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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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开的季节。
姜一耿踏进空无一人的教室。
「还是来晚了」她抚上已经积满一层薄灰的讲桌,轻声低语。
耳畔传来教室该有的笑闹。
班长!再给我一次机会嘛,我不想抬餐一周啊…
来不及了,你就抱着愉悦的心为班级服务吧!各位同学,让我们为这位勇者鼓掌!
那不过几个月前的热闹。
「班长,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一位nv老师走进教室,姜一耿思绪拉回。
「老师,好久不见,我来拿毕业证书了」向老师点头示意,垂眸。
「家人都还好吗?」老师将毕业证书递给姜一耿,问道。
「就…嗯」姜一耿接过毕业证书,轻应了声。
该说什麽的,可最後还是y生生将话语吞了回去。
「毕业快乐」看出了对方有口难言,老师也不再多语。
「谢谢老师」顿了顿,姜一耿道,「我走了」
我走了。
姜一耿转身,离开教室,离开纯真的国中生活,也一同埋葬了仅存的安稳。
「直到最後,你还是不肯向老师敞开心房啊」老师目送姜一耿离去的背影,不禁在心中感叹。
「一耿这孩子,终究是太过倔强、终究是逞强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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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来了,我好想你」姜尹抬起右手。
「呦,今天还好吗?」姜一耿将吉他放妥,伸手回握姜尹。
「护士哥哥说我很勇敢!」
「那当然!我们家姜尹最bang了」姜一耿00姜尹的头给予鼓励,接着拿出吉他。
「姐姐」姜尹唤。
「嗯?怎麽了?」轻快的前奏响起,伴随着姜一耿熟练的节奏敲击,着实让人放松身心。
「爸爸会来看我吗?我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姜尹问。
音乐顿了半拍,又随即接上。
「爸爸他很忙,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不过没有忘记关心你喔!」
「好吧」姜尹落寞的垂下眼眸,「帮我跟爸爸说,我也很想他」
「好」姜一耿回道,给姜尹一个温暖的微笑。
接着便是一首又一首歌曲回荡在病房内,时而轻松欢快、时而温暖缓慢,时而姜一耿独唱,时而两姊妹合唱。
病房外,姜尹的主治医师和轮班护理师。
「命运总ai捉弄人」主治医师悠悠道。
「在医疗界卖命多年,看过无数病患,见过无数个不同的故事,鲜少有这样让你留心的」护理师说。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姜尹的姐姐」
「嗯,虽然只是猜测」
「我想…」话语未落,护理师便打断主治医师接下来想说的,「医师,您救不完的,像这样的病患,这样陪伴病患的家属多的是,您是帮不完的,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从医的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尽力医治病患」
「我只是怕,再过不了多久,又会多出一名病患」
这回,护理师没有答话。
病房内的音乐渐弱,二人也离开病房门口,往各自岗位去。
「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结束啦,姊姊先回家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你要乖乖的喔!」姜一耿将吉他收进背带,叮咛道。
「好!我会乖乖的,姐姐上学要认真喔,我还想看到你上台拿奖学金的英姿!」
「那当然」姜一耿莞尔,「明天见,晚安,ai你」在姜尹额上烙下一吻,便转身离开病房。
「姐姐晚安!我也ai你」姜尹喊道。
我ai你,一起加油,好吗?
