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你?”
“不,是我娶了你。”张韫玉擦干净周江的脸庞,轻轻的在其眼角落下一吻。
“你为什么娶我?”周江双手挂扶在张韫玉的身上,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张韫玉那双迷人的双眼。
“你重伤那日,我救过你,与你有了不合礼仪的接触,那时不知你是哥儿,占了你的清白。所以我需要对你负责。”
“?”周江现在的脑子完全转不过来,张韫玉说的话他好像听懂了又听不懂。他的眼神从张韫玉的眼睛滑到了他因为说话而不断动着的嘴巴上,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周江温烫的嘴唇贴在张韫玉微凉的嘴唇上,任其怎么用舌舔动张韫玉都没用张开嘴,急的周江用手抓紧了张韫玉的衣服,张开眼睛委屈的看着这个比自己高的人。
一声轻轻的叹息传来,张韫玉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与周江深吻起来,张韫玉极为强势的入侵进周江的嘴内,抱在腰上的手上移到周江的脖子后处,不让其有半点的后退。迷迷糊糊的周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两人交叠的嘴唇缝隙中流下,沾湿了周江的衣襟。
周江被吻的呼吸不畅,身体也全然软了下去,张韫玉弯腰伸手到周江的腿弯处,一个用力便将周江这个强壮的男子抱了起来,抱着他慢慢的向床边走去。
张韫玉轻手轻脚的将周江放在床上,正欲起身为周江脱衣,却被周江一下子攥紧了衣领,又压到了周江身上,周江已经有点微微变肿的嘴唇又贴了上来,手也焦急的伸进了张韫玉的衣服内。
红纱帐缓缓落下,两人的衣服从纱帐中掉出。因为考虑到周江的背后伤口,张韫玉让周江趴附着,微凉的嘴唇从周江宽厚的肩膀上落下,一直吻到周江的劲腰。
腰是周江敏感的部位,被吻的周江身体一颤,咕哝道:“痒”
听到声音,张韫玉又吻到了周江的脖子处以作安抚,另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周江的后庭处,摸到了一片湿意。张韫玉嘴角上翘,嘴唇贴到周江已经变得通红的耳朵处,轻声说道:“你的身体已经湿了周江”
话落,张韫玉修长的手指便进入了周江的体内,一下子进去两指,畅通无阻。周江感觉到身体内的异样,身子绷紧了一下,又在张韫玉的安抚下放松了下去,细微的水声从周江的后穴中发出,张韫玉估摸着又伸进去一指,然后吻了吻周江微拱起的脊背,只听到周江又轻声道:“痒”
“哪里痒?”
周江没有回答,微微晃动了挺翘饱满的臀部。张韫玉明白这是真正的动情了,自己的妻子正等待着自己给他解渴。张韫玉没有犹豫,便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粗硕颜色干净的肉刃挺进了周江微张的后穴中。
“唔!好胀!”周江呜咽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张韫玉没有动,他在等周江适应,也在让自己缓和下想射精的欲望,周江的内穴在自己一进去后就仿佛有无数的软肉吸附到自己的肉刃上,那一瞬间的舒爽让张韫玉有了想射的欲望,但是这也有关男人的尊严,张韫玉便忍了下来。
待自己缓下来后,周江也被自己安抚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张韫玉便开始动作了起来。不快也不慢的抽动着,突然一个深入,感觉到身下人的后穴吸紧了自己,这是撞到了舒服处吗?张韫玉凭着感觉不停地撞击着周江身体内的敏感处。
“唔不要!太深了憬憬之哈!”周江无法忍受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呜咽着向张韫玉求饶。
张韫玉没有停下,只是转过了周江低垂的头,看了一眼泪眼朦胧的可怜妻子什么都没说,温柔的吻上了周江微张的嘴唇,将其发出的所有的声音吞吃入腹。与嘴上温柔的攻势不同,张韫玉的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地不断贯穿着周江的后穴。
“额嗯!哈唔”
被堵了嘴的周江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气音,腰身在张韫玉猛烈的撞击下塌了下去,将自己屁股送到了张韫玉的肉刃上,一下子他被进入的更深。
