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萧浔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说……”她盯着他的下身,道:“若男子他自己不硬,又怎会被女子得逞?”
“咳……”萧浔掩唇,脸色罕见的不太自然,“你说的是有道理。”
“是吧,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事,偏偏要把所有过错推到女人身上。”
她眨着眼睛,毫不避讳地说着自己的一番理论。那双圆而长挑的明眸也染上了自得之色,仿若冰融后的春水,潺潺流淌,引人沉溺。
他克制自己移开目光,突听得她叫了声“萧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萧浔道:“再与我走一段吧,就到那个界碑那里。”
“我在宁王府之时就想好了,若能脱身,一定什么也不想,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阿九边走边道。
即使两人走得再慢,还是到了终点。
“如今重获自由,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游历江湖,走马观花,看遍名山大川。”阿九停下,摸着界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也该到了和萧大哥道别的时候。”
这样也好,在还能抽身的时候……他勉力维持笑容道:“既然如此,萧浔送别阿九姑娘!”
阿九回之一笑,错身欲行。
“等等。”萧浔拉住她的手。
阿九转身,两样东西递到她的面前,“这把短剑,还有这瓶易容的药物,送给你防身。”
“我只要这个。”阿九仅收起那个药瓶,至于这柄短剑,她见识过,断金碎石,锋利无比,世所罕有,不免推拒道:“这是你贴身心爱之物,我不能夺人所好。”
萧浔将剑放在她的掌心,合上她的手掌,沉声道:“你比我更需要它。”
阿九不再推辞,她颔首收下。
萧浔注视着那道背影,她走出一段距离后,停顿下来,并未回头,而是扬了扬手告别,之后慢慢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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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聪明又笨的容小狗即将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