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个和谢安南相似的声音说着和谢安南一模一样的话。
但谢向北的下一句话却让氛围一下子变得古怪而微妙起来。
“动一下,好不好?”
谢安南的手顿住了。
虽然谢安南和谢向北没少一起玩兄弟盖饭,但这次纪清却感觉到了一种没法形容的不同。
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追不上就下药强上的任性大小姐,而被她强上的穷学生还斯德哥尔摩的“爱”上了她。
“不好。”纪清一视同仁的回答。
但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两个躺在床上任由她胡作非为的时候了,纪清能说不好,他们也能拒绝被说不好。
谢安南用了最老土的方式让纪清不能再拒绝他们。
他亲的很用力,像是要把纪清的唇在自己的唇舌间给抿化了一样用力,但这样还不够,他还不满足的用舌尖抵开纪清的牙关,舌头伸进去色情的舔她。
“唔……”几乎要喘不上气的纪清努力想要推开他,但是没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谢安南自己良心发现的松开了她,但他的良心也只有一点。
纪清发现谢安南刚才还环在她腰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是抱着小孩把尿一样,把她给往上悬起来了一点。
但还没离开,谢安南手臂上的力气就松了。
“你……”纪清缓了一下,“你就不怕把他的东西给压折了吗?”
回答她的是谢向北本人,“就算压折了,姐姐也会给我治好的吧?”
“想得美……”纪清的话还没说完,谢安南又故技重施的把她给托了起来,再重新放下去。
“你别蹭了。”纪清被蹭的腰都在发软。
“什么别蹭了?”谢安南明知故问。一边装作无辜的问,一边还变本加厉的继续蹭。
纪清羞恼的说:“还能是什么,你的东西。”
谢安南一般很懂见好就收的道理,不会真的把纪清逗恼了,但今天他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姐姐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谢安南几乎整个贴在了纪清的背上,温热的呼吸缠在纪清的耳畔。
纪清觉得自己还是太文明了,她撇开头,避开谢安南的呼吸,“把你的东西拿开。”
谢安南和谢向北都笑了,身后的胸膛震动了一下,谢安南抓着她的手往后,莫名的给人一种正拼命甩着尾巴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大狗的既视感。
“……你是不是有病?”纪清没忍住骂他。
谢安南又笑了。
纪清想挣开手,但谢安南却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拿开。
他像个无赖一样蹭着她,“上次都让姐姐当老师了,这次不能让我们当老师吗?”
“不能。”
“真的不能吗?”谢安南一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话。
纪清本来想斩钉截铁的说不能,但转念一想,就算她说不能也阻止不了他们。
“答应你们也可以,但你们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谢安南本来都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纪清突然改口答应,他反倒是愣了一下。
不过他没问纪清的条件,只说:“只要我们能做到,什么都答应姐姐。”
纪清心想果然小头控制大头的时候是最好骗的,等他们知道她要什么条件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后悔。
“那我们现在就是老师了,对不对?”
师生py对纪清来说也是一回生两回熟了,她的心理负担也没上次那么重了,“对。”
“那纪清同学,告诉老师,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谢安南进入角色很快。
像是为了强调问的是她哪只手里的东西,谢安南还把性器往她手心里又撞了撞。
“阴……”纪清的话刚开头,谢安南就拉长了音调“嗯?”
纪清顿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太文明了,她磕巴了一下,才把这个词说出口。
谢安南满意了,谢向北接过教学任务。
纪清又想骂人了,但她很有契约精神的忍住了。
第二个字轻的几乎是被气声含糊过去的。
谢向北当然不满意她的敷衍,像模像样的说:“纪清同学,端正你的学习态度,大声朗读出来。”
不知道前后文的只听这句话,恐怕还以为他真的在上课,能把色情py说的这么义正言辞。
纪清都想给他配个喇叭,让他给村里的老头老太们也好好上上课了。
房间里很暗,谢向北看不清纪清的表情,但能感觉出纪清的羞恼。
这样的纪清很少见,少见到谢向北都产生了一种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他现在是在阴曹地府做美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