姜一耿关上病房门,握紧吉他背带。
「要走啦?」护理师推着装满各式药水的推车,走向姜一耿。
「是啊,谢谢你们的照顾,今後还需麻烦你们多多关照」姜一耿放下吉他,向护理师行九十度鞠躬礼。
「别这样说,照顾病患是我们的义务,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姜尹」
「辛苦了」顿了顿,又道,「我待会还有事,先离开了,谢谢你们」姜一耿道,背起吉他,快步离去。
「我才要说,辛苦你了,要好好的…活下去啊」护理师心想。
c市闹区,夜晚繁华依旧,姜一耿道便利商店买了碗便当,走进暗巷。
「…你是谁?」姜一耿放下手中的便当,走向蹲在狗妈妈身边的少nv。
「这孩子刚刚去世了,看起来是营养不良」温馥桔手中抱着一只狗宝宝,缓缓道。
「是吗…」姜一耿将便当打开,递给狗妈妈,「妈妈,吃饭了,我今天特别买了你最ai吃的大j腿,你要多吃一点,这样才有足够的n水给宝宝们」
只见狗妈妈鼻子凑近便当,闻了闻味道,又趴回原位,哀戚低鸣。
「对不起…」姜一耿用气音说着,仍背对温馥桔,她没有听见姜一耿的自责。
「这一家六口一直在这里吗?你是他们的谁?」温馥桔问道。
「不关你的事」姜一耿冷声道。
「光只有这些事不够的」温馥桔翻了个无奈的白眼,过於理x的语调惹得将一耿有些恼火。
「废话!我当然知道啊!不需要你说教!你……」话语未落。
姊姊,不要皱眉头在姜一耿想破口大骂的霎那,姜尹的声音闪过她脑海。
冷静点,她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但脱口而出的话语已经收不回来。
温馥桔被凶得无辜,但仍努力发挥职业jg神,「我家是开兽医院的,这些狗狗就交给我吧」温馥桔道,「这只狗狗,我会将她安置好的」别被吓着了,她心想。
姜一耿没有答话,站起身始终没有转身面向温馥桔。
「要留联络方式吗?之後狗狗有好转你可以把他们带回去,就不收医药费了,毕竟他们目前都还称作流浪犬」
「不用,我走了」姜一耿道。
「你是l中的学…」温馥桔开口问道,手机铃声却打断她的问题。
「我要去了」姜一耿接起手机,语毕,小跑步离去。
「你是l高中的学生吗?」温馥桔望着消失在转角处的姜一耿,喃喃。
姜一耿身穿l高中的制服,但外头套着便服外套,温馥桔不敢断定。
「呜…呜…」狗妈妈轻声低鸣。
彷佛在向离去的姜一耿道别。
「别担心,会好转的」温馥桔蹲下身子,轻抚狗妈妈的身t给予安慰。
「爸」温馥桔拿起手机,「我找到奄奄一息的狗狗,一家六口,一只已经过世,还有一只是狗妈妈」
「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尽量让那些狗狗保持温暖」电话那头,温厚的男嗓道。
「你们之後就不必受苦了」姜一耿心想,将摩托车停妥。
「我建议你去买一顶安全帽,免得脑袋搬家,我不想少一名大将」前来〝迎接〞姜一耿的男人道,那笑容看了姜一耿反胃。
「脑袋没烂真可惜」姜一耿没有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香菸,迳自走进酒吧。
「今天三场,都是男生,一二场要赢,第三场打输,输得惨一点,至少要撑到第四局才能倒」男子跟在姜一耿身後说明今天的游戏规则,二人进地下室。
加油声四起,菸酒味浓厚,中间有一个偌大的格斗擂台,里面有两名男子正在厮杀。
「h董呢?」姜一耿问,走进选手休息室开始更换衣服,男子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姜一耿也无所谓的褪去上衣,将项链拿下。
「我爸去谈生意了,今天不会来,你最好不要掉漆,不然我回去不好交代」
姜一耿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
「外面差不多了,该出去了」
「嗯」二人走出休息室,主持人开始介绍接下来上场的选手。
「再来是我们自由格斗赛的nv中豪杰!」主持人喊道,聚光当照上姜一耿。
「可别si了」男子拍拍姜一耿的肩膀道。
「会拿到多少?」姜一耿问。
「这样」男子b了个数字三。
「很好」姜一耿g起唇角,走进擂台。
第一场,要赢。
在这种地下格斗场,肮脏的金钱流动场所,大多数打的都是假拳。
这场要赢、那场要输。该怎麽赢、该怎麽输。
有时候甚至为了拿到更多酬劳,为了那些变态有钱人想要的娱乐效果,还得故意被折断一只手一条腿。
上一场的输家便被打断一条腿,酬劳翻倍吧,也有可能只是被仇家盯上,谁知道呢。
没时间好奇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碰!
