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的脑海中不断有画面闪过,最终定格在阮月落寞的脸颊上。
他站在那儿,直到杯中袅袅的热气再不升腾,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像是为这场旷日持久的冷战做个了结——算了,我毕竟是哥哥。
----
阮月不清楚文颂经历了怎样一场纠结的头脑风暴,只知道现在身上快痒死了。
她从小就雨水过敏,这些年一直断断续续的治着,可始终效果不大,因而每次到了下雨天她便非必要不外出,倘若一定要出门,也一定会提前关注天气预报带好雨伞。
只不过今天她满脑子都是文颂,这才忘了要下雨的事儿。
真是男色误人,阮月忍不住感叹道,她是个十足惜命的人,鲜少犯这种低级错误,谁想到如今全折在文颂身上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嗤笑一声,便没再计较,转而翻出医疗箱里的药膏小心的点涂在脖颈红肿的地方。
其实她沾上的雨水不多,统共十来滴的样子,只是大部分都落到了脖子上,刚刚着急上楼也是因为这个。
她的脖子尤为敏感,对着她的脖子稍稍吹个气就浑身战栗,更何况是大面积瘙痒,简直忍无可忍。
因而,也顾不上什么补习不补习上床不上床了,那个关口她只想赶紧洗澡上药。
“所以他没答应给你补习?”电话那头司思的声音响起。
药膏中的薄荷起了效用,辛辣的凉意悄然爬遍全身,抚平红肿的同时,令她的心也静了下来,司思的声音突兀响起,阮月这才想起来电话还没挂断。
“没有。”
“如果他铁了心不答应怎么办,那你还要等多久才能等来一个睡他的机会,要我说文颂可真难搞,没准儿哪天你爸妈都良心发现觉得对你差劲了,文颂还在那儿端架子呢。”
阮月擦药膏的手顿了顿,对文颂难搞这点深以为然,但
“他会答应的。”她笑了笑戏谑随之响起:“他可是玛利亚。”
“玛利亚?什么东西?”
“圣母玛利亚。”
————
好想写涩涩…剧情还要走两天我争取快点过,最近吃的太素了,我自己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