张韫玉的囊袋撞在周江相比身上其他处颜色淡点的屁股肉上,撞出一波的肉浪。张韫玉放过了周江被吻的肿胀的嘴唇,转而咬住了周江的肩膀,留下个深刻的牙印。
两人交互处的水声越来越大,顺着周江麦色的大腿根流到了床上,晕开了深色的痕迹。毕竟是处子,在这猛烈的肏动下,周江身前的肉器竟在无人刺激的情况下喷出了浓白的精液。射精的快感使得周江眼睛微微上翻,彻底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张韫玉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他挺起身,双手箍住周江的腰身,狠狠抽插了几下后一下深深的挺进,在周江的后穴深处射出了自己的浓精。
这一刻起,才是真正的礼成。
红烛火苗微动,又掉下一节燃尽的烛线。晃动的床渐渐停止了下来,床上的两人就着一室的春情慢慢的陷入睡眠。
日上三竿,周江微微睁开了眼睛,他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严靖之跟自己在个古色古香的的婚房内交缠。梦里的严靖之温柔强势,甚至还长高了不少。算了,做梦而已。
周江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被一只手臂圈住,这只手修长白皙,附着薄薄的肌肉。周江猛地转过头,一张安静的睡颜就这样闯入自己的眼中。吓得周江猛地睁大了眼睛,我是谁?我在哪?
浓密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睡美人张韫玉苏醒了过来,眼中不见朦胧睡意:“醒了?可要沐浴更衣?”
“张张公子?”周江傻愣愣的看着张韫玉,脑海中似假的梦逐渐清晰的浮现出来。什么严靖之!根本就是张韫玉,昨日确实有婚礼,不是跟狗屁的严靖之!是跟这个张韫玉!我的妈我昨天都做了什么?
张韫玉看着周江不断变幻的脸色,也不出声打断,有趣的打量着周江变得通红的耳朵。这人倒是个面薄的,昨天还那么热情,今个知道开始害羞了。
“夫夫君?”电视剧里结婚的女方是这样叫男方的吧,周江不确定的叫道。
本来视线徘徊在周江耳朵上的张韫玉,因为这句话看向了周江的眼睛,莫名的神色在张韫玉的眼中闪动,心想:这人昨晚情意绵绵的唤自己的字,现下又如此主动,看来情根早就深种,如今不敢做的梦成了真,现下的反应倒也是正常。既然说了对周江负责,张韫玉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不会只让周江独自付出。
不知道张韫玉心中已经自我攻略的周江,看着眼前的人脸庞变得柔和起来,就好比坚硬的冰块融化,透出那一抹抹从未有人见过的生机。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主子,按时间该去拜见老爷、夫人和贵妃娘娘了。”
“进来伺候吧。”张韫玉回复道。
张韫玉坐起身,白皙的背后有几道被抓挠的痕迹。周江不用细想便知道是自己留下的,顿时红了脸忙移开目光。
门外的下人轻声进入房内,都低着头不敢将视线放到房内的两人身上。张韫玉拿过一旁下人盘子上的薄衣披在身上后询问周江:“你可以再休息会,我先去沐浴,不急。”
在下人进来后就盖住自己身体,只露出半张脸的周江点了点头,目送着张韫玉离开进入一旁的屏风后。看不到张韫玉的身影后,周江呼出了一口气,也终于后知后觉的给感知到自己腰部传来的酸麻,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
吃完早饭后,周江跟着张韫玉一起坐着轿子去张府见了张韫玉的父母亲,自己的公公婆婆。为什么要坐轿子去呐?因为张韫玉自成年后便搬出去自立门户,在与张府隔了一条街的距离买了宅子,取名:张宅。
看到张母,周江才真正明白了那句“岁月不败美人”,张父也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风流倜傥的模样,只是长年混迹官场又是吏部之首,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震慑着周江这只未经阴谋的小狗。
张韫玉上前挡住张父的视线,躬身道:“父亲,母亲安好。”
明明是比周江瘦削的身影,在这一刻却给了周江无尽的安全感,今日出门还体贴的命人给自己的轿子上铺上软垫。听到张韫玉的声音后,周江忙跟着回道:“父亲,母亲安好。”
“好~好孩子,来。”张母笑了笑,从一旁下人的手中接过红包递给周江。
笑起来的张母更加慈祥,已经不记得自己妈妈长相的周江不由得对张母好感倍增。张母让两人坐下说话时,周江还偷偷询问了下张韫玉有关张母的年龄:“你母亲现在几岁了?”
