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砚清赶到时,小人的四肢已经冻得发凉,男孩脱下外套将她紧紧裹住背起,一步步走出沉稳步伐,内心却丝毫不能平静,初见时逗弄的心情被滔天的愤怒替代,剩下过后便是怜惜、爱意。
“阿清哥哥,你能不告诉爸爸妈妈吗?”
“为什么。”谢砚清放低音调。
小温楠沉默良久:“妈妈肚子里好像有了小宝宝,我不想她担心,爸爸说过,要对妈妈世界第一好。”
手拖着她双腿向上紧了紧:“好,阿清哥哥答应你。”
又过一周,小温楠好似从没想起过这件事,依旧照常去上学,只不过很少见到那些欺负她的人身影。
有时候看见了,不是鼻青脸肿,就是衣服破烂不堪,再也没接近小温楠,她乐得清闲,只是少见了秀丽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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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享受的人会自给自足,温楠头枕在肩上,寻找最舒适的位置窝住,跳出乌托邦,突然惊醒,望向身侧的男人。
舒挺的西装攀附在谢砚清身上,温楠手下是布料覆盖的硬实肌肉,男人与她漫不经心的对视:“醒了?”
“你怎么在这?”温楠诧异,小声细语:“跟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
男人徒手捏住她两腮,小脸气的鼓鼓,细眉微竖。
“干嘛!”
“呵,我要是鬼,第一个吃了你。”男人冷笑着,贴近温楠耳垂,对着耳蜗呼气:“保证吃的你下不来床。”
“有病!”温楠用力扯开他的手,摆正身姿,誓要与这无耻之徒划清界限。
也不知小时候那么帅气的大哥哥会长歪成这幅样子,和梦里的简直天差地别,她在心底里非议,却不敢再说出口。
谢砚清牵着她下了公交,却不是回家,而径直走向小区的超市,老小区虽然安保一般,但胜在交通便利,资源丰足,是温楠在有限范围内能买到的最好地段。
夏季炎热,十指相扣闷得掌心出汗,温楠想趁他不注意时抽出,结果这流氓握她跟钱包似的,根本没有空余之地。
温楠挑选最昂贵的食材,必须好好敲他一笔,得先大放血才能进家门,谢砚清笑笑,随手拿起比温楠选的还贵上几倍的东西放进购物车,比起豪气,她还是逊了半轴。
两人提着东西回去,远远望去,家门大开,竟然有人趁她不备偷家,不能忍,把谢砚清当做防身武器,先推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