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胡十六国时代的氐族人长得很像二十一世纪的白马藏人,肤se淡褐、脸型窄瘦、鼻骨挺拔、眉睫浓黑。氐族nv子往往具有一种类似野花的媚态,而在西元四世纪末期的中山城後世的河北省定州市,中山尹苻谟的两个nv儿尤其是这种媚态的极致。她们俩五官b例特别匀称好看,尽管尚在发育期,已被公认为美人胚子。其中,姐姐苻娀娥较为内向,妹妹苻训英则活泼奔放,格外显示氐族nv子最典型的野x美。
同父异母的两姐妹相差不到半岁,皆成长於中山城。原来,她们的父亲苻谟是前秦宣昭帝苻坚的堂弟,曾在前秦覆灭之际,率众归降复兴的燕国皇室慕容家族,结果以降臣身份获得重用,当上了燕国首都中山城的最高地方官。在苻谟举家迁入中山城的夏日,娀娥足岁甫满两岁,亦即刚过了虚岁三岁生日不久,训英的虚岁三岁生日则要到那一年y历十月二十八日西元386年十二月五日才来临。
同父异母的两姐妹从小生活无忧无虑,直到隆安元年西元397年暮春,北魏军队大举来攻,她们俩听到传闻,才晓得世间有战祸。不过,她们俩毕竟未经世事,很难想像战争会带给中山城怎样的灾难,也就没有太烦恼。甚至,到了当朝天子慕容寳为避祸而带着后妃和近臣们逃出中山城之後,她们俩都没有感到丝毫恐慌,照常吃得下、睡得着。
她们俩的父亲苻谟既是中山尹,当然必得留守中山城,但并未从此成为中山城的最高领导。这乃是由於燕国宗室有一名受封为开封公的慕容详也待在城内,苻谟得要听命於慕容详。
慕容详趁着皇帝远离,野心b0发,图谋在京城称帝,难免将效忠皇帝的苻谟视为眼中钉。慕容详留意观察了苻谟一段时日,就出其不意,在y历五月上旬突然派兵,在清晨闯入苻谟的中山尹府邸,逮捕苻家老小,几乎全数绑赴刑场去处决,只留下了苻娀娥和苻训英两个活口。她们俩虽也被士兵收押,却没被送去刑场,而被带进了目前没有后妃居住的空旷後g0ng,锁进了御花园的冷泉浴室。
这是一间在天然冷泉池周围加盖的浴室,四面皆是石墙,透气的窗户都很小,位置也太高,必无爬窗之道,出入口只有一扇门,锁上了就出不去。倒是浴池连着一条窄小的水道,可通过墙根底下流出去,以确保浴池内流水不腐。
清凉的浴池旁边放置了挂着毛巾的晾衣架,以及一张桌子、两把当代称为交杌的折叠凳子,附近亦有一张可供躺卧的大床。另外,浴室一角有个隔间是厕所。这些原属这间浴室的配备竟然正好很适合用来解决软禁的日常所需!难怪慕容详选定在此处监禁苻家姐妹。
苻娀娥与苻训英瞧瞧浴室内唯一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盘切成小块的薄饼和羊n酪,还有一瓶酪浆、一瓶清水,而一旁的地面上则有满满一篮桃子,即可判断:慕容详不会派人来送饭。显然,这是为了避免送饭之人开门,万一让苻家姐妹趁隙逃跑,才乾脆以事先供应的乾粮代替牢饭。
“看样子,慕容详早有预谋,要把我们关在这儿!”苻娀娥有感而发,轻叹道:“这一切都像早就准备好了!”
“可这是为什麽呢?”苻训英大惑不解,扬声问道:“为什麽就把我们俩关在这儿?我们一大家子,有那麽多人呀!他们都被关到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苻娀娥沉y着答道:“我只能推测,慕容详不会把我们关太久,因为他提供的食物大概只够我们撑两三天。除非他打算饿si我们,否则,他要不就给我们补充粮食,要不就放我们出去。到时候,我们总会见到他的手下,或许可以问一问。”
“那要等两三天哪!”苻训英嘟嘴怨叹道:“两三天都要被困在这间浴室里面,哪儿都不能去,多闷啊!”
“闷也没办法,你忍忍吧!”苻娀娥柔声劝道:“好在这间浴室还不小,浴池边有些空地,够让你跳跳舞。你跳出了一身汗,还能跳下浴池去洗个冷水浴。”
“那倒是个解闷的法子。”苻训英点头应道:“我们现在就来跳一跳吧!”
“你要先吃点东西才行。”苻娀娥刻意做出了长姐如母的语气,叮嘱道:“你今天没吃早餐,哪有力气跳舞?应该先坐下来吃饱了,还要等到消化了,才好跳舞。“
“那姐姐今天也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被捕了啊!”苻训英随口回道:“姐姐别只说我,你自己也坐下来吃些东西吧!”
“我吃不下!”苻娀娥闷声嗟叹道:“你先吃吧!”