「废物,打拳专心没听过吗?」身高目测一米七,身t练得壮硕的男子吼道。
那是一记重击,狠狠打上姜一耿的横隔膜。
「咳!」调整好呼x1。姜一耿告诉自己。
节目效果。
第一场要持续至少三场,前面必须要位居下风。
一切都是假的,但一个不小心会被打si是真的。
我方给的游戏规则是拿下这局,不代表敌方赌输。
姜一耿是习惯擂台上与男人厮杀的场面。
「一、二、三、四、……」,「叮、叮、叮」
「呼……」save,第一场结束。
「表现得不错,下两场继续加油」
又是一个痛绝轰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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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狗狗们都没事吧?」温馥桔担心道。
「没问题,过几天就会活蹦乱跳罗~」
「太好了,谢谢爸爸,那我先上楼休息了,爸爸也早点睡,晚安」温馥桔踏着轻快的脚步上楼进房。
「那个人……」温馥桔拿出手机,打给闺密。
「简纪家,你知道一年五班那个姜什麽的学妹吗?」
「温大小姐,现在都几点了,你打过来劈头就问,也不先关心一下我老人家是不是已经睡了,老娘明天睡过头找你算帐」简纪家翻了个白眼。
「明天早餐算我的」温馥桔耸耸肩。
「成交,你说的是一年五班的姜一耿吧,怎麽了?我记得你对她不感兴趣啊,说什麽小p孩的事你不想知道,浪费生命浪费脑容量,怎麽现在为了她半夜打来?你该不会惹到她了吧?别想不开啊!你遇到什麽事?告诉姊姊我,我会全力帮助你离开深渊的!别被那种小混混给欺负了!」
「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吗?关於她的所有事」
「行,难得你对八卦那麽有兴趣」简纪家喝了口温开水,「上学期就风靡全校了,那个叫姜一耿的学妹,长得挺好看,身材很好,高挑型的,不过负评非常多,那个人也非常神秘,网路上完全找不到她的社群网站,像我们这种八卦聚集t,人r0u搜索了好一阵子,完全找不到她的〝官方〞讯息,也就是说,这个人不是普通的孤僻,在这个几乎由网路世界组成年代,完全没有她的踪迹,所有消息都是我们爆料公社出来的,也就是说,所有资讯都没有得到证实,这样你还要听吗?」简纪家八卦规八卦,但对於散布不实谣言这档事,还是有一定底限。
「要,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我,其余的我会自行判断」
「好,姜一耿,据他们班同学所说,相处下来是没什麽问题,但出席率相当不稳定,常常翘课,也许早上还在,下午就消失了,而且身上会莫名其妙多出各式各样的伤口,於是就有传出她被家暴的消息,但後来又被推翻,因为她妈妈在几年前就自杀身亡,父亲很神秘,〝应该〞也是混黑道的,而且还被家里住在c市中央医院附近的同学指出,她每一天都会进出医院,所以推测是她在外打群架,把人给打到住院,又没有前支付庞大的医药费,只好每天去谢罪,还有人说她ch0u菸喝酒打架x1毒飙车,无恶不做,甚至是g搭酒吧的nv人,虽然姜一耿也是nv生,从g搭nv人这件事看来,应该是同x恋,还是天菜的那种,x生活似乎也挺丰富,加上我们学校的管理制度又非常松散,老师根本不会去关心学生的状况,她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没人在乎,也是,学校都把jg力耗费在前段班的学生了,说到这,她也是前段班的学生,她的会考成绩是数一数二进来的,听说国中还是拿奖学金的那种,学校之所以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因为她的成绩很有看头,所以不想惹太多麻烦吧,像她这样负评满天飞的人,你麽会突然起了兴趣?」
