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刘念喘息着抱紧了沈承深的脖子,却被沈承深拽了下来。
沈承深将刘念翻了个面,在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又将两腿重重掰开,袒露出被玩的松软的穴口。
刘念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忽觉手腕处一阵冰凉,他抬头看见沈承深用一个银白色的手铐将他双手铐在了床头上。
后穴终于变得足够松软,溢出来的润滑剂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淡淡水光。
沈承深见润滑液流的差不多了,伸出手从一旁拿过来一瓶淡粉色的润滑液,将细长的鹤嘴插进了后穴,一口气挤进了三分之一瓶。
冰凉的润滑液在温热的肠道里流淌,激起一阵颤栗,刘念不自觉地缩紧穴口,粘稠的润滑液被挤出些许,淡粉色的液体流淌在嫩白的屁股上,顺着流了下去滴落在床单上。
随着皮带解开的清脆响深,一阵窸窸窣窣后,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穴口。
刘念双手被牢牢铐在床头上,有些费力地挣扎了两下,还不等他回头看,硬热的阳具便贯穿了湿滑的肠道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刘念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蹭。
“呜什么东西,太粗了,好难受……”刘念挣扎着向后看,却又被狠撞了一下,他尖叫着发抖,再也不顾不上回头看。
沈承深从床头上捞起手机对着刘念的后穴拍了一张,扔到刘念面前让他看。
“看,你的小穴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沈承深低沉的声音让刘念半边后背都在发麻,他颤抖着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上紧窄的小穴被狠狠肏开,粉红色的润滑液顺着交合处向下滴落,屁股白皙皮肉上布满红肿指痕,看起来淫荡无比。
“呜…呜…呜……呃…”刘念一只手抓住床头上的栏杆,整个人被顶得不停颤抖,硬热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连带着一截艳红的嫩肉都被拽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抖,有被狠狠捅了进去。
沈承深看着刘念发抖的脊背,双手掐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刘念身上。
后穴里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刘念呜咽着瞪大了眼睛,感觉后穴录的阳具慢慢抽出,只留一个头在身体里,接着又整个砸了进去。
“啊啊啊!”刘念被快感淹没,整个人被重重地撞着,又痛又痒,几乎要穿不过气。
沈承深压在刘念身上狠戾地撞着,在某一瞬间刮擦过某个地方,刘念整个人狠狠颤抖了一下。
沈承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压在那处不停地顶撞,时而如疾风骤雨迅猛无比,时而又如舂谷一般不停顶撞,细细研磨。
刘念又痛又爽,眼角流出一一滴生理性眼泪,哽咽着拱起脊背,脚趾蜷缩,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沈承深停了下来,喘息着抚摸刘念布满汗珠光裸着的脊背,不等他不应期过去,便又开始肏干。
此刻刘念刚高潮完,浑身像浸泡在陈醋中一般,酸软发麻,猛地被刺激,登时有些受不住,没一会儿便受不了朝前爬去。
但前方是床头刘念退无可退,又被手铐牢牢困住,只能不停崩溃喘息,每被撞一下后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紧,夹的沈承深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地撞着刘念。
不知过了多久,刘念感觉后穴都有些发麻,被次被撞都带着疼痛和酥痒,小腹突突直跳,他腿根抽搐着,流出了最后一点精液。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刘念伸出手去推沈承深的腰腹,却被后穴里突然涨大的阳具吓了一跳。
“原来你会说骚话,那你刚刚装什么哑巴。”沈承深声音暗哑地说着,在刘念后穴狠狠肏干。
“快多说两句我听听。”沈承深伸出手在刘念布满指印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
“啊!”刘念尖叫一声,崩溃地哭着乱喊,原本被肏开的后穴突然缩紧得不正常。
沈承深双手掰开刘念红肿的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在那一团软云里四处冲撞。
“呃呃呃呃……呃唔……啊啊啊啊啊啊!”刘念突然浑身颤抖痉挛,像濒死的鱼一样乱抖。