“姐姐,你怎麽了?”苻训英望向姐姐的愁容,怔忡发问。
“没什麽。”苻娀娥故作镇定答道:“你让我静一静,好好想想我们的家人可能都被关在什麽地方。你饿了就先吃,不要等我。”
“噢,好吧!那我就先吃了。“x无城府的苻训英率直回道。她确实有些饥饿,就自行动手拿起一块羊n酪来吃了。
苻娀娥望着妹妹孩子气的吃相,双眼流露出了宠溺的神情。娀娥虽只大了训英五个多月而已,却由於训英的生母难产早逝,心疼训英打从出生就没了娘,而像个小母亲一般关照训英。正因为娀娥还把训英当作小孩看待,所以娀娥不想告诉训英:自己担心父亲凶多吉少…
虚岁十四的娀娥心智早熟,推断得出父亲必定不见容於慕容详。然而,她却和她妹妹一样意想不到,心狠手辣的慕容详居然下令诛灭中山城内苻氏家族所有成员,仅仅对她们姐妹俩网开一面!
更出乎她们俩意料之外的是,三天後,她们俩见到的慕容详已经h袍加身了!自立为帝的慕容详既然住进了皇g0ng,就让侍卫们前呼後拥着,亲自驾临冷泉浴室,命令受困於此处的苻家姐妹下跪行礼。
眼看苻家两名俏丽nv孩跪在面前,丑大叔慕容详摆出了胜利者趾高气昂的态度,傲然问道:“你们两姐妹呀,是想活呢,还是不想活?”
苻家姐妹听呆了,不知如何回应?慕容详则等不及她们俩反应过来,就吩咐两名侍卫拔剑,两把剑锋锐利的尖端迅即刺向她们俩喉咙前方,只差一丁点就要刺进喉咙口了!
“怎麽样?”慕容详得意洋洋问道:“要不要朕叫他们下手?”
苻家姐妹吓得赶紧猛摇头!苻训英更忍不住哭出声来。
“好!”慕容详满意笑道:“你们想活,就要乖乖听话。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朕的nv奴,每天都要为朕清理浴室。你们夏天住在这冷泉浴室,秋凉了就搬去温泉浴室。朕会经常带妃嫔来泡澡。无论带谁来,你们就得帮着她,联合伺候朕入浴,也要趁机好好向她学习!看你们两个,x部都还很小,不如先观摩好了。等到你们x部长大一点,也有了经期,朕就会要你们亲身伺候了。到时候呢,只要你们表现得好,朕自会给你们正式的後g0ng名份。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苻家姐妹在剑指咽喉的威胁之下,不得不点头。她们俩纵有万般委屈,也只能忍到慕容详离去後,才抱头痛哭…
她们俩还在啜泣不已,就有一名老嬷嬷请守卫打开了门锁,进来督促她们俩换上g0ngnv制服。老嬷嬷也强行给她们俩一人戴上一付脚镣。这样,脚镣造成她们俩走不快,就无法逃跑,冷泉浴室也就不用再上锁,守卫亦可撤了。
此後,老嬷嬷天天来给苻家姐妹送饭,让她们俩有新鲜食物可吃。但是,热ai舞蹈的苻训英日夜受到脚镣拘束,再也跳不了舞,难免嘀咕抱怨不停。更难忍受的是,每隔三到五天,慕容详就会带一名妃嫔来,迫使苻家姐妹为他们两人脱鞋、宽衣,然後褪去她们俩本身的g0ngnv制服,陪着皇帝和妃嫔下浴池,给他们冲洗、按摩。慕容详肥凸的大肚腩总会惹得苻家姐妹非常想吐,却必须竭力忍耐…
每当按摩完毕,慕容详对他的妃嫔为所yu为,实在让苻家姐妹看得触目惊心,深恐自己有朝一日也得同样任由慕容详入侵!她们俩别无办法预防那一天,唯有在除了慕容详驾到的时间以外,都整天用布条紧紧勒住了x部,意yu压制x部发育。只遗憾,这种做法并不太有效!每次慕容详在浴池中se眯眯细看并且乱0苻家姐妹的身t,都猥琐笑言:越长越漂亮了呀!尤其是娀娥,大概再过不久,就该来初经了…
苻娀娥听着,当下毛骨悚然!她早在x部刚萌芽时,即从母亲口中获知,nv孩子x部长到了相当程度,会有经血来cha0,而依据各个游牧民族共同的传统习俗,已有经期的少nv就像初熟的甜瓜,可让男人采摘了。因此,娀娥真恨不得自己的初cha0永远不要来!偏偏,她的生理并非本身意念所能控制。她於禁锢之中在y历五月十八yan历六月二十九日黯然渡过虚岁十四岁生日以後,再过了一个多月,就在某一天早起时,惊见床单上有血渍…
怎麽办?如果慕容详这两天来泡冷水浴,发现有来自於娀娥的经血滴入浴池,一定会b迫娀娥在经期结束後侍寝啊!那简直会是生不如si!
娀娥为免受辱,咬了咬牙,自行投入浴池,头朝下,决意闷si於水中!但不出片刻,训英就赶过来拉住了姐姐的乌黑长发,把姐姐埋下去的头拉起来了。
训英虽然唯恐外面万一有人听见,再激动也不敢大声嚷叫,却凑到姐姐耳畔轻喊:“姐姐,你不能si!你若真要si,我只有陪你去!”
