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葵的头埋在双臂之中,面上温度烫到连相触的皮肉都要被烫伤。
他可以感受到照慈正在凝视自己,那晦涩又热辣的目光犹如被水晶汇聚的光线,所到之处皆能引起他的颤栗。
腿间垂下的十足本钱正一点点开始充血,腰腹间粘连的汗珠顺着身躯躺下,逐渐汇集在沉甸甸的囊袋下方,将落未落,最终不堪重力的拉扯,点点滴滴落在青石砖上,砸出一滩暗色。
照慈看着那水渍,生出些许联想,被脑中的画面激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一片寂静之中,这吞咽的声音就有些明显了。
谢子葵本就保持这门户大张的姿势过久,此刻禁不住更加恼怒,连膝盖都开始打摆。
他略抬了头,色厉内茬地喝道:“快一点!再不来,可就换我给你洗屁股了。”偏他本就口干舌燥,嗓音暗哑,这话又说得无赖,实在没有任何气势。
照慈闷笑一声,脱了汗湿的衣物,只余裤子和裹胸布。
她迈出那一步,裸露在外的肌肤重重地撞上他僵直的臀腿,皮肉相贴发出一声脆响。他被顶得往前耸动,在喉头久久堆砌的低吟猝不及防逃逸而出。
终于垂首看向那处等待着她的幽花,她抬手把夹紧的臀瓣扒开,无人到访过的秘境此时敞开蓬门,羞答答地呼唤她一探究竟。
谢子葵自然不像崔慈那般精致,行走江湖时连日在外风餐露宿也是常事,但他十分爱洁,甚至之前在外看见照慈乱丢在一边的衣服都会随手洗掉。
是以他的后庭粉粉嫩嫩的,有稀疏的弯曲毛发舒卷。
她扯动了一下那卷毛,指甲轻轻用力,在后庭褶皱处抠弄着玩闹。
他下意识又要缩紧臀瓣。于是听得啪的一声,皙白的肌肤之上现出一个手印,她好似一个教导着功课的夫子,低声道:“乖一点。”
谢子葵不满,杀伐果断的青年哼哼唧唧地撒娇着:“都怪你太磨叽。”
照慈倒是第一次在性事上被人说磨蹭,本想给他点时间做做心理准备,此刻看来也没有必要了。
她从木箱中拿出一个瓷瓶,瓷瓶是棠物宜调制的细盐粉,往温水里倒入一点,待化散之后,她取过那根粗细适中的木管,在首端抹上些润滑的油脂,缓慢塞进他的后穴里。
木管尚未深入多少,内里软肉便收缩起来,她感受到手下阻力,笑道:“这么细就受不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谢子葵略显崩溃地低吼:“闭嘴,做你的事。”
她不置可否,俯身舀了水,顺着漏斗灌进去。
温热的薄盐水灌进肠道,这过于陌生的感受让谢子葵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舀着水,数不清多少瓢,直至小腹涨得凸起。
见他腿都发着抖,照慈让他蹲下身子,将木管抽出,坏心眼地按了按他本就拼命才能收紧的后穴。
她亦贴着他一起蹲下,被这番风景刺激得已经硬挺的阳物隔着绸裤磨蹭着他的臀缝,热气混着湿气在他耳边吞吐着。
“好好含住,可不要漏出来弄脏了我的地儿。”
照慈让他憋住一刻钟,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她跪坐在他身后,不知疲倦地玩着游戏,每见他光滑的脊背上淌下汗珠,便将之啄吻干净。
平素马步扎上几个时辰都不见身形晃动的人此刻两股战战,偏生身后之人毫不体恤。
滚烫的唇舌每每落下,都能使得那块肌肉抽动几下,他忍得辛苦,往昔爱重她的爱抚,眼下却避之不及,倾身往前,恨不得离她十丈远。
她看得有趣,便周而复始,丝毫不觉自己的举动实属火上浇油。
抑或是她清楚明了,却存了心思要看他失控的模样。
取下他头顶紫金冠,他的头发生得自然卷,垂下之时刚好到腰窝处。
她埋首在那浓密发丝里,笑着问他:“先前听他们恭维你,说摧峰公子‘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不知他们若瞧见你这副骚贱模样,又该怎么评价?”
谢子葵根本懒得搭理她。
见他不答,她开始絮絮叨叨,漫无边际地问:“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像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