与此同时沈承深也狠狠一撞,将滚烫的精液注进了使用过度有些发烫的后穴。
“呃……呃…”刘念虚弱地颤抖着,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面上全是眼泪,此刻眼尾发红,眼神迷离,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沈承深摸到刘念身下枕头上湿滑一片,以为他又尿了,手指一捻才发觉不是。
他将手上粘稠的液体抹在了刘念脸上,调笑道:“这就潮喷了?这才刚刚开始。”
“什……什么?”刘念声音都有些颤抖,呜咽着往前爬走,摇着头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做我会死掉的,我受不了了。”
脚踝上被皮圈扣住,紧接着整个人被吊住脚踝拉了起来。
“别急,夜还长。”沈承深抚摸着刘念皮肉细嫩的腿根说道。
“呃唔……”刘念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扣在腰上的铁链被拽的铛啷作响,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冰凉的尿道棒插在敏感的尿道中,顶端用胶带粘着一个跳蛋抵住,细微的震动顺着金属棒传导进前列腺,快感如潮水层层叠叠却并不明显。
后穴被一层淡粉色的药膏浸润着,带来可怕的麻痒,情欲在小腹处蔓延翻滚,来回撩拨,却始终不能达到顶点。
刘念急促地喘息着小声呜咽,几乎要被隐约的快感折磨疯,却又始终达不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只能在麻痒中来回挣扎,难受的几乎要崩溃,遮住双眼的酒红色丝带上渗出点点泪痕,堵住嘴的口球中滴出晶莹的口涎。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响起了脚步声,刘念看不到周围,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唔唔地哼哼着,声音里尽是哀求的意味。
沈承深听着刘念像小狗一样呜呜咽咽,不禁笑了一声,从一旁捡起了散鞭。
细碎的皮条在身上轻轻骚刮,弄得刘念有些痒又有些起性欲,拉长了哼哼的声音朝一边躲,原本的哀求现在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
沈承深将散鞭在手里掂了掂,随即举起手将散鞭狠狠甩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往往比做好心理准备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唔!”刘念痛呼一声,猛地挣扎了两下,腰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黑色皮鞭击打着皮肤发出的声响并不大,痛感却一点没减少,每一下都带来剧烈疼痛,疼痛过后的皮肤发红发热,在刺激过后的余韵里发麻。
刘念一开始还能忍受,但疼痛不断累积,泪水不由自主地渗出,顺着面颊滑下。
眼泪滴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如同一枚装满催情药的炮弹迎面打中了沈承深。
他伸出手,用掌心感受着被打得发红发热的屁股,皮肉之下肌肉紧绷,在掌心发着细微的抖。
刘念被摸得又痛又痒,后穴饥渴难耐,前端又闷又涨,身上却又止不住地刺痛,三重刺激下,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却因为口球而无法开口。
沈承深轻轻“嘘。”了一声,宽大的手掌抚上刘念的面庞,在细嫩的皮肤上流连片刻后,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刘念猝不及防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惊慌地挣扎着,麻痒的后穴却又猝不及防被滚烫的阳具贯穿。
这次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似乎变得更容易掌控,沈承深死死捂住他的嘴,撞得他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却没了挣扎的余地,只能随着沈承深的动作被狠狠肏干。
方才打得肿热的屁股此刻每被撞一下都是一阵疼痛,刘念却已经顾不得那阵刺痛,他完全呼吸不到一丝氧气,肺部火烧一般疼痛,快感却比平时来的更加猛烈。
不知道究竟是催情药膏的作用,还是窒息的作用,刘念很轻易地达到了高潮,而且比以往要更加猛烈。
他高高扬起头,一滴滴泪顺着面颊滑下,浑身剧烈颤抖痉挛着,嗓子里发出濒死嘶哑的呜咽声。
下端被死死堵着,玉茎抖了两下,却精液一点都射不出来,刘念脚趾蜷缩着挣扎了起来,想要摆脱捂住口鼻的手掌,挣扎了半晌却依旧被男人死死捂住。
眼前阵阵发黑,刘念缓缓闭上眼,逐渐没了挣扎。
意识在黑暗中昏沉了几秒,忽而又逐渐变得清醒,一双有力的手将他从昏沉中拉了出来,冰凉的唇瓣贴在双唇上渡气。
刘念濒死般长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转醒,却发觉自己依旧被身后的男人肏干着。
