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阿九再度堵上他的嘴,挑起那条舌百般调戏,作弄得他无语凝噎。
双目相对,缠绕愈紧,阿九喘息着退开,没想到容映澜紧逐,吮净她唇角涎液后,沿着脖颈吻了下去。
隔着兜衣,他咬上那鼓成圆团的绵乳,润湿的绢绸反复摩擦着乳粒,硬胀酥麻,折磨得阿九十指插入他的发丝,阻道:“痒,给我脱掉。”
容映澜抬首,瞥向挂在她纤颈的两条细软绳带,记不清解过多少次,又系过多少次。绯唇低下,缓缓靠近那个他亲手打的结,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如何解开。
只不过,他死了以后,又会有谁,解下又系上呢?
越想越舍不得,他咬住一端,轻易扯了开,缥碧色的软布滑落半面,难掩耸立的雪峰。
热烫的吻印上她的双乳,随之,小衣也被修长的五指彻底拽下,紧攥掌心。接着,他倨身半跪,抬高了她的一条腿。
她有些站不稳,将手扶在他的肩头,怔见他如何用那小犬牙将她的小裤衔下。
至此,两件亵衣都已褪却,被他悉心迭好放在一旁。
他握住她的脚,置于膝盖,倾身将舌探入芳丛溪谷。
阿九低头,这个角度,只现他上半张脸,那双清纯的眸蒙了道水光,若洗尽深沉的欲望,徒留虔诚敬献于她。
她喘息不断加重,用力按压他的头,让湿滑的唇舌继续深入。他好会舔,似一粒火星,埋入寒谷,燎烧起表层薄雪,蒸化作潺潺春水。
双腿颤颤,小腹起伏,圆润的臀肉开始绷紧,那股水流携着热气,被紧窄的甬道挤压流出……
转瞬升腾成凉意糊在腿心,他细细舔净,以舌焐暖,如同一场默契的告别仪式,想要给她最极致的欢爱,使自己镌刻到她灵魂深处。
可是,她会忘记吗?
混沌的绪念徘徊,酸涩不堪,说不清道不明。他在她腿间仰首,终是忍不住问道:“阿九,我若是不在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阿九啼笑皆非。果然,容映澜还是无法装作不在意啊。她抚摸起身下这张昳丽的脸,故意恫吓道:“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若是令寻个新欢,只怕是连灰也都扬了。”
此言一出,容映澜愤然起身,抬起她那条腿,猛地挺胯撞进牝户,在她耳边恶狠狠道:“好,你去找吧,就找个性子比我好的。”
他插得极凶,又长得太高,她本就被托着,踮起脚尖才能与他契合,再加上单腿着力,站都站不稳,只能试图用双臂圈紧他的肩颈。
她费力攀爬的样子,让容映澜忍俊不禁,他抬起剩下的那条腿也挂在臂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开始浅浅顶弄,软了语气,“但是不能找比我好看的,不然你看久了,就真的不记得我了。”
阿九亲了亲他的脸,哄道:“再没有比小疯狗更好看的了。”
他停下,泪光盈盈,“当真?”
欲望滞空,她难耐地“嗯”了一声。
容映澜情动,恨不得将她揉入躯体,于是死死按住她的臀部,喑哑道:“抱紧我。”
粗长的玉茎挺翘如刃,在大敞的肉穴进进出出,刮蹭得瓣肉翻卷,如牡丹泣露,汁液点点,洒向旁边的藤蔓,分外淫靡。
被这样抱着肏,阿九酸软无力。索性懒懒地伏在他肩头,观察起眼下优美的脊背,每次发力时,白玉般的肩胛骨会微微耸起,宛若天成的线条,收起,又放,相连每块肌肉都精巧细琢,蕴含劲气。
指尖顺着后背的沟壑滑下,她诱道:“容映澜,你既成了我的夫君,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
他快活得闷哼道:“是,都听你的。”
“你的命,是不是也有我的一半?”她戳挠他的腰窝。
他全身战栗,险些守不住精关,继而奋力冲刺,搅弄的水声伴随低语,呻吟道:“不止一半,全都是……你的。”
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指尖力竭泛白,陷入他隆起的肌肉,“那我命令你,和我去毓萃山素尘谷。还有……”甬道痉挛,有迭荡的热潮,一阵阵袭来,她爽得蜷起脚趾,低语呢喃,“答应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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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真好骗,随便扔根骨头就哄好了。但愿知道自己是侧室的时候不要被气哭。
阿九金句:人死如灯灭,万念俱成灰。若是令寻个新欢,只怕是连灰也都扬了。
接下来意想不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