喝茶的张韫玉一顿,放下茶杯看向周江:“不仅仅是我母亲,也是你母亲。”
周江反应很快的接道:“那我们母亲现在几岁了?”
“母亲生辰为六月七日,现已43岁。”
43岁?周江偷偷瞄了眼张母,还真看不出来。等等!张母生辰六月七日那不是下个月吗?倒是还来得及备礼物。
在陪张父张母吃过午饭后,张韫玉和周江在张府换了礼服后出发前往皇宫拜见贵妃娘娘,张韫玉的姐姐。
荷裳殿内,本以为只是见张贵妃,却不想见到了当今天子。原来今天天子选择午休在了张贵妃处,刚醒就得知张韫玉和周江进宫来拜见张贵妃,便也留下来一道见见。
周江现在很慌张,一个现代人见到古时代最有权势的人,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周江很怕自己的哪一言一行惹恼了天子招至惩罚。为了保命,周江默默的移到张韫玉挺拔的背影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周江的体态高大健壮,张韫玉真的想挡也挡不住。反倒更让人觉得犹如猛犬寻找自己的最信任的人寻求庇护,倒是有点好玩。
张贵妃忍不住笑出声:“韫玉啊,小江很依赖你嘛。陛下,您这道圣旨下的可真好。”张贵妃挽上一旁当今天子的手臂,柔柔的靠上去。
“当时爱妃向朕求旨的时候,朕还怕错点鸳鸯。”天子拍了拍张贵妃的手笑道:“现下倒也是能成一段好姻缘。”
张韫玉躬身行礼:“多谢陛下圣恩。”
周江忙有样学样道:“多谢陛下圣恩。”
天子抬了下手,让两人起身:“周家有先帝恩赐,见皇家子弟可免去行礼,周江你身为周家二公子,以后便也不必如此。”
周江受宠若惊:“多谢陛下!”
“好了,朕还有事,你们聊吧。”天子站起身走了出去,身后众人行礼恭送。
“别站着了,坐吧。”张贵妃随意一指让二人入座。一旁的柳嬷嬷拿出一封红包躬身送到周江面前。
“多谢娘娘。”周江接过红包。
“不必叫我娘娘,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可以叫我姐姐。”
听闻此言,周江瞄了一眼身旁的张韫玉,不知该不该叫。张韫玉察觉到周江的眼神:“娘娘的话也合理。”
“姐姐!”周江得到许可后,连忙微笑着看向张贵妃道。
“你倒是听他的话,这才多久。哈哈哈”张贵妃在两人之间来回观察,看着周江那副憨厚的傻样倒是十分满意。这日后啊,可有好玩的了。
没在荷裳殿待多久,张韫玉便以周江身体还不适的原因告退了,张贵妃暧昧的在周江腰身至其下方打量,成功让周江红了耳朵后便放了二人离开。
婚礼第三天,是周江回门的日子,毕竟是见自己的亲人,周江仿佛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一下子腿不抖了腰不酸了,当然还是得亏昨晚张韫玉为自己做了按摩,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就更好了。
那日从宫中回来后,周江的腰部就报了警,更加的酸痛,恨不得立马躺在床上睡一觉。张韫玉看出了周江的不适,伸手扶住周江的腰身,让周江借用自己的力量行走,也让宅子里下人感觉到张韫玉对周江的关怀和疼爱,暗示众人这宅子里从此有了一名新主人。