自己竟是被硬生生肏醒的……
饶是清楚明白自己靠卖皮肉赚钱,刘念此刻也有些受不住,呜咽地哭着,肩胛骨一颤一颤的。
沈承深忽然伸出手,按在了刘念的小腹上,清晰地摸到了自己的阳具在肠肉中进进出出。
“唔啊!”刘念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浑身不正常地一抖一抖,原本被狠狠摩擦捣弄的肠肉夹在了手掌和阳具时间,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逃无可逃。
沈承深狠狠按住了那处小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刘念重重喘息着,发出尖细的尖叫声,忽觉下身的跳蛋被拽住。
下一秒,胶带连着跳蛋被狠狠拽了下来,敏感脆弱的龟头在胶带扯掉的一瞬间变得有些充血红肿。
紧接着金属棒被抽了出来,沈承深整个人压在刘念身上,最后一下重重地撞在了前列腺上,将精液注入了被肏干过度而微微发烫的肠肉里。
与此同时刘念也射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液,其中夹杂着些许尿液,不等他反应过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流了出来。
刘念翻着白眼抽搐了起来,半晌才缓过神,看着床单上一滩水渍,其中混杂着各种不明液体,忍不住羞耻地呜咽着哭了起来。
清晨薄阳透过窗纱照在面颊上,刘念蹙眉逐渐醒来,发觉自己躺在沈承深的怀里,被热的面颊泛红。
他仰头去看沈承深只能看见他的下颌,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箍在怀里,肌肤相贴之处汗津津的。
他动了动腿,登时蹙眉小小地痛呼了一声,下面那处似乎肿了起来,屁股上发紫的鞭痕蹭在床单上一阵刺痛。
箍在身上的手臂紧了紧,沈承深深吸一口气,带着困意睁开眼,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啧了一声,松开刘念掀起被子去了浴室。
刘念身旁终于少了一个热源,他挣了挣身上的被子想起来,片刻后又放弃继续缩在床上。
全身上下哪儿都疼,像是被卡车碾了一样……
沈承深抹掉面颊上的水珠,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见刘念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和一小片白里透红的面颊,心情莫名变好了一点。
他见刘念睡的熟便没再叫醒他,从钱包里随手掏出一张用来存放零用钱的卡放在了床头柜上,在衣帽间穿戴好后给前台打了个电话续房,随即推门走了出去。
刘念一觉睡到了下午,被硬生生饿醒后不得不爬起来找些吃的。
他正准备去衣帽间找衣服穿时,忽地看到了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
刘念呼吸快了几瞬,将那张卡攥在手里,看了一眼背面写着的密码,开心地笑了笑。
他忍着疼痛冲了个冷水澡,在衣帽间里找到了合适自己尺寸的衣服,急急忙忙换上后出门,连饭都顾不上吃,随便找了一个at机查看余额。
刘念按照卡背面写的密码屏息挨个儿输了进去,等待一会儿后,他看着余额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在屏幕上挨个儿划过数了一遍零,又觉不够正着数了一遍。
整整五十万…
刘念看着那串数字心跳有些加速,压住嘴角的笑意将卡拔了出来,踱着步去了最近的一家商场找吃的。
吃完饭后刘念晃晃悠悠地回到会所时已经夜幕降临,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领班发来的叫自己去找他的消息,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摁灭手机屏幕推开了领班办公室的门。
“哟,来了,来坐坐坐,”邻班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露出一副猥琐的神情将走路踉踉跄跄的刘念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随即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他便又怪笑两声,挥了挥手道:“不坐椅子也行……”
“您叫我过来干什么。”刘念打断了他直接问道。
领班脸上似有一丝不快闪过,但也只是一瞬,快到让人无法捕捉,随即便又讨好地笑着说道:“这两天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有个party,沈少指名道信要你参加,并且还要亲自打扮你……”
“总之你做好准备,过两天调整到最佳状态,争取不给沈少丢脸……”领班甩着两根手指,说得唾液飞溅面颊泛红。
刘念有些不耐烦,面上却也没显出来,只是敷衍地点了一下头。
“好了就这点事你走吧。”领班见我也配合,只能放我走。
“等会儿,我昨天的工资……”刘念扣着指甲道。
“啧……格局大点啊,你都勾搭上沈少了还在乎这点钱?”