娀娥舍不得妹妹赔上一条命,只好放弃自尽。她转身抱住了妹妹,哀哀饮泣…
稍後,姐妹俩平静下来,一同跪地祷告,祈求上苍别让慕容详在娀娥的经期驾临!结果,上苍似乎真肯垂怜,慕容详并没出现,到了娀娥的经血停止後也没来。
姐妹俩越来越觉得这不寻常,正在猜疑是怎麽回事,就倏忽听到杀伐声从窗外传来,像是有军队攻进了皇g0ng,遇到了守卫全力抵抗。双方交战的声响此起彼落,让冷泉浴室内的苻家姐妹听得浑身紧张!
会不会是出走的皇上率兵回京来铲除慕容详?或者,慕容详的某个部属叛变犯上?苻家姐妹难以确定这场动乱起於何方,也未免顾虑出逃反而容易涉入险境,以致甯可不动,静待此战胜负的尘埃落定,再看如何迎向未来的命运…
中山城後世的河北省定州市於西元397年立秋时节在一夕之间变天,乃是由於自立为帝的慕容详倒行逆施,残杀了五百多名王公大臣以及眷属,又害怕北魏军队来袭而下令封锁城门,造成中山城内缺粮,军民皆满怀怨怒,就在赵王慕容麟的部队来攻时大开城门,予以响应。慕容麟一鼓作气,率兵直捣皇g0ng,斩杀了慕容详,却仿照慕容详的前例,罔顾正牌皇帝慕容寳远在龙城後世的辽宁省朝yan市,自行在中山城登基。
慕容麟登上了帝位、住进了皇g0ng,免不了在秋老虎肆nve之下的炎热傍晚去g0ng廷冷泉浴室泡冷水浴,就见到了冷泉浴室中戴着脚镣的苻氏姐妹。侍卫长向新皇帝报告:这两名nv奴负责伺候一度篡位称帝的开封公入浴。慕容麟听了,顿觉慕容详还真yan福不浅!这下子可轮到朕来好好享受了吧!
苻氏姐妹不得不依循曾经服侍慕容详的模式,为慕容麟脱鞋、宽衣。慕容麟眼看她们俩都戴着脚镣,忽觉怜惜,就从搁置一旁的剑鞘拔出剑来,先後砍断了她们两人脚踝之间的铁链。接着,慕容麟用剑尖分别挑破了苻氏姐妹脚镣上的锁,好让她们先解开脚镣再下水。反正周围有侍卫们环绕,想必她们不敢逃跑。
慕容麟并没带任何nv人到冷泉浴室来。因此,当他兴奋起来时,他自然而然从苻氏姐妹之中,攫住了发育较成熟的姐姐娀娥…
慕容麟得手时,从娀娥痛苦的模样看出了这是娀娥的。问题是,娀娥察言观se,足以断定,拓跋珪只想利用苻氏姐妹去颠覆燕国,决不会留下训英…
娀娥担心训英对拓跋珪,会像她自己曾对慕容麟,错付痴心,落得一场空,徒留伤痛!娀娥真想劝告妹妹别太在意拓跋珪,却只怕好强的妹妹不服气,反倒会去主动求见拓跋珪,以证明魅力…
基於姐妹之间的了解,娀娥终究甯愿不对训英提出忠告。反正,拓跋珪已宣称将在新年初春选个吉日离开中山城,北返魏国首都盛乐在後世的内蒙古,也会在那之前派遣苻氏姐妹前往龙城。换言之,训英见得到拓跋珪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娀娥不知道,正因为训英晓得再过不久,就很难再见到拓跋珪了,才更亟yu把握仅余的时机,尽量在拓跋珪面前献媚!特别在y历除夕,训英格外积极表现,不但於晚宴之前侍浴时,巧妙运用受训所学的各种招数,百媚俱生,也等着在欢宴过後,奉命到拓跋珪的卧室去,给拓跋珪做睡前按摩。她自信每一次r0un1e拓跋珪的坚实肌r0u,都b上一次做得更好,更能挑动拓跋珪的威猛雄风…
孰料,拓跋珪宣布散会时,吩咐众人各自回房去睡,然後就由慕容徽陪伴着离席了。苻训英愕然目送他们俩以及尾随的侍卫们走远,委实不肯相信,拓跋珪会选择和慕容徽共渡新旧年交替的特殊夜晚!
苻训英既仇视慕容家族,未免也敌视出自於慕容家族的慕容徽。偏偏,苻训英最仰慕的拓跋珪却屡次在苻氏姐妹眼前拥吻慕容徽!每当目睹拓跋珪和慕容徽亲热,往往差点超出苻训英忍耐的极限!苻训英怎能不更恨慕容徽呢?
慕容徽多少感受到了苻训英的敌意,乃致每逢两人照面,慕容徽的r白se面颊都难免陡然变为苍白。况且有好几次,在温泉浴池中,拓跋珪一边拥抱着慕容徽,一边却偷眼瞥向侍立一侧的苻训英,让慕容徽察觉了,那更致使慕容徽的脸se转为铁青…
拓跋珪游移的眼神一方面引起了慕容徽暗恨,另一方面也让苻训英感应到了,次次撩拨得苻训英心花怒放,自觉完胜慕容徽!苻训英也注意到了,自己出奇丰挺的x部总会是拓跋珪不由自主偷看的焦点。因此,苻训英更得意自己尚未发育完成,x围就超越了已是少妇的慕容徽!
