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觉得鱼店老板的言辞有何不妥,可边城却是先皱眉,而后很是郑重地冲店长道出自己的心声,“是我的福气,能和她在一起。”
“如果人的幸运是有限的,遇见她已经用光了我的所有幸运。”
店长本也只是说句讨喜的话,自然没过多在意边城的庄重。只管等边城挑好鱼后帮处理好鱼,切成块包进盒子里,“一共78,是
现在就带走还是先放在我们这的冰柜里,待会儿来取?”
边城嘴角始终浮着浅浅的礼貌笑意,“麻烦先放在冰柜,过会儿我们回来取。”说着扫码付了款,脱下手套朝我走来。
我注意到边城在看向我时眼睛里仿佛顷刻间淬了光,嘴角的礼貌也化为自在与信任的更大弧度。他好爱我,我也好爱他。
“怎么不牵牵了?”自然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手染了鱼腥味,所以我故意装作个调皮撒娇、任性妄为的小孩,“边城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哼!”
边城哑然失笑,无奈间又只好忍住捏我脸的冲动,噙满笑的低沉嗓音似音乐厅中最取悦我的乐器声,缓缓滑过心底,又绕了几大圈来继续,如此回荡心田。
“虽然戴了手套,但还是有些鱼味。”解释着,也不忘我的“恶作剧”,“边城哥哥最喜欢忆忆。”
原是由我发起的话题,几经辗转从他口中诉出,当真是让我掩不掉脸上的羞涩之意。“我们去看看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