刘念蹙眉还想开口,领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行行行行给你转给你转,现在就转,您满意吧?”
刘念看着转账的短信笑了一下,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
刘念手里捏着房卡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到,现在二十五,早了五分钟。
他叹了口气,索性直接在门口盘腿坐了下来,后背靠在雕花墙壁上,仰着头数秒。
还没等他数过一分钟,房门便打开了。
沈承深看着坐在地上的男孩,他今天穿了灰色卫衣和牛仔裤,宽大的帽子松松罩住了那一头毛茸茸的黑发,显得少年的脸更加小巧。
此刻他一脸意外地看着自己,似乎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
沈承深忍笑指了指门口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是门口监控的实时画面,将刘念的一举一动拍的清清楚楚。
刘念面颊一红,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老老实实站定在沈承深面前。
沈承深带着笑意说道:“进来吧。”
刘念闷头走了进去,门内有些昏暗,走廊里的灯都关着,只有卧室的门半掩着,一道细细的光透过门缝照在地板上,他便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刘念看着放在巨大落地窗前的人形衣架,还有上面的裙子,登时有些呆住。
鎏金一般的布料在灯光照射下发着细碎的光,只做了简单的收束,也没有过多繁琐的装饰,却能完美勾勒出身体曲线,裙摆很高,却又恰到好处,卡在性暗示和性感之间,让人捉摸不透。
沈承深跟了过来,从后环住刘念的腰肢,手从衣摆中伸了进去,摩挲着腰部紧实的皮肉。
“专门为你准备的,穿上试试。”
刘念小心取下裙子,见沈承深不打算出去,便抱着裙子想出去换,走到一半却被沈承深拉住了手腕。
“就在这儿换。”沈承深居高临下看着刘念,嘴角挂着一抹笑。
刘念咽了咽口水,轻轻点了下头,沈承深这才松开他的手腕,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刘念抓住卫衣下摆,动作顿了顿后,将衣服拽了下来,纤细的腰肢在玻璃上映出倒影。
牛仔裤随着扣子被解开的清脆声响掉落在地,露出充满肉感却紧实有力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点点青紫仍旧浮于皮肉之下,增添了一抹凌虐感。
刘念拿起裙子小心套了进去,冰凉的布料在身上摩擦过,激起一阵颤栗,他调整好肩带,拉上拉链后回身去看沈承深,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沈承深从灯光阴影下一步步走出,刘念莫名回想起那天鞭子甩在皮肤上的痛感,如同被毒蝎蛰咬,他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被沈承深抵在了角落。
“真好看,”沈承深的声音暗哑,说这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刘念的腿根。
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少年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吊带从肩上垂下,描摹着锁骨的形状,低垂着的领口之下,没人知道隐藏着怎么样的风光。布料垂坠而下,裙摆在大腿上三分之一处,刚好能露出大腿,却又漏得不算太多,像在给人性暗示,但配上刘念这张看起来无辜清纯的脸,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沈承深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刘念的臀部,狠掐了一把,臀肉从指缝中漏了出来,色情无比。
刘念原本只是低着头,忽地满脸通红,倒进了沈承深的怀里,后穴中,一根手指正在深深浅浅地抽插。
他伏在沈承深的肩膀上,被戳弄得双腿发软,面色发红,忽地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后穴,刘念腰抖了一下,腿软了下去。