随着x1引拓跋珪目光的次数增多,苻训英越来越认定:等到自己x部长得更大,也有了经期,总有一天,拓跋珪会无法抗拒…
苻训英期盼有朝一日把自己交给拓跋珪。虽然,苻训英曾经亲眼见过慕容麟强行夺取姐姐娀娥的童贞,懂得nv子初次经历男nv之事会很痛,但x情刚烈的苻训英认为:既免不了痛,就要为一个值得的对象而痛。那麽,拓跋珪既是最有能力击垮慕容家族的盖世英雄,也就是最值得训英献身的对象!
基於诸如此类的想法,苻训英越来越经常於夜间睡眠时梦见拓跋珪。梦境的场景都在蒸汽腾腾的温泉浴池中,拓跋珪双手搂着慕容徽,双眼却瞄向一旁的训英,经过一番内心挣扎,终於再也抑制不住满心对训英的渴望,断然抛下了慕容徽,猛然扑向训英…
总在梦中的拓跋珪扑过来之际,苻训英倏忽惊醒。y历除夕这一夜也不例外。不同的只是,这一次,苻训英醒来後,发现自己初cha0来了…
本来凭着苻氏家族遗传,训英理应和姐姐娀娥一样,个子达到後世公制的一米五六才来初经,接着在未来两三年内再长六七公分,成年身高将在一米六二到一米六三之间才对。然而,雪蛤膏促使训英在高度长到一米五二之时,就具备了完整的nvx机能。这将会导致训英未来成年身量无法超过一米六零,但不懂医理的训英懵然不知,只顾高兴这样一来,自己更有条件去把慕容徽b下去了!
苻训英热切期待五天後,首次以初熟少nv之身去为拓跋珪侍浴。不料,拓跋珪吩咐礼仪教官转告苻氏姐妹:你们在除夕各项表现都无可挑剔,以後不用再考你们了…
这对於苻训英而言,简直难以接受!她不禁喃喃自问:难道,除夕竟是见到拓跋珪的最後一天?
苻训英很不甘心!更令她失望的是,她从礼仪教官口中得知:魏王将於大年初七yan历二月九日出城南巡,要到月底才会回来…
拓跋珪表示在南巡期间,暂时还让苻氏姐妹待在中山城。他透过礼仪教官交给了苻氏姐妹一项任务:搬到慕容徽的住处,亦即慕容徽婚前曾在皇g0ng中住过的公主寝g0ng,去照料慕容徽饮食起居,因为,慕容徽怀孕了。
慕容徽已经跟了拓跋珪两三个月,怀上拓跋珪的孩子,几乎无人感到意外。唯独苻训英大吃了一惊!甚至,苻训英为此偷偷大哭了一场,哽咽着自言自语:慕容徽不配为拓跋珪延续血脉
苻训英对於慕容徽怀胎反应过激,只有她姐姐娀娥一人看在眼里。娀娥唯恐训英会犯下大错,拼命寻思该要如何劝导训英…
就在苻氏姐妹各怀心事之际,拓跋珪从中山城出发了。他把苻氏姐妹和怀有身孕的慕容徽都抛诸脑後,满脑子只管筹划他的雄图霸业
甯静的夜晚,苻氏姐妹一同收拾衣物,预备依照拓跋珪的指示,次日搬去慕容徽的公主寝g0ng。苻娀娥趁着姐妹独处的时机,对妹妹训英提出了忠告。
“训英,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跟慕容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娀娥语重心长说道:“无论你多麽厌恶慕容徽,你都不能忘记,慕容徽是魏王的姬妾,怀着魏王的孩子。如果在魏王交代我们陪伴慕容徽这段时间,慕容徽有任何闪失,只怕魏王都不会原谅我们。”
“听姐姐这口气,好像魏王有多麽在乎慕容徽似的!”训英不服气,蹙眉回道:“我就不信!魏王哪会把慕容徽看得有多重?他并没有给慕容徽任何名份啊!这g0ng廷里的下人都还是照旧喊慕容徽四公主。”
“那或许是因为,魏王领军在外。等他带慕容徽回到魏国京城,想必他会给慕容徽名份。”娀娥推测道。
“姐姐凭什麽判断,魏王会带慕容徽回去?”训英嘟起了天然殷红的丰润嘴唇,质疑道:“只因为慕容徽有孕,魏王就要带她走,那也不见得吧?说不定,魏王会叫慕容徽留在中山城养胎,从此抛弃她,再也不回来。“
“不!假如魏王不打算跟慕容徽长久,他才不会派我们去打点慕容徽怀孕期间的日常需要。”娀娥理x分析道:“另外,你也要想一想,为什麽他不派别人,而派我们去?他吩咐礼仪教官给我们的理由,仅仅是他把慕容徽的绝大多数侍nv都遣嫁给了士兵,慕容徽身边只剩下一个贴身侍nv,恐怕人手不足。不过问题是,就算慕容徽身边人手不足,魏王要找什麽人去帮忙都很容易,为何偏偏叫我们去?”
“哦?这我倒没想到。”训英不得不承认姐姐所言有理,点头应道,接着问道:“那麽,依姐姐看,魏王为何叫我们去呢?”
