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你找错地方了吧,他不在我这,要找他自已找去。”
沈确刚想开口,又被他堵回去了。
“作为翟闻深的朋友,我不待见你,你知道吧?”
时逾白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话虽然是说了,可他就算不待见沈确,他也担心翟闻深啊。
他装作无事发生的给翟闻深打了个电话,“晚上出来喝酒啊?”
电话里拒绝的很干脆,“我没空。”
“翟大总裁,你没良心啊!我昨晚好歹帮了忙的,你不请我喝一顿说得过去吗?”
“我在都城了,等回去再请你。”
“都城?不是,你搁这给我玩闪回呢?”
“开会了,回去给你电话。”
“得得得,你忙去吧。”
挂了电话,时逾白叹了口气,真是欠这两个人的。
看了下门铃监控,沈确还在,他拉开门,“闻深回都城了。”
“谢”
“别谢我,我也不是帮你。”
说完,时逾白又把门关上了。
“翟闻深,我主动了。”
已经临近中午了,飞都城的航班错过了,而自已开车显然耗时太长,沈确去了高铁站。
直达的动车要两个小时之后才有,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他今天还要拿了药从都城赶回来。
他母亲的药不能断,他今天就是求,也得把药求回来。
沈确选了一条从现在开始到都城耗时最短的路线,只是中间有一个换乘。
买好票进站,人还没找到位置坐下,胃里开始隐隐作痛。
他这才想起来,自已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他的胃一直不好,他的工作又得经常跟客户去现场,错过饭点是常有的事,他的车里、办公室里都有胃药。
可现在,车很快就要来了,剩下的时间不够他回车里去拿药的,他忍着痛走到边上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
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想先喝口水,可是手疼得发颤,瓶盖还没拧开,广播检票了。
沈确怕自已这样走到站台都得费不少时间,没敢耽误,立马就去排队检票了。
在车上把面包吃了,水喝了。
缓解了一点,可也只是缓解了一点,胃里还是难受。
中途换乘的时候,有路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拒绝了。
他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只是胃疼而已,死不了人,又不是没这么熬过。
到了都城,他打了个车直奔zl集团在都城的办公地点。
翟闻深连夜从山城赶回都城,住处都没回直接来了公司,早上一上班,公司高层们就被通知下午要召开临时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