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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 / 2)

齐佳是非常擅长这些的。

当她想攀附,她有那么多可笑的借口凑上去,而当她想躲开,她也会把自己摘得非常无辜,最简单的托词是时差,她能搬出的谎言肯定也不止这一条。

于是他没有舔她的胸。

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湿,接着进入了她的穴。这个动作发生得很仓促,她的内裤甚至都没完全脱下来,两人衣冠不整,孙远舟瞧着是不太高兴,因此手上也没客气,不是挑逗,而是纯粹的扩张。

“我们慢一点,不要太激烈了…”她浅浅呻吟,他问她为什么,她说他没吃饭怕他低血糖。

“你挺关心我。”

孙远舟波澜不惊,觉得她真是无药可救。她还没意识到他在扭曲于什么,“你能不能摁住里面那里,”她央求,自发套弄他的手指,“这样弄我高潮不了…”

孙远舟没同意,甚至把手抽出来,她愣着,扶着他的肩膀,媚眼如丝地问:“怎么了?”

“你听见我刚才问什么了吗。”

“…嗯?”

他的眼睛像是一口死水井。

“你上个月有想我吗?”

“啊…”她顺口答道,“我一直都会想呀,你不在的时候。”

孙远舟产生了“果然如此”的讽刺,他盯着她的胸口,想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心,齐佳以为他在视奸自己的乳晕,她捂住他的眼睛,用接吻来惩罚他。

他的嘴被她撬开了,她细致地舔弄他的牙关,相连的地方被口水打湿,拉出丝,她看他不做反应,又咬了他一口,下唇一痛,孙远舟把她的手拂下来,也推开了她。

“…嗯?”她嘴巴亮晶晶的,有液体挂到侧脸,看着相当可口。

“我去戴套。”

“哦…”她狡猾地从沙发夹缝里掏出一个铝箔,“门口快递我见你没拆,我帮你拆了。”

孙远舟表情僵硬:“你真行。”

“没事…”她从善如流地撕开,“要用嘴帮你戴吗?”

“不需要。”

他不想再见识她的奇技淫巧了。

他抬高她的臀对准,她却躲开了,她坚持要他用手做前戏,孙远舟才不由着她,摁着她的胯就往里插,她“呜”地叫了一声,从下往上的进入让他能插得格外深,长驱直入,将内壁残忍地履平,整根一点都不留在外面。

齐佳太久没有吃过这根东西,小穴的充实感让她害怕,她颤抖着腿,抵着孙远舟的胸膛,让他不要动。

“求你了…嗯…别动、别动…”

“我没有动。”孙远舟说。

穴里的嫩肉一寸寸绞紧,一种奇异的晕眩感袭来,她舒服得想要叫,但是又不明白这种潮热怎么来的这样快。

“孙远舟,你别动,我感觉我…”

“我说了,我没有动。”

“啊…啊…我…”

她茫然地咬住嘴唇,里面又热、又胀,他的侵入像是把木杵捣进满溢的米浆,势必会搅得汁液飞溅,她受不了了,她知道这不对劲,她要去了,立刻口齿不清地让他拔出去。

孙远舟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滑腻,她穴紧,但不会那么紧,他想,不会吧,接着她就“啊啊!”地叫了出来,在失控的淫荡中,浇了他一龟头全是淫液。

他稍退一点,液体就从结合处涌出来,她无助地抱紧他,腰酸腿软地跪坐在自己的潮液上,仍旧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使她像个早泄的男人几乎抬不起头。

“你要我出去,还是怎么样。”孙远舟很难办,她高潮的时候一般都会求他重点、别停,勾着他不许走,没有哪回是要他抽出去的。

“我、我不知道…我肚子好热。”孙远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在性事里向来是很不稳定的,他问她是不是要把裙子脱下来,她抽噎着点了点头。

