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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篇第五章(1 / 2)

吃完饭后,大人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互相吹捧时,弟弟跟父母说要早些回去写作业,圣父的父母也让圣父跟着弟弟一起回去。好像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脸se,yu言又止的神情,包括他看上去疼ai孩子望子成龙的父母。

圣父跟在我和弟弟的后面,一路上我忍不住不停回头看他,他的表情很复杂,我只能读懂困惑与迷茫。

而我只有恐惧,尽管在最恐惧的时候被弟弟安抚了,但是我依旧无b害怕。一旦我和弟弟的事暴露了,完蛋的人肯定是我。我想不到弟弟会用什么方式来解决问题,怎么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只有弟弟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放进大衣的口袋,用和来时差不多的速度散步似的轻快地往家里走。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进屋之后,圣父最后才进门,然后他关上门,一拳打在圣父的肚子上,在圣父惨叫出来之前捏住他的嘴,用膝盖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圣父疼得在地上打滚,我被弟弟吓到了,因为我从没见他使用过暴力。弟弟从他身上侧身走过,他疼得身t像下油锅的活虾一样扭曲。我吓得整个人呆若木j,看着弟弟把他的手脚捆起来然后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

那是冬天,圣父不明不白的就被脱得jg光,弟弟还拿出圣父的手机,打开闪光灯给他极快地拍了十几张照片。

长大之后,我才知道对于圣父这样逃避x人格,近乎病态在意他人眼光的人,拍了他的0照拿来威胁他就足够了。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对弟弟的指示言听计从。后来弟弟让我给圣父k0uj,他y了之后让我脱下衣服把他的东西放在t内,我都没有提出异议,像是傻瓜一样照着做了。我当时愚蠢且自私,甚至觉得这样就能让他闭嘴反而太容易了。

没动几下他就s了,他像是被宰杀的狗一样发出哀鸣,弟弟边录像边笑,那是我的谈起恋ai。我对恋ai中的nv人没有任何好感,她们无理取闹,烦人无b。有时候我会推波助澜,人x扭曲稍微有点意思。有时候我丧失兴趣,就直接说分手。恰好那时我的父母在闹离婚,拿这个当借口非常好用。

我的大学生活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我还是觉得呼x1不畅,因为恐惧,我的肚子开始痉挛,那个地方他如果用力踩下去,我很可能会si,哪怕不会si,那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疼痛。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骨气,”他慢斯条理地用脚挑开衬衫下摆,皮肤的触感很明显让他感到愉快,“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带你走,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东西。”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等待我的绝对是b那次更可怕是的暴行,那次只是x1ngsh1的折磨就让我快要si掉,这一次他可能再加上暴力。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可得再加点勇气,否则我还没动手,你的骨气就烟消云散,那就不好玩了。你也太识时务,太会看脸se了,接下来你重施旧技,糊弄我几下,我就不忍心再为难你,跟你过家家,睡上一觉,第二天你再装出乖巧听话的嘴脸,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他俯下身,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疼得像入了热锅的虾,弯曲身t,想侧过身,可是做不到。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sh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让我知难而退失去x致吧?”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t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了,趁我还有耐x,让今天晚上更有意思。”

在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想要远离他,从地上谈起来向外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门前被他抓住,他反折我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手臂快要骨折,骨头发出可怕的声音。

我忍不住求饶,“明天还要上班,求求你放开我,我给你t1an,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不过是求饶而已,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是x而已,我不是一直用x换取日常的生活吗?

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一样的东西,低声下气,跪地求饶,予取予求,我通过这些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我反正是没皮没脸的,生活一年,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习惯。

他收敛笑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你可真有意思,刚才你为了不跟我做,光着身t都要逃跑。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结果你又开始敷衍我的那套,”他冲我招手,“过来,我今天不该那么多话,你让我厌恶又烦躁。”

我不敢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他侧过脸看我,日光灯的光从他的鼻尖穿过,投下美丽的弧度,他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他每次按压我都会不由自主收缩那里,他能感受到他的器官被我缠紧,里面的r0uch0u搐一般颤动,他可能觉得舒服,动作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我开始迎合他的侵入,不是因为快感,是因为想让他早点结束。我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他每次要ch0u出时身t都会追着让他接着进入,tye的润滑让这些结合变得更加顺利,甚至在他sjg前,他只是抵在我的软r0u上,没有把我的双腿掰到要折断,也没有把我的小腹按压到让我几乎想呕吐。

这是不带折磨的,属于云南冷夜里的x1ngsh1,是我向他心照不宣的服从,也是他对我听话乖顺的奖励。接下来我要展现我求饶的诚意,继续向他献出r0ut。

这算什么呢?只能算一种徒劳无功的反抗,然后再是屡见不鲜的循环,我和他都知道他对我手下留情。可他总不会一直在这里,他总要回去的,他是怎么打算的我不知道,也自欺欺人般根本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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