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你这样俊,我不想你想哪个?”
自幼及长,见者无不惊叹他的相貌。乔琳自知俊美非凡,从来有些骄矜,但被宠坏了,也很固执己见,“我不是那些猪头猪脑的皇帝老儿,不要像哄他们那样欺哄我。”
丽麂笑道:“你错了,从来都是他们欺哄我,现在轮到你了。”
乔琳硬了太久,亟须纾解,往她腿间一探,尽是香浓滑腻的汁液,又蹙眉,“谁也没想,怎么这样湿?”
丽麂挤目,“都是清真的。”
乔琳也笑起来,进入她,横冲猛撞一气,欲望稍得宣泄,才放缓节奏,“平康最会调情的倡伎,也不及你俏皮。”
“不瞒你讲,我着此间尼僧日日替我烧香求告,来世投胎平康伎。”
丽麂轻抚他的背和腰,年轻肉体的手感真好。她不能想象,有朝一日没有了男人,该怎么过活,但既然到了知天命之年,仍有俊男主动爬床,暂时也用不着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