沈承深拍了拍刘念的屁股,轻笑道:“夹好,掉出来了可不怪我。”
跳蛋在后穴轻轻震动,刘念眼眶发红,轻轻地吸着气。
“走吧,出门陪我去个地方。”沈承深在洗手池简单冲了冲手,拿起大衣搭在臂弯,看着刘念微微瞪大的眼睛笑了一声。
刘念被牵着手走出房门,从电梯直接进入地下停车场,坐上了沈承深的跑车。
刘念埋着头,身体一阵阵发着抖,脚趾紧紧蜷缩着,双手扣住座椅侧边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身旁响起打火机的清脆声响,沈承深吐出一口烟雾,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摸上了刘念的大腿。
肌肤相触的一刹那,刘念打了个抖,面颊上飘起一抹红晕,后穴震动忽然变得激烈,刘念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尖叫,浑身小幅地痉挛着。
沈承深一把掀开裙摆,湿濡的烟头贴在肌肤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嫩肉,顺着腿根向上一把捉住了勃起的阴茎,沈承深只是抓住轻轻撸动了两下,刘念便小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白浊飞溅在大腿上,顺着皮肉向下流淌,眼看着就要滴在座位上,刘念急忙伸手去抹,粘稠的白色液体在大腿面上被抹开,又在指缝间拉出细长的丝,显得格外淫糜。
沈承深瞥了一眼,轻笑一声,捏着刘念的手腕将手凑到他嘴边道:“自己舔干净。”
刘念眼眶发红地唔了一声,伸出鲜红的舌尖在指缝间轻轻舔舐,白色液体黏在唇角,又被舌尖卷走,伴随着轻轻的水声被吞咽下去。
方才还捏着刘念手腕的手忽然挪到了脸上,修长的大拇指插进了刘念的嘴唇,在舌尖和敏感的上颚挑逗着抚摸,涎水泛着光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滴落。
刘念有些害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烟头,燃烧了一半的烟灰摇摇欲坠,在脸边散发出热量,他蹙眉微微仰着头,张开嘴任由沈承深玩弄着。
沈承深喘了一声,心道再玩下去就得直接去酒店开房了,于是抽出手指打算用手帕擦干净,不料燃了一半的烟灰直接掉落了刘念的肩膀上。
刘念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一抖,轻轻啊了一声,眼眶中瞬间聚起水雾。
沈承深愣了一下,急忙用手拍掉了刘念肩膀上的烟灰,一个急刹停在路边将刘念肩膀掰过来查看。
索幸只是微微发红并没有太严重,沈承深这才松了口气,用手掌在烫伤周围的皮肤上轻轻揉了揉道:“抱歉,没注意。”
刘念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水雾摁了下去,侧过头用面颊蹭了蹭沈承深的手。
沈承深愣了一下,掌心被细腻的皮肤轻轻蹭过,像是有个小钩子在他心底勾了一下。
他没说什么,收回手重新挂挡踩油门,握住方向盘前,用大拇指在掌心蹭了一下。
“wedon,tgottabeloveno
idon,tgottabetheoneno
ijannabeoneofyirlstonight……”
轻柔迷幻的女声在嘈杂的环境中回响,伴随着缓慢的节拍,莫名有些暧昧,紫色和红色灯光下,谁也看不清彼此的脸,肌肤相贴,混乱一夜又如何。
尽管刘念被沈承深箍着腰,尽管他潮红的面色在混乱中并不明显,尽管他腿上可疑的白色液体谁也看不见,但他一走进酒吧,立马变成了焦点。
清秀的脸蛋漂亮又单纯,面上茫然无措的表情很容易激起保护心,像是面对单纯可爱的猫崽,没有丝毫防备心又喜欢与人亲近。
但他身上穿的衣服却又与那脸蛋形成巨大反差,挺翘的臀部在走路时微微晃动,像两个充满水的气球,向上是纤细的腰肢,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环住,扣在怀里。
刘念闷头走着,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臀部却突然被人捏了一把,他惊叫一声下意识回头去看,身前却传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摸上他的大腿,刘念急忙转过头,差点一头闷进对方的胸里。
