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透过玻璃墙,一间灰暗地办公室,余梓茵看到那躺在沙发靠背上的深色外套,对西装这种款式的衣服一向分辨不清,但看到那件西装外套,她一下就认出是她弄脏了的那件外套。
她不太确定,但却下意识将这间办公室和西装联系起来,她不去想得出的结论,却深信不疑的靠近墙壁,看着这间没有人的屋子。
可没有给她多余观察这里的时间,沉稳有规律的脚步声从较远地传来,似乎预先让她知道会有人的到来,余梓茵右脚后移的退了步,扭头向左边甬道看去,一种莫名的预感令胸口燃起一点难以渗透的热意,主动的不去想那来人的可能性,但又有所期待的,她静默地望着即将到来的身影。
目光所及之处,随着脚步声的起落,一抹高大地身影在转角处出现。似乎被什么事情所触怒,男人烦躁地拧眉,周围涌现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渗着某种暴虐因子的视线在察觉到身前有人的不经意间抬起。
见到情绪不佳的崔衍,余梓茵本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她踟蹰着如何为自己解释,可当她凝视着崔衍隔着段距离相视,脸颊却傅粉似的涌上一层胭脂色,迟疑地收回了摁在冰凉墙壁上的手掌。
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挂着不深地笑,崔衍道:“是上来找我的?看起来你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要进来看看吗?”
他走到她的面前,习惯性与她肢体接触的揽住她的腰肢,余梓茵抬起额头仰视着他,看他推开没有上锁的房门,鬼使神差地在他的带动下走了进去。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吗?”
有力的臂膀环在她的腰后,单薄的布料做成的衬衫将那温度传到腰间,屋内没有她在休息室内闻到的香味,也没有隐藏在香水味后的消毒水气味,她慢慢走到那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旁,背对着走向办公桌的崔衍,将外套翻转来,红润的脸添上几分羞窘的不去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