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说了,只有道侣才能双修,你别碰我!!”
傅九城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扭向身后,一手捏了她软乎乎的脸蛋,迫她看向自己:“我何时说要双修了?”
小姑娘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眼底烈烈如火:“……另一个也不许!”
傅九城松开她的脸,指尖向下挑开了衣带。
她开始闪躲,可人就在他怀里,又能躲到哪儿去?他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奶儿,收紧了揉捏,感受衣下的柔软:“还胀吗?”
她眼底的火更烈了,贝齿咬紧下唇,目光气恼又鄙视,偏眼睫颤颤泪光浮现,却比方才更勾人。
逗弄得差不多,傅九城松了手,一根根衣带帮她重新系上:“真要拒绝,便不要留有余地。今日在这儿的若是三皇子,你觉着你能逃得掉?”
“那你倒是把镯子给我解开啊!尽说风凉话!”
傅九城手臂一收,将起身欲跑的小姑娘又带了回来:“再来一次。想一想,没有了修为,该如何保全自己挣脱开?”
“你是不是有……唔病……”
他卡着她的下颌低头吻上去,粗糙的舌挑开唇瓣长驱直入,压着她柔滑的小舌头舔吮索取。
“想。”傅九城搂紧她的腰,吐息的间隙沉声哑哑,“否则……”
“每天肏一次。”
他到底还是没有真的碰她。倒不是因为她当真挣开了他,她的力气实在太弱,挣了几次不仅没挣开,反倒把她自己弄得气喘吁吁。而亲到最后,她已经昂起了下巴回应。
他想起了当日从青阳手中将她接过,倘若他没有,这会儿她是不是也同样会在青阳的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傅九城将人按进颈窝,眼帘低垂,千山殿里的那些家伙究竟教了她什么?
次日清早,又是一道圣旨送到了傅九城手中。
宣旨的是京卫里的一个小统领,名叫钟林,平日里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昼夜奔徙,面色是显而易见的苍白。
“上曰:着傅九城即日立刻回京觐见!”钟林喘着粗气念完,抖着手将圣旨递上去,“大……大人,您还是快些回京罢,陛下后两道圣旨已经在路上了。听、听说是有人参了您一本……”
于伯回道:“大人本也准备走了,钟小将不妨再多歇会儿。”
钟林摆了摆手,扶着腰往大堂走:“把你们这儿好吃好喝的都给我上上来!”
“大人?”
傅九城提袖:“直接回罢。”
东珠起初尚不以为意,等到车驾离地而起方愕然。她掀开车帘向外看,拉车的四匹马不知何时变成了鹿,长长的鹿角直奔云层而去,鹿蹄狂奔,连带着车驾都腾云驾雾。
下方的城池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小,直到再也不见。
她收回目光回头,即将出口的疑问又默默吞下。
他闭着双眼小憩,明明没什么表情,却冷漠得像是远在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