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酒气呢?
等等,酒气?
一股莫名的既视感袭入了宁湾的脑内。
他连忙又看了看所处的环境。
突然想起了刚刚在超话上偶然看过的一篇同人颜色文。
练习室,练舞,醉酒壮胆,
双人,告白,情浓,大汗淋漓,对镜。
同人文里零星的几个关键词和炸裂段落重现在宁湾的脑内,挥之不去。
宁湾警铃大作,不等陈最开口说话。
就立马将他一把推开,想跑出练习室。
“祖宗,祖宗。你听我说。”
陈最喝了酒,脸皮变厚,行为也变得有些没分寸。
他见到宁湾要跑,身体比脑子更快。
直接双手一伸,环住宁湾的腰,
用劲将宁湾往后拖。
冒着热气的皮、肉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互贴着。
宁湾的腰腹处本来就都是汗,
现在湿哒哒的衣服被这么用力一搂,
黏腻的布料就紧紧缠上宁湾精瘦有力的韧腰。
逃跑,厚、入!
宁湾望着全身镜里两人糟糕的姿势,
不适宜的字眼又强硬地钻进了他的脑袋。
“陈最,你放开我!是不是有病!”
宁湾下狠心,给身后的陈最来了个后肘击。
身后的陈最被击中腹部,发出一声闷哼。
他瞬间清醒。
宁湾感觉陈最身体一僵,
镜子里的陈最眼神慌乱,
在目光落在宁湾左后耳处的时候,
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似的,
全身一激灵,立马松开了环住宁湾腰的手。
“对不起。”
陈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脑袋低垂着,啾啾上翘的金发也分了叉,像一只犯了错的大金毛。
“就这样?”
宁湾后退了一步,没好气地打量着情绪突变的陈最。
这是单单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
“全都是我的错。但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陈最语气认真,淡绿色的眼睛褪去了往日的不正经,诚挚地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你说什么?”
宁湾一脸莫名奇妙,耳朵又开始充血。
不是,
到底是谁要守口如瓶啊?
“宁湾,我知道你一个人扛着那个秘密肯定很辛苦,我还那样对你。是我混蛋!”
陈最一副以为宁湾没听明白的模样,又有些纠结地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