“依我看,这是魏王给我们的一个考验。”娀娥很有把握答道:“魏王看出了你对慕容徽满怀敌意,才想试一试你会不会趁着有机会跟慕容徽朝夕相处,暗中谋害慕容徽?你要知道,我们在受训期间,学到了间谍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时时记着不为个人的好恶行事,以免破坏大局。我猜,魏王就是想看你做不做得到这一点。”
“倘若真让姐姐说中了,那魏王等於把慕容徽当作钓饵,来测试我会不会上鈎,不惜让慕容徽冒险。”训英伶牙俐齿回道:“那也就显示,他并不太重视慕容徽,才不怕万一慕容徽一尸两命!”
“魏王为了测验你是不是间谍料子,居然不考虑慕容徽还有胎儿的安危,并不值得你高兴。”娀娥沉声警告道:“这应当能让你看出来,魏王是个冷血的男人,舍得下跟他有肌肤之亲的nv人,甚至舍得下他自己的亲骨r0u。”
“那可不一定!”训英辩驳道:“那很可能只是因为,他并没有真心喜欢慕容徽。他不会那样对他真心喜欢的nv人。”
“你怎能确定,他对他真心喜欢的nv人就会不同?”娀娥摇头喟叹道:“谈到他的nv人,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
“什麽故事?谁告诉你的?”训英殷切追问。
“你记得有一天,我们在御花园迎面遇到慕容徽,你扭头就走,而我不好意思,向她道歉,结果她要我陪她聊聊天吧?”娀娥照实答道:“就在那天谈话的时候,慕容徽讲给我听,魏王亲口说过,他在魏国京城已有不少nv人,其中有一个,竟然还是他的亲小姨!”
“他的亲小姨?”训英吃惊得瞪大了双眼,讶然问道。
“对!他的亲小姨。“娀娥点头答道:“魏王在慕容徽面前大言不惭,叙述他在少年时代,看上了小姨的美貌,就杀了小姨父,把小姨抢了过来。慕容徽说,她听了好害怕!”
“那有什麽好怕?”训英故意不以为然哼道。
“魏王下得了手去杀他的小姨父啊!”娀娥蹙眉提醒道:“你难道觉得那不可怕?”
“那只是他一时昏了头吧!”训英揣测道:“他大概太喜欢他小姨了。坦白说,我倒很羡慕他小姨,能够得到那样疯狂的ai。”
“训英!”娀娥听得心惊,急忙告诫道:“疯狂的ai像是猛烈的火,一旦失控,就会烧si人啊!那并不值得你向往!”
此言令训英无以反驳。训英唯有沉默,但倔强的神se却显示并未听进去。
娀娥则继续努力,委婉劝道:“训英,其实,不论你打算按照原定计划去龙城後世的辽宁省朝yan市卧底,或者你改变了主意,想要嫁给魏王,你都得要通过魏王的考验才好。魏王不会派一个行事鲁莽的nv间谍去龙城,也不会娶一个对他yan奉y违的nv子。”
“yan奉y违?”训英听得一怔,喃喃问道。
“没错!”娀娥沉稳答道:“你想想,魏王是多麽霸气的一位领袖,怎能容忍任何人违背他的命令?你要讨他欢心,就必得事事听命於他才行。假设你除掉了慕容徽,或者害得慕容徽流产了,那麽即使他并不太痛惜慕容徽,也不太在意失去那个胎儿,他还是会为你不服从他而大发雷霆。你别以为你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魏王很可能已经在慕容徽的公主寝g0ng布置了眼线,专门监视我们。”
“监视我们?”训英很意外,愕然问道:“他会那样提防我们?”
“当然!”娀娥笃定答道:“在他把颠覆燕国的重大任务交给我们之前,他多少会有点不放心。我们可要证明给他看,我们有足够的定力,让他相信我们会不辱使命。”
“好吧!”训英无奈喟叹道:“姐姐这些推论,都很有道理!只不过,我实在恨透了慕容徽!要我天天在她身边而不对她不利,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一点,姐姐也想到了。”娀娥有条不紊回道:“姐姐帮你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要你避免跟慕容徽朝夕相处。魏王指定我们搬去慕容徽那边住,却没有规定我们不能出门。那麽,你最好每天一早出门,等到过了晚膳时间,再回到慕容徽的寝g0ng。那样你整天都见不到慕容徽,就不至於看她太不顺眼,忍不住要制造事故去害她了。”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你叫我到外面去待一整天,我能上哪儿去呢?”训英迟疑问道。
“你不妨每天早晨去g0ng廷牧场,说是四公主叫你去拿新鲜羊n。”娀娥x有成竹答道:“正好你很喜欢小羊,可以趁着牧场工人挤羊n的时候,跟小羊玩一玩。然後呢,等你拿到了一大瓶羊n,你就拿去御厨房,请厨子做n酪,也说是四公主要吃现做的热n酪馅饼。可是等到热n酪馅饼做好了,你不要拿回慕容徽的寝g0ng,而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吃。这样,你就不会饿着了。这後g0ng这麽大,总有得是地方给你逛。你逛累了,也能回到我们迁出的这所寝g0ng来休息。礼仪教官并没有叫我们交出这所寝g0ng的钥匙,所以,我们搬去慕容徽那边之後,你要回这边来,随时都回得来,还能在这儿多练一练舞蹈。”
“啊!姐姐为我设想得真是周到!”训英脱口赞叹道。
“你知道就好!”娀娥故作淡然回道:“我们姐妹相依为命,姐姐哪能不替你着想?”
