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刚碰过我那件衣服,很脏啊。”
进了电梯,周笙笙泄愤地在陆钊臂膀上拍了几下。
花臂下的古铜色浸出暗红。
陆钊盯着电梯门,任由她怎么打都无关痛痒。周笙笙拍得掌心通红,眼见电梯数字上跳,也没了心情再闹,心里五味杂陈。
强烈的羞愧下藏着一丝不该存在的期待。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还有别的方式解决问题。”进了屋,周笙笙立在关起的门侧,做着最后的抵抗。
陆钊瞥她一眼,眼神似乎在嘲笑她不肯承认的内心欲望,势在必得地走向床边的沙发,张开腿,望着她。
“你至少先让我换件衣服。”周笙笙捏紧掌心,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她,心里懊悔同意刚才的交易。
“有必要么?”陆钊深沉的眸子凝视她,眼底的不屑更甚。
周笙笙咬紧牙,胸口憋着闷气,王八蛋。
“你是想在门口直接做?”
隔空对视的两人,火药味极浓。
“我要洗澡。”
周笙笙知道拖延不了,以陆钊的变态程度,他估计也不介意就着她身上的味道直接做,她却接受不了。
“我给你十五分钟。”陆钊脱了手腕的表,青筋清晰的掌背覆到腰间。
皮带的一角弹出。
周笙笙骂了句混账,进了玄关的浴室。
磨砂玻璃门内,摆着自带的沐浴露和洗发露。
周笙笙一眼就认出是两年前在陆钊家里看到的名贵牌子。
两年了,狗东西用的东西都没变。
周笙笙脱掉脏掉的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己从头到尾打了泡沫。
极特殊的味道,很难忘记。
周笙笙抹着泡沫,心里惋惜。
这么好闻的味道,用在他身上都是浪费。
周笙笙气得又挤了一坨,往身上抹。
身后,响起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
周笙笙回头,“云朵”遮掩的身体面向陆钊,极力维持着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不平静,“没到十五分钟。”
“有差么?”陆钊目光落在她胸口两点白色泡沫上,乌深的眼邪得发沉,“不想我进来,你就应该把门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