「在你告诉我这些之前,我对她是一无所知,不过是好奇罢了,明天我会给你call的,别担心迟到,谢谢啦,晚安」
「好啦,有什麽事再跟我说,我睡了,晚安」
温馥桔挂上电话。
「姜一耿,救狗狗的人,是你吗?」
今晚被那人莫名其妙的泼了一桶冷水,但温馥桔仍感受到她身上残存的一抹温暖。
那抹,被姜一耿亲手埋葬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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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樱姐,抱歉,家里消毒水没了,可以跟你借吗?」姜一耿按着被小刀划伤的左手,缓缓走进hot-bar。
「好,你要过来?我在二楼休息室,你直接上来吧」电话那头,董落樱说道。
姜一耿略过酒吧中的红男绿nv,不疾不徐走上二楼。
「落樱姐,是我」姜一耿敲了敲门。
「直接进来,门没锁」董落樱道。
「落、落樱姐,先把衣服穿上吧」开了门,姜一耿见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董落樱,立刻转身面壁。
别紧张、别紧张,不是第一次了,不能每次都这样招架不住,否则身後的nv人只会越发〝x奋〞,姜一耿告诉自己。
「刚跟男人打pa0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接到你受伤的消息」董落樱平淡的说着。
走向面壁思过中的姜一耿。
「抱歉,打扰到你了」姜一耿此刻多想冲进南极圈,好好把滚烫的身t冷醒。
「没事,男人玩玩而已,不用认真,你受伤了不是吗,让姊姊看看你的伤口」董落樱从身後温柔的环抱住姜一耿。
她知道她打完b赛,身t有多处伤痕,尤其是出来时又被仇人砍伤,是个悲惨的夜晚,需要好好的安抚一下这幼小的心灵才行。
董落樱自顾自的想着,丝毫没察觉到在她怀中的姜一耿内心的挣扎。
「左、左手,是水果刀,伤口不深」姜一耿说道,对自己得结巴感到羞耻。
「怎麽狠心砍伤你呢」董落樱看了看伤口,确认并无大碍後,t1an了姜一耿左耳,「要包紮伤口,但是你要先去洗澡,不然上药也没用,而且t1an起来咸咸的,不喜欢」
「我去洗澡,但是只有上药,不用动用到你的舌头」姜一耿深呼x1,转了身,压抑住内心沸滚的什麽,故作冷静,轻轻推开董落樱,走进浴室,看着全身镜,左手臂满是鲜血,不禁庆幸自己b赛时穿的是工作服,学校制服并没有染上鲜血。
外头的董落樱简单整理了有些零乱的床铺,将方才用过的保险套丢进垃圾桶。
「脏鬼,保险套用完也不会自己丢」董落樱低咕,翻了个白眼。
〝叩、叩〞「落樱姐,我们下班罗」门外传来酒保shane的声音。
「好,明天见」董落樱答道。
这回酒吧只剩她和姜一耿二人了。
「董落樱啊,你怎麽会对这个小孩子起了兴趣呢?」董落樱不禁在心里问着。
为什麽呢?
