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傍晚的时候,蒋可欣刚跟路瑶通了一个简短的视频,视频对面路瑶正在往健身房走,长发被束起来在脑后,一晃一晃的很活泼。
这通视讯,两个人都感觉不错,似乎稍微能看到对方的生活是怎样的。
因为杜纶不在,蒋可欣手上多了不少活,她把能推的行政事务都推给了另一个同事,只处理一些优先级比较高的。不知不觉在办公室呆到七点,蒋可欣伸了个懒腰,查看了一下信息,仍然没有小秘书的消息。
她还是没搞清楚杜纶是生了什么病,思来想去,开车回家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拐到了杜纶住的小区里。
她提前打了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蒋可欣心想莫不是发高烧,在家晕倒,或者体力不济倒在了家里?一想到杜纶一个月前才刚晕倒过,她连忙停车,直接上她家敲门。
杜纶正倒在床上用假阳具安慰自己呢,假的总归是冰冰凉,用过几次也就没那么好用,她感觉下身都被弄麻了还是痒。
外面大力的敲门声让她手一抖,噗嗤一声,粉色的棍子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带出一些粘液。
可能是外卖来了,杜纶不出声,想等外卖员敲完门就赶紧走开,没想到这门越拍越急,越拍越重。她心烦意乱的随便套上被丢在一边皱巴巴的睡裙,她住在老小区,家门上没有猫眼,她把门开了一个缝,说:“外卖您放门外就行,谢谢。”
没想到外面的人一下子把门推开,害得她往地上一坐。
门一开,铺天盖地的桃子香差点让蒋可欣腿软,她看到杜纶叉开腿坐在地上,下身赤裸,头发蓬乱,满脸泪痕,裸露的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杜纶的房子不大,一眼看到头,桌子上堆了一些没吃完的外卖的盒子,地板上到处扔的都是用过的抑制剂的针管和针头。房间里是高浓度的oga信息素,甜的发苦。
“你…”蒋可欣第一时间关上门,把呆若木鸡的杜纶从地板上提溜起来。杜纶的睡裙都没穿好,两个白生生的乳球因为拉扯从穿小了的睡裙里剥落出来,两个粉色的乳头立在上面,显得很色气。
小秘书的掉马极其不体面,至少她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
蒋可欣脱下外套,把杜纶裹进去,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度挺高。
“医生有没有跟你说过用这么大剂量的抑制剂对身体很不好?打这么多针,会不会疼?”蒋可欣压制住心底的震惊,苦笑着问哆哆嗦嗦在沙发上不说话的杜纶。
“这件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工作暂停不是什么大事,知道吗?你什么都不说,谁也不告诉,在家晕倒了都没人知道。”蒋可欣确认了杜纶是二次分化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心底涌上愧疚,她压根不知道杜纶在经历这样的痛苦。
杜纶被包裹在有蒋可欣信息素味道的外套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太累了,第一次发情让她筋疲力尽,措手不及,也许是蒋可欣的到来带来了靠谱的味道,她钻进老板的怀里,闭上眼睛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