看似被圈着的,实际被半抱着的周江被张韫玉带到二人的新房,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一旁跟来的春兰伺候着周江更衣。张韫玉站在一旁道:“你先休息,我去书房处理事情。”
终于躺在床上的周江点了点头,被春兰盖好被子,张韫玉还给他压了压被角后就离开了。扛不住睡意的周江慢慢合上了眼睛。
“少夫人醒醒”
耳边传来某个女人的声音,周江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春兰正低头唤着自己:“早春兰。”
“夫人,现在该吃晚膳了。”春兰无奈道。
“嗯好嗯?谁是夫人?”周江疑惑一问。
“您跟张少爷成婚后,婢子以后就该是叫您夫人了。”
“哦哦”周江差点又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按摩了下太阳穴后欲起身,结果腰部还是酸痛,一下子没起得来:“我能在床上吃饭吗?”
“婢子去问下张少爷。”
此时,门口一名女婢端着一碗粥进来,躬身道:“夫人,奉主子的吩咐给您送吃食。”
倒是省得春兰跑一趟,春兰扶起周江靠坐在床上伺候着周江进食。
待夜深,处理完事物的张韫玉推门而入,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后走至床前。在看故事集的周江自张韫玉进门后注意力不在书上了,感觉到张韫玉走进后,他抬起头,柔和的烛光下张韫玉的目光似带着柔情:“趴好,我给你上点药。”
听话的周江乖乖的转身趴下,待内衣被撩起时,才反应过来这事不该下人做吗?
下一秒,周江就顾不上这个事情了——张韫玉的指尖带着凉凉的膏药涂抹在周江的腰部,那瞬间的刺激让周江“唔”了一声。张韫玉不受影响的继续按摩着他的腰部,本来凉凉的膏药随着摩擦产生的温度渗入了周江体内。
周江的腰部不再酸痛,反而越来越舒服,渐渐忘记了自己伸出何处,随着张韫玉的按摩哼出了声,却不知自己软软的哼叫声让张韫玉想起了成婚时的那场情事。
室内的温度似乎渐渐升高。张韫玉的身体好像也被影响的隐隐发热。浑然不知的周江感觉到腰部的按摩停了下来,疑惑一哼:“嗯哼?怎么样了?”
这人倒是真享受,张韫玉视线上移,声音低哑道:“舒服吗?”
“舒服!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周江天真的回道。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张韫玉靠近周江的耳边,说话时呼吸喷洒在周江的耳朵上,果不然看到其耳朵变了色。“那我讨点回报也不过分吧?”
周江被吹气后缩了缩脖子,不敢对视张韫玉,问道:“什么回报?我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张韫玉靠到了周江的肩膀上,笑道:“你有,也只有你给的起。”
随着话语,周江感觉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还揉搓一下!周江猛地一跳,可惜被张韫玉压着,没跳的起来,反而跟张韫玉的身体贴的更近。
“我我那里还还肿着”周江感觉自己热的出奇,麦色皮肤染上了红色,意识无比的香艳。
“为夫明白,所以借娘子的腿一用可好?”
