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野不着急按住,任由她摇晃腰身,充血肿胀的肉粒愈发硬,跟他下身阳具般,情欲斥遍身体与脑袋。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硬的难受,穴泥泞不成模样,这时插进去最适合,但还未到时候。
舌感应小穴越变越柔软,与狐毫一并朝着林千暮那处柔软戳弄,速度愈来愈快。
林千暮快要疯掉,扭动腰肢迎来喷出晶莹剔透的水柱,大脑瞬间空白,耳朵因情欲而鸣叫,却听到喷出的水滴落到砚台,弄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被兰晴野用舌头跟毛笔抽插到高潮喷水?
说是喷水,但更多是生理上失禁。
恍惚中,看到兰晴野的脸,带有几滴从花穴喷出的淫水。
“可不能浪费,万一水不够,还得辛苦千暮再喷一次呢。”兰晴野舔过下巴沾到的水,按住林千暮下身。
穴口渗出通透的爱液,因刚才高潮而拱起的腰身,把花穴下摆的砚台挪偏。
林千暮眼角泛红,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摆布,此刻她无力说话,也没有精力去辩驳争吵。
墨条磨动砚台,淫水腻滑,磨出的墨水不似平常,倒显得较透彻,兰晴野握住进入过软穴的毛笔,笔杆同样湿滑,却不影响他笔翰如流,迅速写下与林千暮约定好的条例。
直到兰晴野拿着那份由淫水磨出墨写下的条例走来,林千暮才回过神,过于敏感与刺激令她暂且失去意识。
手腕处被捆得发麻,一直保持岔开双腿的姿势,弄得林千暮很不自在,喉咙微微沙哑,“现……现在可以松开我了?”
眼睛注意到那张纸,林千暮脸颊一热,偏过去不再看,此刻,她不知要如何面对。
兰晴野一言不发松开手脚上的带子,余光瞥见白净的肌肤处多出几道鲜明的痕迹。
压住眼底的波澜,小心翼翼将林千暮抱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千暮可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