“问题是,那我成天逍遥,丢下姐姐一人在慕容徽的寝g0ng,任凭慕容徽使唤,未免不公平。”训英表示顾虑。
“姐姐不介意!”娀娥连忙声明:“只要你乖乖听话,别惹事,姐姐就安心了。”
“好!”训英承诺道:“我答应姐姐,我会离慕容徽远远的,也就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苻训英说到做到。此後,她果真每天早起漱洗後,只吃几颗乾枣子,喝些清水,就匆匆赶在慕容徽起床前,离开慕容徽的寝g0ng。她发现,姐姐为训英安排的日程还真不错,不但在g0ng廷牧场逗小羊很好玩,在御厨房看厨子做羊n酪馅饼也很有趣。
由於燕国皇帝慕容寳迁都时带走了御厨,目前在御厨房从事烹饪的厨子来自於拓跋珪的军队,曾经随军东征西讨,去过不少地方,也顺便搜集了各地的香料。因此,他懂得换用香料来做出各种不同口味的羊n酪。
苻训英很ai看羊n酪的制作过程,每次都兴致b0b0望着厨子先把新鲜羊n加盐、煮热,稍微放凉後加入白醋,用小木铲轻轻搅拌几下,随後趁着羊n自行凝固之时来研磨香料。等到厨子磨好了香料粉,他就把凝结的羊n酪倒上纱布沥乾,再放进大碗,拌入香料粉…
混着香料粉的温热羊n酪夹进刚出炉的烘饼,着实美味极了!何况有好几种香料可供逐日更换,数日之内不会重覆同样的味道,就更让苻训英怎麽也吃不腻了。苻训英天天吃下了两大块羊n酪馅饼,又喝下了做n酪没用完的剩余羊n,所x1收的羊n养份远远超出了往常的摄取量,自然有助於长高。尽管她最近来过初cha0,理当开始进入身高成长趋缓的阶段,却竟在半个月之内长了约有後世公制的两公分!
不过,两公分的差距以r0u眼来看并不显着。难怪拓跋珪在y历正月下旬回到中山城时,并未察觉苻训英的高度稍有增长,只注意到她的x部似乎又变大了一点…
拓跋珪正如苻娀娥所料,在出巡之前已派人暗中盯着苻氏姐妹。於是他刚回到中山城不久,就得到了眼线的汇报:苻氏姐妹这半个多月虽然都住在燕国四公主的寝g0ng,却只有苻娀娥镇日随侍四公主,而苻训英总是早出晚归,在g0ng廷中到处闲逛…
凭拓跋珪的聪明头脑,自可猜出苻训英为何尽量避开慕容徽。然而,出於一种微妙的心理,拓跋珪在当天夜晚下令传召苻训英,准备亲自问个清楚…
魏王拓跋珪在夜幕低垂的时分派人单独传召身为nv俘的苻训英,未免显得有些不寻常。苻家姐妹俩接获了魏王的口谕,等到传送口谕的下人离去之後,姐姐娀娥关心妹妹训英,不禁表达忧虑…
“本来魏王若要睡前按摩,都是叫我们俩一道去,帮他跟他的姬妾一起按摩。为什麽今晚只叫你一人过去?”苻娀娥蹙眉说道:“看样子,魏王是要问在他出城南巡期间,你遵命去跟慕容徽同住,为何却天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有照料怀着孕的慕容徽?问题是,他要问话,怎麽不在白天叫你去问,偏要等到夜晚?”
“夜晚又有何妨?”苻训英不以为意,轻快回道:“我又不是没在夜晚去过魏王的卧房。”
“那不一样!”苻娀娥提醒道:“以前我们去,慕容徽或者别的魏王姬妾都在一旁,也确定魏王只会要我们按摩而已,不会染指我们。可是今晚,魏王身边一定没有慕容徽,会不会也没有别人呢?“
“即使魏王今夜身边没有nv人,我也不怕。”苻训英坚定回道。
“训英!”苻娀娥脱口惊喊:“难道你——?”
“没错!”苻训英毅然答道:“如果今夜他要我,那我会心甘情愿给他。”
“这麽说,训英,你是改变了主意,甯愿不去龙城後世的辽宁省朝yan市了?”苻娀娥探问道:“你想嫁给魏王?”
“那倒不一定。”苻训英沉着答道:“我还是很想去毁灭慕容家族,洗雪灭门之仇。除非魏王坚决留我下来,否则,我把住进了原属燕国皇帝慕容寳的寝g0ng,抢在图谋称帝之前,先尝一尝帝位的滋味。每次在燕国皇帝寝g0ng内占有燕国四公主慕容徽,尤其让拓跋珪倍感胜利者的威风。不过这一夜,有孕在身的慕容徽并未陪侍拓跋珪。
拓跋珪屏退了左右,独自坐上了皇帝寝g0ng前厅的上座,静静等候苻训英。当苻训英飘然走进来时,拓跋珪立即眼前一亮!苻训英一身朱红se薄纱裹软缎舞衣,对b得长发与眉睫更显浓黑,淡褐的肤se也倍增野x。红衣紧贴的丰满x部似乎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红纱裙下黑se皮革平底短靴附加的踝铃则在行进间叮叮作响,一声声撩拨着拓跋珪的心弦…
“啊!你穿朱红se还真漂亮!”拓跋珪脱口赞美道:“半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一点。”
苻训英直觉拓跋珪所说“长大”的部位是x部,当下顿觉赧然,低下了头,却正好趁势行屈身礼,毕恭毕敬请安道:“训英参见大王!”