暴热!一瞬间周江感觉自己好像流汗了,眼睛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但是一直盯着周江的张韫玉没有错过他这个举动,亲了下周江的脖子发出闷笑:“我先给你私密处上上药。”
张韫玉起身褪去周江的裤子,从衣袖中拿出另外一盒膏药,沾取了些蓝色膏药,轻轻的涂抹在周江微微红肿的后穴周围后,伸进了周江的体内。
周江绷紧了身,清醒状态下被人探入身体私密处内真的是让他十分紧张,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但是绷紧的身体也让张韫玉的手指无法再进入深处,那一层层的媚肉紧紧的吸附在自己的手指上。
张韫玉微微叹了口气,俯下身亲吻着周江的脖子,从脖子到肩膀,从肩膀到腰部,渐渐让周江的身子软化了下来。趁着这一瞬间,张韫玉的手指突破了那层层媚肉,将膏药抹道了周江深处。
“唔!等下!”周江来不及阻止,张韫玉就应该收回了手指。只留周江的后穴似不适应般的收缩了下。
“好了,乖”张韫玉说着这话,但又巧巧的抹了一点药膏,趁着周江放松警惕的片刻又将手指伸了进去。
“嗯哼!”周江被这突然的一下猛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张韫玉,微红带着泪光的眼睛控诉着张韫玉“过分”的行为。
“过分”的张韫玉仿佛没有看见周江的控诉,轻轻亲了下周江的嘴唇后,将被子重新盖回了周江身上,便脱衣上了床。
看到张韫玉上床后,周江侧过身看向闭上了眼的张韫玉,有疑惑但是又不敢问的看着。张韫玉感觉到那股无法忽视的视线后睁开眼睛,亲了亲周江的脸道:“睡吧,为夫还不至于急色到这种地步,明天还要带你回门。”
该死的男狐狸精!周江不得不承认张韫玉在自己心中的好感又大大有了提升。周江转过身不再面对这个让自己控制不住心跳的男狐狸,刚转过去,身后人的手臂便围到了周江的腰上,仿佛圈住了专属自己的猎物。
回到当下,周江带着张韫玉进入了周家门。明明才分开三天,再次看到自己的哥哥竟有想流泪的冲动。不等周清开口,周江便冲上去一个熊抱。
“”看到周江如此行为的张韫玉有点不爽,怎么不见他有这样抱过自己?暗地里喜欢自己却不付出行动,怪不得自己没发现。
周清摸了摸周江的头:“没规没矩的,都嫁人了还这样。”看似在批评周江,实则周清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过。
周清抬起视线看向周江身后的人,外面都说张韫玉最重礼法教养,对家中的下人也是严格要求。
本以为自己的弟弟会在张韫玉的掌控下变得郁郁寡欢,但是对于现在依旧一副傻样子的周江,张韫玉也没对此种不合礼体的行为进行阻拦的情况下,周清就放下了心,本来想给张韫玉一个下马威的他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哥,我房里的风扇还在吗?”
周江是个怕热的体质,极容易出汗,之前在周江的时候就让人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一个手动式的风扇。这次出嫁出的急,来不及把这个风扇带走。这次回门倒是方便周江带走自己的散热神器了。
“在,你的房间我没让人动过。”
周江闻言一笑,拉过身旁静默的张韫玉:“那我带韫玉过去休息会。”
韫玉?称呼都改了啊周清挑了挑眉:“行,午膳叫你们。”
被周江拉住的张韫玉难得放弃了自己崇尚的礼仪,没有向周清行礼就跟着周江向后院走去。张韫玉真的觉得自己对周江的底线在不停地降低,没有人可以让自己给他按摩,也没有人敢这样拉着自己疾走。但是张韫玉心里并不排斥周江的这种行为,甚至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挑。
“你都这么主动带人进你的房间吗?”张韫玉站在周江的房间里,看着摆弄那个叫风扇的物品。
“就只有你,别人我还不让进呐。”
自动将这句话转换成: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夫君,我的房间也只有你能进的张韫玉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周江的腰,亲了亲周江的耳朵:“我也是。不管是我的房间,还是我的心。”
被抱住的周江身子一僵,妈的,这男狐狸精又勾人!怎么办,自己的心跳好快,身后的他会不会听到。
不言一语的周江让张韫玉感到奇怪,问道:“怎么不说话?”
