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一丝一寸不落,俞薇知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娇吟低喘,胸前的细腻和丰盈呼之欲出。
程宵翊身体抽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看不清那朦胧的眼神和微张的樱唇,随即勾起一抹魅惑不羁的笑意。
今晚,他并不打算做到底。
“还可以吗?”他化身最体贴的情人,时刻关注她的感受。
“嗯~”尾音像晒着太阳,伸懒腰的慵懒猫咪,满是餍足,一双玉臂甚至不由自地环上他的脖颈。
“好乖。”这句是名副其实的夸奖。
温腻的肌理、单薄却玲珑的曲线、盈盈不及一握的腰、以及一双笔直交迭的双腿,此刻保护着隐匿深处的芳草园。
程宵翊修长的手指,悄然探索着她身体的奥秘,若有似无地划过耳后、脖颈、酥胸、腰窝、腿间……
指尖划到小巧的耳垂后面,她身体痒地一颤,眼神愈发氤氲水蒙,这些的地方他一整晚试出很多,乐此不疲,他实际在探寻她的性敏感点。
目的达到了,他自然罢兵止战,而俞薇知的身体却始终处于高潮的临界值。
他一直都很“卑鄙无耻”。
程宵翊挑逗起她身体的兴奋度,却忽然偃旗息鼓,那种感觉就像是急流勇退,心被悬在半空里上不去下不来,看似安抚的耳鬓厮磨,却意外激起更多的不满足。
抓不住的欢愉感在消散,明明距离释放和解脱一步之遥,他却好残忍,把她期许的高潮越来越远。
他眼神复杂盯着她,光线朦胧,只听见一声哼笑从胸腔里低传出来:“夫人,还满意吗?”
那语调多柔情蜜意,行动上多温柔体贴,但俞薇知知道他既记仇,又可恶:“你竟然还记得……”
都快半年了~
“这只是赛前小测,你还欠我一次补考。”
俞薇知气喘吁吁,手背无力地盖住眼睛,想起上次见面——那荒唐的订婚夜,他们也是两个酒鬼抓瞎,懵逼上头对对碰。
黑暗中,他像是饿极的狼崽子,毫无章法地啃噬撕咬,用牙磨着耳垂和颈后的稚嫩,疼得她咬牙切齿,她不满地抓住他手腕,齿间用力狠狠地咬了一口。
当时,他醉得东倒西歪,俞薇知眼神是沉冷的,嗤笑刺了他句:“程总阅尽春色,原来伺候人的功夫这么差?”
俞薇知原以为他当时醉了,才会把她当成他的情人或床伴来发泄情欲,现在看来他彼时清醒得很。
她不知道的是,面对嘲笑和不足,程宵翊不仅回去认真学习过,堪称恶补,而且知行合一,一日千里。
眼下很明显,他学得很好。
他给予她快乐,却不彻底,就这么不急不缓吊着,只是为了让她清醒地记住他。
程宵翊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下,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就在她隐隐期待着他抚向花穴时,却戛然而止。
就这样?
他手臂紧了紧,闭着眼:“你现在需要休息。”
俞薇知动作一滞,沉默得振聋发聩。
旖旎的氛围重新陷入宁静,窗外是微寒料峭的夜风,身边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她没好气地背过身去,只留了他个后脑勺。
但她,还是没逃出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