“免礼!”拓跋珪和蔼回道:“本王今夜叫你来,只是要私下问几句话。你不必多礼!”
“是!”苻训英一边直起了身子,一边恭谨应道。
拓跋珪则微微一笑,直言问道:“你八成已经猜到了吧?本王要问你的是,你奉命陪伴四公主那段时日,为什麽每天一早就往外跑,都没有乖乖待在四公主的寝g0ng?”
“大王圣明,想必也猜到了,训英是有意避开四公主。”苻训英也快人快语,直言答道。
“就算本王猜中了,也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为何要避开四公主?”拓跋珪紧盯着追问。
“因为训英厌恶四公主。”苻训英坦白答道:“四公主是燕国皇室的公主,属於训英最痛恨的慕容家族。”
“嗯,本王早就看出了你对四公主有敌意。原来,那只因为她姓慕容啊!”拓跋珪故意兴叹。
“其实,那只是原因之一。”苻训英冲口回道。
“原因之一?”拓跋珪故作讶异问道:“那还有什麽别的原因呢?”
“别的原因,最主要是她配不上大王。”苻训英壮起了胆子,率x答道:“她只不过是大王的战利品,不配怀上大王的孩子。”
“哦?”拓跋珪哑然失笑,打趣道:“那依你看,谁才配怀本王的孩子呢?”
“那---“苻训英差点答不上来,稍加思索,才避重就轻答道:“那必得要是大王真心喜欢的nv人。”
拓跋珪听了,差点顺口问出“你凭什麽认定了本王对四公主没存真心”,却按捺住了,改口笑问:“这样说来,假设本王真心喜欢你吧,你可会愿意给本王生个孩子?”
此言仅仅是玩笑话。拓跋珪存心要逗一逗苻训英,想看尚是处nv的苻训英流露羞窘姿态罢了。不料,苻训英居然郑重答道:“大王乃是盖世英雄,训英当然愿意!”
苻训英的大胆着实令拓跋珪吃了一惊,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隔了片刻,拓跋珪才迟疑开口问道:“训英,你难道希望跟本王回盛乐在後世的内蒙古,不想去龙城了?”
“不,训英复仇的愿望并没有改变。”苻训英由衷答道:“训英最盼望的是,到龙城去报仇雪恨之後,能够回到大王身边,做大王的nv人,为大王生儿育nv。”
“说得好!”拓跋珪听得甚为动容,赞叹道:“本王最欣赏像你这麽爽快的少nv!”
“那就敬请大王许诺,成全训英的心愿!”苻训英柔声央求道。
“好!”拓跋珪一口答应:“等到你们姐妹俩在龙城整垮了燕国,无论本王在何方,都一定会派人去龙城接你们。到时候,本王多半已经建立帝国了。要是本王果真当得上皇帝呀,将会暂时把后位空着,等着你立下大功,好让你当皇后。至於你姐姐呢,就看你想法如何。你若容得下她,那不妨让她也进後g0ng;要不然,把她另许给某一位大臣也行。
“那太好了!”苻训英喜出望外,满怀兴奋嚷道:“感谢大王如此看得起训英!”
“你想要帮助本王当上皇帝,并且成为皇后,就得在龙城多多努力才行。”拓跋珪谆谆提示道。
“训英绝对会全力以赴!”苻训英果决保证道。
“你有能力,只要有决心,必能成功。本王对你有十足的信心!”拓跋珪勉励道,随之嘱咐道:“好了,你回去收拾行李吧!然後好好睡一觉!本王打算明天就让你们姐妹俩出发。”
这时候,苻训英理应屈身告退,她却直立不动。拓跋珪也没催促训英,只是略带惊讶端详着她。两人怔怔对望…
过了不知多久,苻训英才如梦初醒,撒娇道:“训英还不困呢!训英想多陪陪大王。”
“不困也回去休息吧!”拓跋珪以类似长辈的语气劝道。
苻训英置若罔闻,迳自宛转说道:“训英方才回答了大王的问题。现在训英也有个问题,想问大王。”
“你问吧!”拓跋珪点了点头,予以准许。
“自从过了年,大王就不再ch0u考我跟姐姐的舞蹈,还有按摩了。大王何不在我们姐妹俩去龙城之前,再考我们一次呢?”苻训英俏皮问道:“或者,今夜就让训英表演一段舞蹈给大王看,当作最後一场考试,好不好?”
“这---”拓跋珪犹豫着答道:“这最好不要。”
“为什麽?”苻训英直接了当问道。
“因为,嗯,本王乾脆老实告诉你好了!“拓跋珪坦率答道:“你在除夕晚宴表演的舞蹈真是太迷人了!你的身t显然差不多发育完成了,加上你的舞姿充满了诱惑,使得本王不敢再看!本王恐怕再看你跳舞,或再让你按摩,就会忍不住要你,舍不得放你去龙城。”
“不会的!大王无须过虑!”苻训英x有成竹回道:“大王已经叫礼仪教官发给了我们姐妹俩一人一块军令牌,那等於出g0ng许可,能让训英趁着大王睡着了,悄悄离去。等到大王醒来的时候,训英已经离开了,就不会有放不开手的问题。”
“听你这口气,好像只有本王会不舍!”拓跋珪不服气问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献身给本王以後,会舍不下本王?”