他慢慢抽出来,避免更多的液体弄脏她的裙子,接着把她抱着放倒,坐在她身边给她脱衣服。

她变得赤裸,沙发是灰色的,洇湿的痕迹很明显,她又长得白,这对他来说是冲击力很强的色情场景。

他没问她要不要去床上,因为他就想在在这里操她。

“你在笑话我吗?”齐佳撑起身问。

“没有。”他把她再次放倒,分开她的腿,滚烫的鸡巴再次送了进去。

沙发对于一对狗男女来说太小了,孙远舟当时买沙发的时候怎么可能想这么远,她一条腿悬空垂在外面,一个劲地喊自己要掉下去了。

他压着她,她怎么可能掉下去,孙远舟被她叫唤得没办法,最后把她腿堆在胸前,“这样行了吗?”每一次深顶都把她再往里面挤一点,她缩在角落,期期艾艾地呻吟。

“没有刚才深了,我骑你身上好深…”她被插得抓紧他的手臂,“好久没被弄过了,小穴特别敏感…”

什么叫“没被弄过”,她就不能加个正主,“没被你弄过”,他狠狠顶进最里面。她到底会不会叫床。

“孙远舟,你,你别撞那里,好想死,受不了…”

他清楚她哪块肉最娇、最碰不得,他甚至知道每个姿势怎样最快让她去、或迟迟不让她去,但孙远舟不跟她玩这些花的。

他操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实在,朴素的进攻性让她一浪接着一浪,她恨孙远舟不能做她身上的永动机。

她哭喊着说他好棒好猛,他喜欢得要命,他脊椎都被她叫酥了,他的世界只有两具交缠的身体,他也只需要给她身子上操服,就等于拥有了她的全部。

“嗯啊啊,不行,啊啊…孙远舟,你说话、啊!你叫我…”

她的实际生理阈值比她表现出来的要低很多,太容易高潮,尤其是一个月没做以后,差不多弄个几十下就不行,全身泛红,他甚至不敢放开了弄,真的怕给她干坏了。

“你怎么不叫我呀!”齐佳掐着他的肩,掐得全是指甲印,娇声抱怨,“呃啊,你叫叫我,快点,我想听你叫我!”

孙远舟嗓子干哑,他不想叫那个名字,但她此时是如此投入、热切,他几乎有种她离了他真的会死的错觉。

“…乖乖。”

他早上忘吃喉片,又按着她没停,声音嘶哑得有点难听,齐佳听到这个称呼,里面缩得像个吐水的蚌。她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执着地要亲他,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你就这样叫我…求求你,我好舒服,好舒服…”

春潮汹涌,他的肉棒一次次擦过最脆弱的地方,她受不住,一路走高,越来越痒,始终没有被彻底地满足,她想让孙远舟把套摘了,但刺激的迷乱感让她很难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她想让他射在里面,激射在她的敏感点上。

他不叫她“乖乖”了,刚才那声也仿佛是被操麻的幻听。

这个完全被控制的姿势让齐佳的视线相当受限,但孙远舟能看到他是如何把阴茎完整地送入她淌水的洞里,她的阴阜深红,本来就丰满,因为摩擦肿而呈现一种不大自然的肥厚。她熟透了,按着自己的肚子,朦胧地啼哭:“别操进肚子里,胀胀的吃不下去…啊啊,你快一点,你快快地插我…”

“嗯…”孙远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他倒抽一口气,这个姿势他快不了,只能拉起她的脚腕放到肩上,她的下半身近乎悬空,慌张地扭着屁股向后,被他一把扯回来,攥着腿根操进去。

“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你、啊啊…我要不行了…”

还差一点…

“我好爱你…”她的阴道剧烈抽搐着,他听不了她说这种话,钳住她绷紧的脚,像对性玩具发泄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她不堪承受的穴肉无限挞伐。

她的爱太廉价了。

他出差中途会梦到她,她骑他,叽叽喳喳说“爱你,孙远舟我爱你”,这种糖衣炮弹他敬谢不敏,他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自己,咬牙:“你这是太浪了,是欠操,不是爱我。”

她眨着眼睛,温顺地点头:“好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远舟感到她到了决堤的档口,他掰开她的屁股,试图让穴口更加大开,他好插得更深,但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想抓着什么,但什么也没抓到,她坠落下去,被他托举起来。

“你想去就去,我射里面,我不走。”

她哭着到达了,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可以喷出来,只吐出一小团带着白丝的黏液。

她双手交迭放在胸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孙远舟沉默地射精,他“呃”了一声,抓住她沉甸甸的屁股,手里全是肉,迎接久违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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