收拾好一床凌乱,董落樱备妥医药箱,拿出待会帮姜一耿上药需要用到的用品。
「落樱姐,不穿好衣服会感冒的」姜一耿踏出浴室,忍不住叹口气。
「来,我帮你吹头发」董落樱拿着吹风机,示意姜一耿坐下。
要是我走过去,就是同意任她摆布了。姜一耿心想着。
「你不走过来,是要我过去找你吗?」董落樱眯起双眼,看透了姜一耿的小小心思。
但她没有察觉到的,是姜一耿内心的挣扎,面对董落樱太好看的脸蛋,那jg致的五关配上穠纤合度的身材,姜一耿只是碰过一次便无法忘怀,如今又ch11u00的摆在眼前,心痒难耐乃天x。
「我自己吹就行了」姜一耿走向董落樱,伸手想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
「不,你坐下,手受伤就不要逞强了」董落樱坚持,用气势将对方压下。
「你的头发很好0」董落樱道,像是对待易碎品搬,温柔抚0。
姜一耿的头发很短,一分钟左右便吹乾。
「一耿」董落樱唤,将椅子转向自己。
「别…」这肢势,董落樱不费吹灰之力,将姜一耿的头直接埋进自己x前xueru。
「很痛吧」董落樱说道。
不行了。姜一耿心想,再不阻止眼前这yu求不满的nv人,恐怕自己也会煞不住车。
「落樱姐」姜一耿缓缓推开董落樱,「我明天一早还有课,擦完药就必须回家了」
「是是是,过来吧,手伸出来,我帮你擦」董落樱无声叹息,向後坐下,拿起医药包。
「忍耐一下喔」董落樱说,温柔的替姜一耿上药。
「谢谢你,总待我这般温柔」姜一耿说道,这是她拥有的,为数不多的温柔。
「你有无限浅能,我说过了,你值得被温柔相待」董落樱意外的感x。
「那你呢?你跟那些pa0友」
「生理需求罢了,各取所需,没什麽」董落樱耸耸肩,用纱布将伤口包紮好。
「好了,大功告成」
「谢谢,还是一样漂亮」姜一耿动了动左手,包紮的非常好。
「那当然,因为是你,我很用心啊」董落樱莞尔。
「真的谢谢你,我明天一样会来驻唱,可以扣我工资当做这次的包紮费用」姜一耿说,站起身。
「姜一耿,我不会扣你工资,这是我想做的事,不会跟公事混为一谈」
「好吧,我知道了」顿了顿,「那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一耿…」董落樱按耐不住情绪,上前拥吻。
「嗯…」姜一耿被这举动攻得措不及防。
没有抵抗之下,董落樱顺势将她往床上压,过程中仍巧妙的避开了姜一耿身上的伤口。
「哭出来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很累,面对妹妹庞大的医药费,爸爸欠下的情债,我知道你其实已经累了」董落樱说道,句句打中姜一耿早已被摧残到破不堪言的心。
「落樱姐,我…」我…我该说什麽?
「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黑暗中脱身不了的人,世道上身不由己,但是没有人能剥夺你拥抱温暖的权利,你也不能擅自放弃啊」董落樱吻上她的唇,软舌撬开贝齿,细细缠绵,这次姜一耿无力抵抗,任由对方将自己制服上的钮扣一颗颗的解开。
「满是伤痕的身t,你不心疼自己,可我看了很心疼…」董落樱将身t重心向下移,褪去制服和运动内衣,纤手抚上姜一耿因慾望而y挺的rujiang,软舌t1an上长期训练而线条明显的腹肌,慢慢下移至花丛。
「我不知道这代表什麽」姜一耿开口,一个翻身,将董落樱压制在下,攻守交换。
「但是我希望…」姜一耿凑近董落樱耳畔,「你能好好ai惜自己」
姜一耿听见自己如此说道。
能好好ai惜自己,可这句话落在这房间,却又是如此荒谬。
她都想耻笑自己了。
对於ai情、对於身t的界线,姜一耿是不甚在乎,不在乎,也不觉得没有ai的床戏有什麽不好,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是吗?
可面对董落樱的眼神,是那样写满了慾望,却又空洞的。
是空洞的,姜一耿早看穿了,看穿了,却也不说破,没有必要。
董落樱是不会信她的。
听见这回答,董落樱顿时无语。「……」泯了泯唇,闷不吭声。
她不想说了,姜一耿又何尝如此?姜一耿也未曾尊重、ai惜过自己啊。
先不说在地下搏击场折磨自己了,当酒吧里的客人主动投怀送抱时,她也没拒绝过几个,像姜一耿这样的货se,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未成年又如何?多少客人ai着,ai她的身t。