“训英当然会不舍嘛!”苻训英娇声答道:“不过,倘若训英不去龙城,就跟着大王回盛乐,那只能给大王作小妾呀!训英唯有襄助大王消灭燕国,立下了大功,才有资格当上皇后。训英只消记住这一点,就会暂时忍痛放手了。”
“看来你有野心,很好!”拓跋珪朗声赞许道:“nv间谍就是要有野心,才不会感情用事,才成就得了鸿图大业。这下子,本王明白了你的野心,可更放心让你去龙城卧底了。”
“多谢大王信任!”苻训英甜甜笑着道谢,随後抛去一个媚眼,嗲声嗲气问道:“那麽今夜,大王要不要看训英最新学会的舞步呢?”
拓跋珪顿觉浑身骨头发su,连忙答道:“要啊,要!你快跳吧!”
於是,苻训英慢慢褪下了脚上的黑se短靴,但把踝铃重新套回来绕着脚踝,接着解开了紥在腰带上的羌笛,一边轻轻吹奏,一边翩翩起舞。她跳动的赤脚趾甲上涂满了鲜红凤仙花汁,格外引人注目。她每跳几步,就伸双手托起超b例的丰满shangru,摇动r波,或者把朱红se纱裙掀高,让拓跋珪窥视一下没穿内k、只有细毛覆盖的处nvsichu,却又匆匆放下裙摆,吊他胃口,直到拓跋珪再也抑制不住满腔冲动,恰似苻训英梦见过的他一样,猛然扑过来…
在剧痛与狂欢交织的惊涛骇浪过後,苻训英像是小船回到了港湾,在燕国皇室遗留於中山城皇g0ng的龙床上,依偎着魏王拓跋珪庞大的臂弯。拓跋珪则回味着训英的奉献,对袖珍的训英倍感怜惜…
“训英,你太美了!”拓跋珪凑到苻训英耳畔,吻了吻她柔neng的耳垂,随後热烈赞扬道:“你是本王所拥有过最美的nv人!”
“真的?”苻训英故意挑衅道:“b四公主还美?”
“当然!”拓跋珪明确答道:“四公主怎能跟你b?差太远了!”
“那麽,大王会不会把四公主带回盛乐?”苻训英趁机探问道。
“嗯,四公主她怀孕了,本王总得负责。本王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拓跋珪提出了正当理由,振振有辞说道:“不过你放心,不管她生男生nv,本王都不会给她正室的地位。目前本王在盛乐的nv人全是姬妾,而回去以後,本王也一定会把正室的位置空着等你。”
“多谢大王垂青!”苻训英先宛转致谢,才小心翼翼探询道:“请问大王的原配还在不在?”
“还在。”拓跋珪照实答道:“但是,本王没给她正妃的名份,将来若能称帝,更不会给她皇后的尊荣,因为,她是本王少年时代抢来的亲小姨。本王要一统天下,必须汉化才行,那至少在表面上必得遵守汉族的1un1i道德,铁定不能让天下人晓得皇帝娶了小姨,也就不能让小姨当皇后。“
“原来,大王的原配是大王的小姨。”苻训英恍然大悟说道,并且暗想:难怪他正室的位置还空着!苻训英由此判断,这种现实状况将能允许拓跋珪实现对训英的诺言,而感到心花怒放。
此外,苻训英也很好奇拓跋珪与他小姨多年来感情如何,就顺势问道:“大王的小姨想必长得很美吧?”
“她年轻的时候确实很美,任何男人见了都必然着迷。怪不得本王那时候年少气盛,管不了她是亲小姨,就y要把她抢过来。”拓跋珪略带得意答道,却又不禁慨叹道:“只可惜,岁月催人老。小姨b本王大十三岁,本王今年虚岁二十八,算来小姨就有四十一岁了。过了四十的nv人,容貌再美也免不了有些皱纹,也有些斑点,下巴还有点松,不如从前了。”
“那麽,大王如今对她,是否还像从前一样喜欢呢?”苻训英追问道。
“喜欢倒还是喜欢。”拓跋珪坦白答道:“本王喜欢了她那麽多年,总不至於改变。只是本王得到了越来越多年轻nv人,就越来越少碰她了。说来,青春多少还是占便宜啊!b如说四公主吧,她天生长相b起小姨,算是稍微逊se,可是她今年虚岁才十九,正是nv人最美好的年华,皮肤真是光滑!”
拓跋珪说着,忽觉不该在苻训英面前提出慕容徽任何优点,赶快改以讨好的语气说道:“谈到青春,可没人b得上你啊!你今年虚岁只有十五,像是一朵初开的蓓蕾,花期还很长呢!你b本王小这麽多,将来在本王眼中,你必定一直都是小妹妹,永不会老。再说,你的美貌还更胜小姨一筹。本王说你是自己所拥有过最美的nv人,说的可绝对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