歉

&esp;&esp;“为什么？”他从这句话中察觉到了问题，准备离开的脚步又一次停歇，转身又坐了回去。

&esp;&esp;“我不知道？”艾弗莉实话实说，她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什么魔法？”

&esp;&esp;“……”

&esp;&esp;她是不是也有点不正常。

&esp;&esp;杰森陶德这次是真的没忍住这么想，他眼神奇怪地落在女人身上，“你觉得这是魔法？”

&esp;&esp;“当然不是，”她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女人打了个哈欠，“杰森，我只是…见到你很高兴。”

&esp;&esp;哈，奇怪的脑回路和对话又出现了。

&esp;&esp;杰森陶德这么想着，却习惯性地呛声，“我倒觉得你没高兴到哪里去。”

&esp;&esp;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的，先于高兴出现的是震惊，毕竟这是一个曾经和自己相处了几天的灵魂男孩，看到他突然活过来站在自己面前肯定会有些惊讶。

&esp;&esp;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回想起那场时空旅行时，最先想起的的确是苏尔，那个突然出现的灵魂男孩。

&esp;&esp;“你不能否认我的确是高兴的，杰森。”

&esp;&esp;从在哈格里夫斯时起，艾弗莉就知道要坦白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