女人红唇微微勾着,往他内裤边塞了避孕套和房卡,走时还调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承深似是不在意,却在下一个人伸出手递给刘念玫瑰时烦躁地拍开,那人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转头递给另一个人,两人很快热吻到一起,消失在黑夜里。
刘念胯骨被避孕套包装袋的边扎得有些痒,不舒服地动了动,后穴沉寂许久的跳蛋却突然被开到最大档,刘念猛地抖了一下,噫了一声,腿软了下去,肩膀不断颤抖着。
沈承深面无表情地摁灭手机屏幕,上面是某个控制软件,此刻频率显示被人调到了最大。
刘念努力抑制着嘴里的冒出来的叫声,只是难耐地哼哼着,跳蛋在柔软的内壁疯狂震颤,似乎隐约有水声回荡,他寸步难行,几乎被沈承深拖着往前走,在某一瞬间忍不住弯下腰,有些稀薄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后穴的跳蛋仍不停歇,周围仍旧有人经过,香水味和汗味还有一些不明液体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笑声,骂声,叫喊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刘念崩溃地喘息,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揽在腰上的手下移至小腹,在跳蛋所在的位置狠狠摁了下去,强烈的震动一下变得更加清晰,前列腺几乎要被震出残影,刘念一只手紧紧抓住沈承深的胳膊,眼角被逼出一行泪来。
周围似乎有许多人在看这里,又似乎所有人都司空见惯并不在意,刘念哭着再次达到了高潮,两次间隔短的不可思议,他崩溃地软了下去,眼看就要坐在地上,被沈承深捞了起来,打横抱起走向一处卡座。
“哟,沈少来了啊,您坐。”坐在卡座上的一众人见了沈承深纷纷打招呼,调笑的眼神在刘念身上一扫而过,并不在意。
几人让出中间的位置,让沈承深坐下,另一人从吧台回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给沈少,dryarti”那人将酒推到沈承深面前笑道。
“你倒是打听得清楚。”沈承深意为不明地笑了一声,将刘念放到腿上,圈进怀里。
刘念顾不上看周围,只是微微喘息着,张开的双唇含着一截泛着水光的舌。
沈承深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转头吻住刘念的嘴唇渡给他,辛辣的酒味呛得刘念直咳嗽,却又被拽回去接吻。
内裤边的房卡和避孕套被抽了出来,沈承深一把折掉了那个房卡连着避孕套扔到一边,将刘念放到了桌子底下。
随着裤链拉开,滚烫的阳具弹到了刘念脸上,打的面颊微微泛红,刘念蹙眉抬眼,看起来有些委屈。
“乖……”沈承深抚摸着刘念的脸,“好好给我舔,我今晚就放过你。”
刘念以前没做过,虽然被人用水晶假鸡吧交了几遍,尺寸却和沈承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他伸出舌头,在沈承深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味道似乎没那么难接受,便整个含了进去。
还不等他一点点适应,沈承深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捅了进去,脆弱的喉管被撑得生疼,刘念忍不住干呕流泪,沈承深却被一阵阵收缩夹得仰头吸气。
他微微挺腰干着刘念的嘴,柔软的口腔内壁某种程度上比后穴更好干。
刘念正被噎得难受,后穴的跳蛋却突然被人打开。
他嘴里含着阳具,猛地唔了一声,方才岔开的双腿猛地夹紧,被干得几乎要翻白眼。
沈承深喘息着扣住刘念的后脑勺整根都插了进去,来了个深喉,大量白浊喷涌而出,一部分流进刘念的喉管,另一部分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刘念也达到了高潮,他被沈承深松开,倒在地上蜷缩着痉挛,不住地咳嗽,精液一部分被咽了下去,还有一部分滴落在地。
刘念嘴中含混不清地呜咽着,下身一片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