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节奏感的指轻揉着我的腿,我任性窝在边城怀中,只打算装傻充楞。耳边是他逐渐不再细腻的喘息,饶是我再糊涂也该止了现在的情形。
抵在他大腿上方便他揉捏的脚轻轻抬起,再度回到安全位置,却也引发更多不测。
由于我突然的行径,他点手最终落在我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牛仔裤,他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正欲讨伐他的过火,不想,“我
疏忽了。这么薄的裤子,是想感冒进医院?”语气间多的是不满,对我的,对自己的。
“没那么夸张,现在天气……”在那正式的目光里我是无论如何都勾勒不出最后那个轻快的语气助词。他的严肃,我的打趣,这是过度违和的搭配。我不想让这样的情景发生。
“回去我换条裤子。”
我的妥协换来他的宽慰,不知疲惫的吻在我面庞上四处惹火。
这一刻的边城有点奇怪。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失去我。
“做什么这样一副让人担心的样子?”
“我好像在生病。”他低着嗓,最后唇瓣虚印在我耳畔,引来似有似无的难耐和惆怅。日复一日的吻,许多个日夜不知疲惫的欢爱,却只有这一刻我意识到边城和我比我所想得还要纠缠到彻底。
“不舒服吗?”其实我知晓边城语气里的深意。何谓“生病”,不过因爱而起。“或是又在不安?”
“告诉我。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