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刚射完不久的阴茎本就敏感的要死,被他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握,真是感觉蛋都要爆掉了。
操你妈的朔狗。
我咬着牙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
他给别人打飞机的手艺活也很到位,不知道干过多少次才有这样熟练的手法。
而我竟然被他撸硬了。
我竟然被我亲哥撸硬了。
灭顶的快感逐渐把我的不可思议淹没,小腹汹涌的热流控制着我的下半身不断往他手里送,涨红的阴茎在他手里一跳一跳地,我真的十分迫切的想要插什么东西,而他的手正好裹着我。
就在我忍不住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把手松开了,开始专心干我后面。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寸止的感觉,我太想射了。
我想伸手去撸,他把我两只手按的死死的,一个用力的顶胯把我顶得直咳。我尝试挣脱无果,索性把腰拱起,用龟头蹭他麦色的腹肌,急着找到发泄点。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我哥低着头看我,从酡红的脸上滴下一滴汗珠。
在我哥眼里,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欲求不满被寸止后又急着发泄的骚货。
真他妈丢人。
一瞬间羞耻和快感达到了顶峰,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快感细胞都在强烈的震动,直至盖过了疼痛。
我被魏朔操射了。
他还没射,还在动,酒精的作用让他做爱的体力比平时要不如,已经开始剧烈喘气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现在淫乱的模样刺激的。
我的精液喷在他腹肌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硕大的胸肌上。
我本来就因为疼痛而流泪的眼睛在看到这一幕后彻底闭上了。
后面的事我因为失血有点多晕过去了,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两次的体验我是第一次。
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我哥在我旁边守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见我醒了,他没说话,出去叫了护士进来。
我耳朵嗡嗡的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依稀听见贫血,缝针等字样。
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我这才开始环顾四周,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房间不小,一屋子智能家居和仪器,但是开着的没几个。
我哥凑过来,脸色不太好,好像在酝酿什么。
“凛凛,我错了。”
他说完这句又想解释什么,我心乱的很,直接打断他让他滚。
我说我不想看见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去厕所抽了根烟,然后收拾东西走了。
这几天都没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当天就下病床了,他给我发消息说爸妈那边瞒着了,学校也请了小长假,让我安心养伤,需要再给他打电话。
后面还给我转了二十万。
二十万,我可能是整个京圈卖的最贵的屁股了。
瞒着爸妈好,不去上学更好。
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被我爸妈知道了,还不如把我自己的脸丢在地上踩。
这几天好几个护工围着我团团转,让我提前体验了一把老年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背上的伤我也从镜子里看过了,大概六七处,最长的缝了五针,真他妈难看,像条蜈蚣。
差不多该出院了,再不出我就被养成猪了。魏朔也很识趣的没来接我,让他助理来的,问我回哪。
我说回我哥那儿,收拾东西。
我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住了。
爸妈那也不想去,我打电话给我妈说我要住校。
我妈高兴得哭了,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要好好学习,不在外面鬼混了。
我在心里嘲笑,要是知道了真相她就真该哭了。
我住校只是为了躲我哥,我还是不想学习。
学校宿舍是豪华双人间,我妈趁着我好不容易有了学习欲望,联系学校把我安排和学习好的住在一起。
于是我顺理成章和江岚住在一起了。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