周江转过头看向张韫玉:“我觉得我的心脏坏了。”听到这句话的张韫玉马上拿起周江的手探脉,但又被周江后面一句话搞得无奈一笑。
“它跳的好快,好像要从我的嘴巴里出来。”
张韫玉放下周江的手腕,转而抚上周江的脸庞:“那我替你把它压下去。”
话毕,张韫玉吻上了周江的嘴唇,轻轻的用舌头拨动开周江未紧封的牙关,邀请周江的舌头与自己共舞。这是一个充满温情的吻,不带情欲,只是诉说感情,安抚自己的妻子。
周江没有抵抗,也没有退缩,迎上了张韫玉的舌头,相互纠缠。周江的双手渐渐爬上张韫玉的背后,张韫玉也箍紧了周江结实的腰身。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对额头的贴着,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毕竟是在周江哥哥的府内,还是得留个好印象。
周江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底忘记了前世的那个让自己怀念的爱人——严靖之,看着张韫玉与其相似的眼睛也不会再想起他。在这一刻,周江感觉自己真正的在这个世界扎下了根,有了自己在乎的人和爱的人。
“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少爷,姑爷,午膳已经备好了。”
听到下人的声音后,周江一下子跟张韫玉分了开来,急忙回道:“知道了。”一阵的心虚感。
张韫玉好笑的看着周江的动作:“慌什么?我们是结了婚的,世上最紧密的关系。”
周江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人怎么变得跟刚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花言巧语一套套的。
不知道周江心中所想的张韫玉牵起自己妻子的手走出房门,前往前厅吃饭。
“”周清感觉不对劲,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会儿,怎么感觉自己的弟弟和张韫玉之间有了一股粉红色的气氛?还有那手,张韫玉怎么跟自己的弟弟五指相扣!
“哥!”周江看周清盯着自己和张韫玉相握的手露出郁闷的表情后叫道。
“咳!吃饭。”周清收回眼神,一脸无事发生的说道。
得,这下轮到周江不解了。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周江一个劲的在偷瞄周清。一旁的张韫玉看不下去,夹了菜放到周江的碗里轻声道:“吃饭,看哥能吃饱吗?”
哥?谁是你哥?周江转过头疑惑的看向张韫玉。
习武的周清耳力更是极佳,猛地瞟向张韫玉,心想:叫的可真顺口,我同意了吗?
被周家两人盯着的张韫玉不慌不忙的又夹了一块肉放到周江的碗里,对着周江微微笑了一下。张韫玉一笑顿时天地失色,周江更是沉迷其中。
“”周清握着手中的筷子的手青筋凸起,仿佛可以听到筷子要断裂的惨叫声,该死的,怎么这么碍眼这两人,突然感觉自己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如果在现代,周清会知道这是因为他被塞了狗粮。
吃完这顿午饭后,周江便跟张韫玉准备回家了,在拥抱了自己的哥哥半炷香后,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坐着轿子上的时候,周江还掀起帘子看向站在门口的哥哥。
看着独自一人站在下人前头的周清,周江觉得他的哥哥好像很孤独嗯?周清比自己大五岁,也就是现在已经二十三岁了,这个年龄按道理也早该成亲结婚了,怎么我哥反而还独自一人?
这个疑问一直在周江的脑海里徘徊,连张韫玉因书铺的事情中途离开都没过分在意,只是被春兰告知后点了点头。
回到张宅,周江问了春兰和红桃有关周清为何没有成婚的原因。
春兰说道:“将军因为十八岁时出征在外,经历过太多的血腥,自认不适合与人相伴。”顿了顿后接着道,“可能将军也怕自己若是那天回不来,留下的那个人必将很痛苦。”
“那时候的哥哥才多大?”
