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三是个没爹娘的,被写着字条,丢在孤儿院门口垃圾桶的女孩,她有时候猜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前头还有俩姐姐,她是第三个,她想靠着名字是不是就能找到前头两个“云一”“云二”。
后来她知道了,“云三”这名字是在跟她说:“她会当小三,插足别人情感的小三”。
那种无功无过,跟烟似的消散了,留神仙伴侣两人还在原地亲亲密密一辈子的小三。
她现在的职业一是学生,职业二是:心里有白月光的男同学秦先闻的替身情人。
十七岁前她觉得自己会平凡地度过一辈子,但是十七岁就跟个分水岭似的将她与“安分守己”四个字隔开来了。她之前从来不知道哪天是自己的生日,直到这天突然明白了,我操,他妈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好像在睡梦中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说着:熟了,十七岁了。
情欲来得莫名其妙,从下腹就涌起一阵热潮,被闹钟惊醒了,才发现,手指居然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而双腿还不满足地拧着被子,使着劲将她压上去,用粗糙的布料磨着自己的逼。
她怪天气好热,流了满身的汗,指尖掐着乳头揉着胸部,扯着衣摆,爬起来去摸手机。
打开手机一看:二十五°,南市迎来了小幅度降温。
扯着制服套上,她必须得去给金主同学准备便当了,不管金主吃不吃,她都要做,做得好吃点,到时候被金主拒绝了还不用丢掉,她直接废物利用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她的出租屋很小,也没有抽油烟机,一旦烧饭就满屋子的烟,呛得她直咳嗽,一咳嗽又感觉下面一抽一抽得发着痒,肌肉抽搐着浑悠悠,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低头一看,是淫水。
云三扶着额头,觉得自己要去医院里看看了,等会找到金主,跟他卖卖可怜,求点拨款吧。
她草草地理好了便当盒,又舀了一大盆狗粮,推开了门,打开了小储物间,大狗扑上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她摸着自己大狗云四的脖子,埋进它的脖颈吸了一口,莫名闻到了一股子诡异的香气,而不是她所熟悉的狗狗沐浴露或是狗臭味。
太怪了,她感到扎进云四毛发里的手指都发着麻,从骨节缓慢穿上来一种粘稠的快感,一直从她空虚的下体流出来。
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