“约摸着十九了。”
周江心里发酸,十九岁的年纪就想到了这些,自己十九岁的时候还在上天入地的胡闹。家族的荣耀何其沉重就这样压在那是才十九岁的周清身上。
“夫人”春兰也是长期跟在周清身边的人,见周江问起有关周清的问题后,忍不住说了些不该由她说的话:“婢子曾伺候将军的时候,见过将军那道传闻中被长枪深深刺穿肚子,差点丧命的伤疤。那时所有人都觉得将军挺不过来,三天后,将军奇迹般的苏醒过来。婢子认命只有舍不下的强烈念头才会让将军从生死关那里回来。”
说完后,春兰看向望着窗外的周江。周江不聪明但是也不笨,不用春兰点明,他也知道周清在乎的是什么,是原身,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么自己却擅自接了这道赐婚圣旨,是错还是对?
待到张韫玉回来后,发现周江的状态不太对,问道:“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周江将春兰与自己说的话告诉了张韫玉,说自己心疼自己的哥哥。张韫玉坐到周江的身边,拍了拍周江的手,道:“我很感激周清对你的保护,官场的水污浊不清,我不喜。如今你已经嫁与了我,我也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珍惜你。”
周江看向张韫玉,目光闪动,这人几句话就拨动了自己的心弦,让自己对一场原本以为会是不幸,惨淡的婚姻有了期盼。若说之前自己可以坦然接受被张韫玉休掉的命运的话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愿也不敢面对了。
屋外的月光照进室内,照到了张韫玉的脸上、唇上,仙人也不过如此了吧。被吸引的周江主动的吻了上去,吻上这个似谪仙般的爱慕之人。
一夜好眠后,对这张新床越加适应的周江开始懒起了床。虽然脑子已经清醒,但是身体还是懒得动,向抱着自己的张韫玉怀里埋了埋。
感受到怀里动静的张韫玉顺了顺周江的后背:“今日我让管家带你熟悉熟悉宅内的环境和事务。”
“做什么?”
“你现在是宅里的另一个主人,需要在下人面前露露脸,顺便管理好他们。”
周江抬起头看向张韫玉,挑了挑眉:“我一个武将之子,你让我管他们?”我可没点这个技能点啊。
张韫玉睁开眼睛跟周江对视:“立个威而已,最近因我们的婚事招收了一批新的下人,要让他们明白你也是这个宅里的主人,绝不能以下犯上。”
“怎么?你还怕我受欺负?我这么强壮的体格摆在这里。”周江笑了笑,凑近了张韫玉。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独自一人背后重伤的躺在地上的样子。起码在我们的家里,我不允许有人对你不敬或。”张韫玉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周江背后被捅伤的地方徘徊。
周江被摸得背后发痒,缩了缩身体,避开了张韫玉的手指:“那天你在?”
“嗯,有单生意在广和楼谈,我那时定的包间有扇窗户,刚好看到你受伤倒在巷子里。”
“太凑巧了吧?不会是你特意安排的吧?”周江不信的问道。
“我图什么?”张韫玉挑了挑眉,“只能说命运就是这般。”
“那你倒是心善。”
张韫玉摇了摇头道:“竺粱律法第五十九条:见人生死之际百步之内,有能力却不救着,重罚。”
“那你还挺守法的。”
“以后你是律法之外的吾道。”说完这句话后,张韫玉坐起身,“时间差不多了,去吃饭吧。”
这人怎么撩完自己就跑?但周江不介意张韫玉的这种行为,便在进入房间的下人们的服侍下洗漱更衣。
吃过早饭,张韫玉带着周江见了张宅的管家,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先生。张韫玉嘱咐了几句后便出了门去巡视那几间他经营的书铺。
“夫人,我先带您走一圈张宅,熟悉下布局。”张管家躬身道。
“麻烦您了,张管家。”
“您客气了。”
本以为张宅不大的周江错的彻底,张管家带自己每到一个地点,就会让里面工作的人出来见见自己,十几个地点走下来,周江的脸都笑僵了。等终于结束了后,周江躺在竹椅上,让春兰按摩着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